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海省民族学院反击右派分子马文渊   【本报讯】青海民族学院全体教职人员,于6月21日至7月13日,先后召开了十多次会议,对右派分子马文渊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进行了严厉的驳斥和批判。群众的斗争情绪,自始至终是饱满的,斗争一次比一次深入,群众的眼睛一次比一次更亮,使右派分子越来越孤立,最后不得不现出他的原形来。   同志们对马文渊污蔑院领导同志的工作方法为封建法规,非常愤恨。曾祥祺说:你说领导上有封建法规,对群众勒索劳动,牵制使用。勒索是资本家、地主勒索工人农民的劳动,牵制使用就是说牵着鼻子叫你干啥你就干啥。我坚决反对这种说法,我是一位群众,学校就没有勒索我的劳动,更没有牵着使用我。陈执夫说: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而劳动的,任何人没有强迫我们劳动,马文渊的这种说法,显然是对党的污蔑,马文渊污蔑人们入党是为了升官发财,试问革命烈士董存瑞、黄继光他们是为了升官发财吗?何汉杰说:马文渊的发言和储安平是一样的,储安平说今天是“党天下”,而马文渊说今天是“清一色”。但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学院卫生所的所长、工会副主席以及班主任中很多人都不是党员,组织也很信任他们。再有教育厅、交通厅和司法厅的厅长,马辅臣副省长等难道都不是党外人士吗,为什么马文渊闭着眼睛说是“清一色”呢?为什么说党是“尊正室欺偏房”呢?   马文渊污蔑我们今天的社会还不如封建王朝好。蒙文教研组达西、索南木、祁金春等7位教师以铁的事实,驳斥了这一谬论。他们说,我们祖国在共产党领导下,各方面都在日新月异,蒸蒸日上地前进着;各族人民的生活也一天比一天富裕。现在正在满怀信心地朝着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迈进。右派分子马文渊之流却来诽谤和诬蔑共产党的领导不如“封建王朝”,我组的每个教师,在旧社会里都有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经历——给有钱人放牛羊,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给马步芳挖硼砂,在皮鞭、严寒和烈日下,呻吟、挣扎。在那马步芳反动统治的“封建王朝”里,由于反动政权执行了民族压迫政策,蒙古族人民和哈萨克族人民不知丧失了多少生命、财产和牛羊。再如雍正元年(1723年),清朝政府派刽子手年羹尧一次屠杀青海蒙族人民8万多。这难道就是马文渊所说的“封建王朝”的“爱民如子”吗?解放后,在党和毛主席各民族平等团结政策的光辉照耀下,蒙族人民结束了那啼饥号寒、流离失所的悲惨生活。各民族人民亲密地团结在祖国的大家庭里,不但物质生活提高了,文化事业也在以惊人的速度向前发展。过去在青海的4、5万蒙族人民中,只有4个人略知一点蒙文,其他人就不知道蒙族人民有文字。而今天不但有了自己的学校,很多人都能直接阅读蒙文报纸和书籍了。这些事实不正说明共产党的光荣、伟大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吗?然而,马文渊之流却硬说不如“封建王朝”,企图在群众中散布对党的不满情绪,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告诉你,你们的算盘打错了,我们将更加仇恨旧社会、仇恨国民党反动派;也使我们更加热爱新社会,热爱共产党。   苏志达、梁汉祯同志,以具体的事实,批驳马文渊所说的“新社会的自由,不如旧社会的自由,旧社会人的思想是自由的”谬论。他们认为自由和民主,是和一定的社会制度和阶级联系着的。马文渊说旧社会有自由,这话也对。问题是要看旧社会自由的实质是什么?旧社会的自由是什么人享受的?人所共知旧社会能够享受自由权利的,只能是骑在人民头上的地主、官僚资产阶级。他们有剥削劳苦人民血汗的自由,有杀害反压迫、反剥削的广大人民的自由,有出卖祖国而达到自肥的自由。而广大人民只能有受压迫、剥削、挨饥受饿的自由,别的自由是一无所有的。1946年我国的爱国民主人士闻一多和李公朴,他们为了热爱祖国,要求真正的自由,反对国民党的独裁和卖国,替人民说了公道话,不是被国民党黑帮无声手枪杀死了吗?请问马文渊,这就是旧社会的思想自由吗?现在我们再看看新社会:宪法第3章第87条就规定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这难道马文渊不知道吗?这样的自由那个公民没有享受到呢?那末,马文渊为什么说新社会没有自由呢?由此,我们不难看穿马文渊的阴谋了。马文渊的这种荒谬言论,也充分说明马文渊是站在旧社会的统治阶级立场上说话的。我们还清楚的知道国民党统治时,各高等学校都派有他们的职业学生(特务),这些职业学生的使命就是监视学生、教授中有没有进步思想和看进步书籍的人,发现时就会把他们逮捕起来。解放前,湟川中学有个学生,在笔记本上写了几句对马步芳不满的话,就被马步芳活埋了。在旧社会里不用说看马列主义著作,就是看高尔基的小说也是非法的,这些事实能说旧社会思想有自由吗?马文渊之所以这样说,不是没有来由的,他的家庭过去是骑在人民头上的,有官、有势、有钱,他一直向往着美国式的自由生活,正如群众在批判中所揭发的:“他说青海解放早了些,不然我已留学美国了,如果现在在纽约的话,多好,可以过几天自由生活。”   批判劲头越来越足,大家同仇敌忾的痛斥了马文渊所说的“汇报制度是便衣警察”,“汇报我的人是狐群狗党”。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对共产党员的极大污蔑。吴致荣说:汇报是为了反映情况,使领导了解群众的需要与要求,来解决问题,进一步密切党与群众的联系,共同把工作搞好。在国民党反动派统治的时候,国民党反动派才是“便衣警察”“狐群狗党”,因为他们把共产党员、以及许多爱国人士和所谓“有嫌疑的人”,偷偷的活埋或枪杀了。而马文渊把国民党的血腥统治来跟我们的汇报制度相比,这完全是恶意的诽谤。程志群说:汇报你的人,是为了使组织上更好地了解你,好对你进行帮助,毫无恶意,过去总务科的党员同志,曾多次帮助你;团的组织也曾多次帮助你,而你总是回以拒绝的态度。试问:世界上还有那个政党,像共产党这样无微不至的关怀每一个干部呢?马文渊说这种话,是没有革命良心的。   马文渊作为一个人民干部,吃的革命饭,而替反革命说话,在他的身上,已闻不到一点革命干部的气味了。他的反动言论,台湾的蒋介石是鼓掌欢迎的。   马文渊把我们的土地改革说成是农民“穷极造反”。大家认为这是仇恨农民,反对土地改革的具体表现,陈珍贤说:马文渊把我们的土地改革说成是农民“穷极造反”,我们要反问马文渊一句:农民为什么会“穷极”,又为什么“造反”呢?你家庭是地主,你是明白的,道理很简单,农民“穷极”,是因为地主阶级把他们剥削穷了,农民的血和汗都被地主吸去了,“白毛女”影片上的杨白劳为什么穷了,最后死在地主黄世仁的门前,不正是黄世仁剥削穷了的吗,不正是黄世仁逼死的吗?旧社会像杨白劳这样下场的人不知有多少?杨白劳可作为封建社会穷人的代表,黄世仁就是典型的地主阶级,我们痛恨谁?憎恨谁?当然是黄世仁;我们同情谁?爱谁呢?当然是杨白劳。党领导农民闹土地改革,正是为了叫农民摆脱这个“穷”字,推翻封建统治阶级,土改后人人有了土地,愉快地为自己劳动,现在又实现了合作化,生活一年比一年好起来了,想想那一个农民不高兴呢?   苏志达说:马文渊其所以骂农民是“穷极”,是因为他家是地主,因此,他怀恨在心,这是他反党反人民的一个具体表现。马文渊骂农民这是不奇怪的,因为地主阶级和农民是两个对立的阶级,我们和农民高兴的事,马文渊就不高兴了,比如有次我们和马文渊一处看“上甘岭”电影,他说:人民志愿军“太残酷”了,看,这难道是一个中国人民说的话吗?当然农民把地主的地分了,在马文渊看来也是对地主“太残酷”了,于是他便替地主“抱打不平”。告诉你,人民绝不允许你这样胡说八道。   马文渊把我们今天学校内的义务劳动,和旧社会被反动派强迫“伕儿”劳动相提并论,更加引起了领导学生进行义务劳动的教师们的极大愤怒。郑毓贤说:我举个过去马步芳强迫群众当“伕儿”最使人愤恨的例子吧!马步芳为了过那荒淫无耻的生活,曾在西宁修过秘室。这个秘室就是用强迫群众当“伕儿”的办法修起来的。群众把秘室修好以后,马步芳为了掩盖其罪恶和人民的公愤,而把被迫当“伕儿”的人残酷的杀害了。看,马文渊把咱们光荣而高尚的义务劳动比成啥了?难道我们的劳动,是为了某些个人的享受,而不是为大家谋福造利吗?周仁宽说,学生参加义务劳动,是学校向学生进行劳动教育的具体措施,为了使知识分子变成革命的、新型的知识分子,通过义务劳动,可以使学生树立热爱劳动、热爱劳动人民的优良品质,因此我坚决反对马文渊的荒谬论调。在我们的社会里,劳动是伟大而豪迈的事业,劳动模范是最受人民尊敬和爱戴的。旧社会的统治者,对劳动人民总是想法压迫和勒索的,我家是个地主,我亲眼看到过每年农忙时期,特别是地里的麦子快要脱落,和天旱禾苗枯干需浇水的时候,我家就要向每户佃农征伕一至两个,给我家从事无偿的劳动;到了冬季农闲时期,我家要修建什么了,于是就又向佃农派“伕儿”,强迫他们来干活。这充分说明统治阶级是如何残酷剥削劳动人民的。   在全体教职人员严词驳斥之下,右派分子马文渊理曲词穷,看看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住了,于是开始向人民低头,虽然承认自己是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但是马文渊的态度依然是狡猾的。同志们揭发了什么,他就承认什么,而对这次向党进攻的目的、所有言行以及和他的“五友同难”者在一块都做了些什么勾当,却坦白、检查的不多。因此,大家一致指出:马文渊必须继续检查,彻底缴械,企图溜过关去,这是万万做不到的。    (青海民族学院通讯组、荣国)   来源:《青海日报》1957年7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