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政文工团批判赵森林刘世彩唐其竟的反动言行   《解放军报》讯 总政文工团话剧团、歌舞团,从本月中旬起,到24日连续召开了大会与小组会,对该团赵森林、刘世彩、唐其竟的反动言行,进行了彻底的揭露与批判。 ## 赵森林到处“点火”、煽动,做了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急先锋   赵森林是总政话剧团演出队少校队长、共产党员,在整风中,他竟完全丧失了共产党员的立场,在军内军外到处“点火”,进行非法活动,实际上做了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急先锋。   在鸣放中,赵森林先后发表了两篇文章:“一次个别谈话的实录”(“文艺报”第十号)、“舞台美术工作者的苦衷”(“戏剧报”第十号)。在这些文章里,赵森林不仅有意夸大了领导上的缺点,而且捏造了许多骇人听闻的谣言。如他把演出队一些身体不健康的同志的情况搜罗在一起,加以夸大,恶意地说成是由于领导上迫害造成的。实际上同志们的病都是从前就有的,而且是由于各种原因得的,并非突击工作中才有,更非领导上“摧残人身”的结果。又如他把总政文工团演出部门形容成为“被狂风暴雨摧残蹂躏着的舞台美术之花”。文艺报第九号上发表的“能用带兵的方式带剧团吗?”一文,是右派分子向党对部队文艺工作的领导进行恶意攻击的一支毒箭。赵森林就是这篇文章材料的主要供给者之一。最恶劣的是,“舞台美术工作者的苦衷”一文中所举领导的缺点,很多是应由赵森林负主要责任的,但他却嫁祸于别人。他这样做的目的,据赵森林自己承认,是为了“制造社会舆论”。但是,问题就在于赵森林为什么要这样来制造社会舆论呢!   不仅如此,在鸣放中,赵森林曾三次出席中国戏剧家协会召开的舞台美术工作者鸣放座谈会。在第二次会议上,他用歪曲、捏造的骇人听闻的事实,作了煽动性的发言。发言中,他丝毫不提部队文艺工作多年来所获得的成绩,将党领导下的部队文艺工作、文艺团体,说成是一片黑暗;说他自己是受陈其通“压制”的,而陈其通也受到上级的“压抑”,根据是陈其通的“同志间”一再没有被批准公演;说部队中导演与设计是“指挥关系,有军衔做后台,下命令必须服从”;说部队舞台美术工作看不见前途,“像新陈代谢,越谢越坏”。为了耸人听闻,赵森林还把领导上的个别缺点加以夸大、渲染。他把文工团的同志形容成为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的苦力,把总政文工团形容成为一个根本不像党所领导的文艺团体了。从表面上看,赵森林好像主要是对陈其通同志进行个人攻击,而实际上他是响应了右派分子对我军的文艺工作,对党对部队文艺工作领导的进攻。   赵森林的反动言行,最突出的一条,就是积极参与了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全体师生大会的召开。这个大会是在别有用心的分子操纵之下,于5月31日召开的,会上赵森林又作了煽动性的发言,并且宣读了他写的“一次个别谈话的实录”一文的原稿。大会并且通过了“舞台美术工作者呼吁书”,呼吁书竟形容我们某些舞台美术工作者是过着不能容忍的非人的生活。显然,这份呼吁书,是右派分子在文艺战线上向我们进攻的又一支毒箭。赵森林在此次事件中,与军外的右派分子混在一起,积极参加了这次进攻。   赵森林不但在军外到处“点火”、煽动,而且在文工团内,也进行了同样的活动。他和一贯对党心怀不满的刘世彩结合在一起,到处鼓动别人“鸣”“放”。刘世彩画了三幅污蔑领导、进行人身攻击的漫画,在大字报上贴出后,别人都反对,赵森林却大力支持。为了扩大声势,赵森林到处奔走,约人写文章,给别人介绍记者,告诉记者电话号码。 ## 刘世彩提出所谓“党群关系十二条”,对党进行了极其恶毒的攻击与污蔑   在赵森林进行上面那一系列活动的时候,演出队搞舞台美术工作的刘世彩,也积极参与其事。此人从前曾在国民党青年军作反动宣传工作,写过“戡乱救国”、“消灭共产党”的标语,画过污蔑我党的漫画,深得其上峰的赏识。后来被调到谍报队工作,腰佩手枪、身穿便衣,到处进行特务活动。他参加革命长期以来,即对党心怀不满。在鸣放中,他变得异常活跃。剧协召开的鸣放座谈会,他也参加了,并且在第三次会议上作了煽动性的发言。他原先和赵森林的关系并不好,在鸣放中他们却紧紧结合起来。他帮助赵森林整理发言稿,修改稿件,出主意,作参谋。在“一次个别谈话的实录”一文写作中,他实际上作了赵森林的“军师”。   在文工团内部鸣放中,刘世彩除画了三张污蔑党、进行人身攻击的漫画之外,还提出了所谓“对党群关系的十二条意见”。这“十二条”,实际上是挑拨党群关系、丑化党员、丑化积极分子,对党进行恶毒攻击的一封挑战书。刘世彩在“十二条”中,抓住我们工作中的一些缺点,进行了恶意的夸大与歪曲,装出“群众代言人”的姿态,进行挑拨离间。他污蔑说“党性扼杀人性”,说人要入了党就“把人的感情,人味丢开了”,他“要求”党员“要有人的感情、人的语言、人的笑、人的欢乐,否则不是进步,而是木头”。说党对某些非党同志不关心,对某些专家“像牛一样的使用”,说我们的政治工作是“假政治工作”;此外,他还把某些群众主动靠近党的进步行动,污蔑为“吹牛拍马”,“赶时髦”。总之,在他的笔下,我们党的干部、我们的党员、我们的积极分子,都是非常丑恶的。他曾抱怨说,入伍后,他“没有知心,没有朋友”。的确,在党所领导的革命部队里,他的“知心”和“朋友”是难找的,只是在此次鸣放中,他找到了一个赵森林。经过文工团同志们的揭露、批判,刘世彩的反动面目,已赤裸裸地暴露在群众面前了。 ## 唐其竟提出的“党委艺委联合治团”是章伯钧的“两院制”的翻版   从本月20日起,总政文工团歌舞团连续举行全体团员大会,批判、驳斥了唐其竟的反动言论。 唐其竟是歌舞团的创作员,1949年入伍,1951年领导上为了培养他,介绍他到中央音乐学院本科学习,1956年毕业回到文工团。在此次整风中,他竟将党对他这种苦心培养丢之脑后,和右派分子一道,向党对部队文艺的领导进行了攻击。他污蔑部队的领导“实际上是对艺术、对艺术从业人员的军阀式的专断,是艺术发展的绊脚石”。说“部队式的领导”是“首长说了算,使真懂业务的同志有理说不清,说清也不行”。说部队领导是“孤陋寡闻”、“不懂装懂”。他把某些干部对于器乐不太熟悉的缺点,说成“狭隘的功利主义,庸俗社会学观点”,这种观点“客观上扼杀了器乐艺术的发展”。   唐其竟在攻击领导,一笔抹煞了文工团多年来工作成绩的同时,提出了自己的一套纲领——“党委艺委联合治团”。这套纲领的主要内容是“艺委会为艺术上最高权力机构,(它)决定上演节目、场次,学术活动等等”,而党委会只是“解决不属于专门艺术学术方面”的“重大问题”;并且可以“吸收艺委委员参加”。文工团还有什么比艺术更重大的问题呢?但是唐其竟却主张把对艺术学术问题的领导权,交到艺委会去,党委无权过问,把党委变成一个人事或总务部门。这是典型的、彻头彻尾的右派主张、右派言论,实质上是章伯钧“两院制”的翻版,其目的是取消党的领导。   经过近两周的揭露与批判,赵森林、刘世彩、唐其竟等人言行的实质,已完全暴露出来了。在斗争过程中,赵森林支吾其词,刘世彩检讨中避重就轻,企图蒙混过关;唐其竟虽然很快作了检讨,但言不由衷。他们这种不老实的态度,更引起了文工团同志们极大的愤慨。现在,总政文工团的反右派斗争仍在继续发展中。    ——原载《解放军报》1957年7月25日,原标题为“打退右派分子进攻,保卫党的文艺方针,总政文工团批判赵森林刘世彩唐其竟的反动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