# 看王造时现形记   <文汇报记者>   昨天,在冲刷污秽的大雨声中,复旦全体教职员工对右派分子进行了严肃的也是猛烈的批判和斗争,在这次大会上,给人一个最强烈的印象,就是右派分子的丑恶面貌和狡猾手法作了一个赤裸裸的大暴露。 ## 一副伪君子的嘴脸   王造时,以伪君子姿态昂首阔步,臂夹大皮夹走入会场,直抵主席台前落座,面带笑容,口含烟斗,时时左顾右盼。看样子,他是故意装出满不在乎的神气,好像他是来斗别人的。果然,他一开口就说:“今天大会对右派分子进行斗争,这是很好的。我们应该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人进行斗争。”当胡文淑副教授拆穿他这种自列右派之外的阴谋时,他还高举双手,轻轻鼓掌,有人厉声问他是否承认右派分子时,他欣然答道:“我不承认是右派分子!”伪君子这种狡猾的做作激起全场的愤怒。群呼:不要讲了,滚出去!他就转过身来向主席高喊:“你们是压服?还是说服?”当主席要他继续讲下去时,他就向麦克风高叫:我是爱党,爱国家的!也同罗隆基的“把骨头烧成灰”一样,说他如果反党反社会主义,“愿受国法制裁!” ## “情况不大好了”   但是当新闻日报记者张允声把陆诒所揭发出来的第一手材料向他质问时,他显然有些掩饰不住他的惊惶之色了。他争辩:他在北京和陆诒会谈是在前门饭店的六楼,绝不是七楼;又说他这次在北京见过罗隆基两次,一次是谈他的家庭问题和国际形势,再一次是谈到“救国会”问题。原来这个伪君子一心想恢复“救国会”自做领袖(七君子中只有他还是“无党无派”的),他这次到北京就是招兵买马,想乘鸣放之际,展开旗鼓。人们质问他:现在成立“救国会”,是想“救”什么“国”?难道我们的新中国是处在危亡之际吗?这句话真是刺进了他的神经中枢。   最后,一句话不留神,露出了狐狸尾巴:他自承他返回上海后,看见反右派斗争展开了,他就打电话问陆诒说:“什么叫右派?”陆诒答以“情况不大好了!” ## 法学家原来在变戏法   宓殿群讲师说,王造时在系里座谈会上说过:“看了我的历史,就可知道我不会反党了。”既然王造时要请人翻他的历史,于是曾经生活在他历史里的人物,一个个站出来发言了:宓殿群说了王造时在留美时的情况,那时他就和罗隆基勾结在一起,做着好梦:将来罗做总统,他就做内阁总理。他的“自由出版社”的职工控诉了他虐待职工和违法牟利的丑态;他的亲戚朱在勤控诉他和他父亲在农村欺压农民,包庇反革命和打击地下党员种种令人发指的事实;他的学生控诉他怎样恶榨前进中学,而多伦路的居民委员会代表则绘形绘影地描写了他怎样欺侮房客的故事,说“法学家原来在变戏法”。是的,这个伪君子就是这样精于变戏法,一直到目前大会场上,他还在变戏法。    来源:《文汇报》1957年7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