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派分子李伯球的罪恶本质   <徐彬如>   (编按:本稿是徐彬如同志发言的原始记录,未经本人审阅,如有错误由记录人负责。)   四个多月的反右斗争,丰富了我们全国人民的政治生活。我们每个人在这次反右斗争中都学习了不少东西,过去看不清楚的问题,甚至看法还有错误的问题,这次明确了。但是从李伯球的交代来看,说明他这四个多月的变化不大,发展不大,他所交代的问题与客观事实还有相当的距离。   李伯球的问题是什么问题?根据所揭发的材料看,李伯球的问题是个敌我问题,不是人民内部的问题。我们同李伯球是两条道路的斗争,李伯球的一切言论、行动都是和我们走着背道而驰的道路——资本主义的道路。我们和李伯球的斗争,是个立场的斗争,李伯球完全站在资本主义立场,他是个资产阶级右翼的健将。在全国大整风运动中,李伯球是右派分子中最突出的一个,不是一般的问题。他所想的与我们所想的是两回事,他有他的想法、说法和做法。经过几个月的斗争,他的认识和我们认识仍还是不一致,他还不愿意投降、缴械。要取得一致,他必须向工人阶级投降、缴械;要不然我们向他投降才能一致,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向我们投降,就是向左派、向工人阶级投降。今天投降不是什么丑恶的事情,而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马克思、列宁、毛泽东原来都不是工人阶级,都是投降过来的。向工人阶级投降就是认识历史发展规律,推动历史向前发展。我们要干社会主义,就要和私有制完全决裂,必须和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所有制决裂还不行,还要同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所有制完全决裂。 决裂就是投降, 向工人阶级投降,站到工人阶级立场上来。同封建主义所有制、官僚资本主义所有制,帝国主义所有制决裂,那只是新民主主义革命而不是社会主义革命。今天是在共产党领导下把经济上的私有制打垮了, 但只这样还不成, 我们还必须同旧的思想、意识形态决裂,才能站到工人阶级的立场上来,才能有共同的语言。我们要搞社会主义,李伯球要搞资本主义,那不会有共同的语言。我们一方面要同私有制决裂,另一方面要同旧的思想,意识形态决裂。李伯球与我们不同,他的问题是个投降不投降的问题,是他向我们投降, 还是我们向他投降呢? 这就是思想上,政治上的革命, 这就是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   在农工民主党内搞章黄李右派集团,篡夺农工党的领导权,执行一套反共的路线。章黄李右派集团所搞的政治路线与其它右派的政治路线是完全一致的。这个集团在农工是个司令部,是全国大规模、有理论、有纲领、有计划,而且也是极端阴险的反党反社会主义集团。   章黄李右派集团是有纲领的,他们是不是公开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呢?不是的。今天谁都不敢公开地反对共产党。他们必须巧妙的伪装来施放毒素,不是在形式上的而是在实质上的反党。他们要搞资本主义也不是公开的,他们也高唱要搞社会主义,可是他们要搞的是什么样的社会主义呢?他们的社会主义有四种:   1.是不要共产党领导的 “社会主义” 他们表面上要共产党,实际上不要共产党。章伯钧宣传民主党派作用如何重要,认为中国那么大,共产党搞不了,要把六亿人民的领导权分给他们一点。表面上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实际上反对共产党的领导,这是他们的本质。他们的手法首先是强调知识分子的作用,知识分子的工作完全由他们来搞。李伯球的点火就扩大到四、五十个单位,都不要党的领导, 到整风以后, 他们的搞法比葛佩琦还毒辣。葛佩琦说杀了共产党也可以搞社会主义,所有的敌人都知道要搞垮社会主义,首先是不要共产党的领导。在1920年苏联的反对派,他们也是提出要社会主义,拥护苏维埃,但不要布尔什维克的苏维埃。蒋介石也是最懂得不要共产党的。章伯钧也是这么一套, “清华大学的党委要退出” , “京剧院也不要马少波” 了。 所有资产阶的灵感都附在了李伯球等右派分子的身上,你要是真正拥护共产党、统战部的话,你就不会与章伯钧、黄琪翔勾结起来反党。章黄李右派集团的基本纲领就是不要共产党领导的 “社会主义” 。   2.是修正主义的 “社会主义” 我们的社会主义是共产党领导的, 无产阶级专政的, 章、黄、李他们歪曲社会主义, 要搞 “两院制” ,要 “扩大民主” ,到处宣传资本主义的一套,说 “苏联经济民主,政治不民主” 。最大胆的是章伯钧的 “两院制” 、“政治设计院” 。社会主义制度是马克思老早设计好的,我们中国的制度是毛主席具体设计的,是合乎中国历史发展规律的,你们还要设什么计?李伯球还要搞什么基层协商?你们说共产党设计出来的东西是“成品” ,说马列主义是教条主义。李伯球根本没学习,不仅是教条主义而是假的,是强不知以为知。在学习总路线时我就在这里讲过要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可是农工党的很多中央委员不爱听。章、黄、李是仇恨马列主义的。李伯球在夸夸其谈的一套修正主义这一点,也不亚于章伯钧。章伯钧那一套,很多人受了他的迷惑,李伯球也跟着章伯钧的后面叫,李伯球这个人无知得很。他们那一套实际上都是修正主义。   3.是无政府主义的 “社会主义” 他们极力强调社会无秩序,说这样也受到束缚,那样也受到束缚;这样也不自由,那样也不自由。 实质上他们就是要搞无政府主义。 他们整天随随便便,吃吃喝喝,他们宣传不要纪律,不要集中。贯于用吹、拍、拉、捧、骗的伎俩,并到处封官许愿,请客拉拢,人家说参加农工党比买电影票还容易。李伯球在这方面特别恶劣, 他所搞的 “大撒网” 、“三不怕” ,所造成的罪过大得很。由此可见,他们所搞的所谓社会主义,实质上就是要无政府主义。   4.是空想的社会主义 他们把社会主义说的要样样都好的不得了,我们现在有一点缺点。他们就骂,他们骂我们的干部说什么小辫子、“土包子不能办事” 。去年章伯钧在北戴河骂我们双铧犁的问题搞坏了,他的意思就是要杀共产党人才能解决问题,说我们共产党没有纪律,可你们有什么纪律?他们是空想的社会主义,不是我们的社会主义。   他们就是以上面这四种手法迷惑人。在1956年我们以和平方式来改造私有制的时候,他们的手法不仅迷惑了青年人,还迷惑了书呆子和不学习的人。因为很多人对社会主义不习惯,没有经验,他们甚至也“将” 了共产党一军。在这样一个六亿人口的大国,摆着许多问题,地少、人多、文化落后,五亿农民要实现合作化,几年来农村是落后的,一家一户在过日子,现在成了社会主义的合作社,谁能说没有一点缺点?章黄李右派集团就扩大缺点,不满老干部,攻击共产党。这就是他们思想上的毒素,我们要有系统的揭发批判,和他们在大辩论中把这些问题搞清楚。李伯球的思想与章伯钧黄琪翔的思想是完全一致的。   他们有这些思想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根本不学习,但他们掌握了组织,章伯钧有十几个职位,有合法的地位,李伯球掌握了农工的实权,黄琪翔的官也不小,他们都是人民代表,人民给了他们权力,他们利用合法的地位大肆活动。他们有那样的思想和政治路线,就必须要有那样的组织路线来配合。他们把民主党派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作用全给推翻了,他们推翻的手法也是很巧妙的。他们要改造知识分子,这怎么办得到呢,他们利用知识分子的缺点,以他们的组织路线把知识分子组织起来,不是叫这些知识分子为工农服务, 进行思想改造, 相反地是不要知识分子改造,把知识分子组织起来反抗新社会。这些知识分子不仅与资本主义有关系,甚至与封建主义也有关系,列宁在 “进一步,退两步” 中说得很清楚,知识分子是很难改造的,因为他们往往都是一个人在工作,不愿集体的。 李伯球他们一再简化入党手续,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实现他们的个人野心。搞恶性大发展是章伯钧设计的,黄琪翔跟着走,李伯球是个急先锋。他们违背了与共产党协商的一切协议,更破坏了中上层为主,巩固与发展相结合的方针等,他们拉人参加农工党,不是请吃顿饭,就是搞个部长,政协委员,总之就是鼓励发展个人主义。何世琨同志批判李伯球那篇文章的发言很好,他们就是要组织社会上的一些渣滓。这个路线是为他们自己谋利益的,他们是为了给章伯钧搞副总理,黄琪翔搞人大常委,李伯球做北京市副市长,然后再和共产党讲价钱,实际上他们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就是要造反,他们的组织路线主要就是取消党的作用,甚至连农工党的作用他们也不要了。   有些事情他们也不是不打招呼,但那都是哄人的,是幌子,他们哄骗统战部,章黄李集团把一切都成为他们的工具,他们各人有各人的班子。左派的中央委员也要检查,有些人是表现的消极,当然在那时敢于斗争的都被打击排挤。中央被他们完全把持了,地方上也有他们的班子。到今年三中全会时,整个农工党就被右派分子完全操纵起来了。 在这次整风之初, 章黄李右派集团、章罗联盟就成了知识分子造反的指挥者,打着帮助党整风的幌子,利用合法的组织向党猖狂进攻,对人民的事业危害很大。这几个月来右派分子向人民进攻, 我们和右派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这个斗争是他们煽起来的。 不管李伯球是否低头,我们是已经胜利了。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品质极端恶劣的两面派,采取了化装的形式,他们都有野心,所以不得不你哄我,我哄你,向统战部耍花招,他们是用“猫钓龙尾” 的手法来对待统战部的。   共产党提出百花齐放是在艺术界,百家争鸣是在学术界,章伯钧就硬把这个方针搬到政治上来争鸣。 在政治上就是阶段斗争,就是要与共产党争鸣,章伯钧要 “轮流坐庄”, “你不行我来” 。首先他们就利用和歪曲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一方针。他们的军师多的很,像费孝通,黄药眠,李伯球等都是。他们在政策上也耍两面派,章伯钧利用他时常和毛主席、周总理这些领导人见面,就更便于他们歪曲,凡是适合于他们资产阶级个人野心的,就加以夸大,不适合他们的就加歪曲。我们对知识分子从来就是相信的, 毛主席说, 对知识分子是容 (容纳)、 用(使用)、 化(改造)。 这就是说不能宗派主义,要大胆使用,但对知识分子也必须进行改造。毛主席从来就主张知识分子要与工农相结合,很多人在这问题上没结合好,可是李伯球他们就强调结合很容易,说知识分子已经改造好了,不要再改造了。过渡时期的阶级斗争是很残酷的,知识分子改造也是很艰巨的,但是斯大林说阶级斗争长期尖锐下去也是错误的。中国的资产阶级在三反、五反时已经搞臭了,资产阶级已经低头了。资产阶级也把党和工人阶级抽象了,有的资产阶级说接受工人阶级的领导,但不接受他那厂的工人领导。三反、五反工人阶级把资产阶级斗败了,我们搞社会主义农业合作化就把资产阶级道路堵住了,资产阶级也就敲锣打鼓了,这我们当然欢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地位,有一定的本领,资产阶级要造反就要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知识分子要造反,因为他们有本领,认为可以造反。苏联的托洛茨基布哈林就是资产阶级的代言人,我们中国的高岗、冯雪峯、丁玲就是党内资产阶级的代理人。他们有本领,我们工人阶级确实需要他们,他们认为非他们不可。因此他们要想造反。斯大林最大的功劳就是把苏联这些要造反的人压下去了; 匈牙利、波兰这个问题就没有搞好。章罗联盟、章黄李集团就是煽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造反,搞六教授点火会等。中国资产阶级所以可以接受改造,就是因为有两面性,只有接受改造才能成为人民内部矛盾问题,李伯球就是不接受改造,所以转化为敌我矛盾。我们看看这些右派分子他们没有生产数据,但是要造反,这就是因为章黄李集团搞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造成的,这就是他们歪曲政策,采取两面派的手法的结果,李伯球、李世鉴、章伯钧、李健生都到处奔跑,开点火会,弄得到会的你也哭,他也叫,李伯球就大喊:你们谈吧!有农工党给你们撑腰。还说是“帮助党整风” , “替党组织群众” !   “长期共存,互相监督” 的方针的提出,有两个前提:一个前提是共产党的领导;一个前提是社会主义。我们的长期共存是社会主义的,章伯钧的长期共存却是资本主义的。他们要 “扩大民主” 要 “监督共产党的官僚主义” 。他们歪曲政策,只准他们对共产党提意见,不准共产党提意见,这是他们政治上的两面派,他们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从政治上看;在生活作风上,章伯钧也是卑鄙龌龊,而李伯球更要坏。   章黄李的政治路线,组织路线是完全一致的,煽动知识分子向党进攻。储安平说我们是党天下,我们说党天下好,那里党的领导强,那里的工作就做得好。我们在文教界、艺术界领导弱,他们就钻我们的空子向党进攻,揭开他们的假面具就可以看出他们是礼义廉耻的表面,男盗女娼的实质。   (李伯球在章黄李集团的作用)   李伯球与章伯钧的思想体系和行动都是完全一致的。但他们之间肯定也有矛盾的,这是资产阶级的内部矛盾;是争权夺利的矛盾,他们甚至可以打起来,这与人民内部矛盾不同。他们对上述四个 “社会主义” 的态度是完全一致的,他们以北京为重点,还派人四出点火,李伯球很多地方发挥了章伯钧的理论;也有不同于章伯钧的。在知识分子问题上李伯球有一套,他肯定地说知识分子使用不当,不要改造,马列主义是教条不要学习,肯定老干部没有经验,肯定对知识分子照顾不够。李伯球有他的一套思想体系,他说他主观是好的,客观上是坏的,但一个人不可能没有思想就有行动。   在组织路线上李伯球还超过了章伯钧的思想,罪恶还更大,创造性的发展和运用了章伯钧的一套,如 “三不怕” “大撒网” 等。 李伯球不仅在北京放火还跑到广东、上海、天津等地去放火。李伯球在章黄李集团中的阴谋、人事安排的两面派手法耍得非常巧妙。章伯钧是似左非左,李伯球更“左” 一些,黄琪翔在中间。在点火上李伯球若是不那么积极,章伯钧也不会坏那么大事,一切坏事的做成都是李伯球、黄琪翔在牵线,李伯球在前台拍手叫好。他还搞了一个小集团,像谢维汉、魏明河这些人完全是执行李伯球的阴谋布置。章黄李集团不仅操纵了辛寺胡同而且操纵了全国,做了很多坏事,李伯球的“功劳” 最大。李伯球的手法也最阴恶,他以左的面目到处招摇撞骗,他可以当我们面骂章伯钧,当章伯钧面骂我们。章伯钧对李伯球的看法是 “可恨又可爱” 。章伯钧把季老赶走,抓住了李伯球,他们认为王深林、严信民没有用。李伯球是个政治骗子、政治流氓。对于李伯球的问题将来我们还要详细分析。   李伯球为什么这样搞?   李伯球这样搞是有他的社会根源的,不是偶然的。李伯球在民主革命阶段,1949年以前,他是以极端个人主义参加民主革命的。他在经济上虽与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没有多大联系,但在思想上却完全存在着联系,你看他这种恶劣的思想作风,对人是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他参加民主革命完全是投机的,但对民主革命时期是有贡献的,帮过我们的忙,否则,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但是今天看来他参加革命完全是假的,在那样一个自私自利的思想支配之下,没有经过改造,和党的关系根本无法搞好。一个民主主义革命者必须与三个所有制及其思想彻底决裂,才能靠近共产党。李伯球站在极端个人主义的立场上来参加革命,根本没有打算改造,而且还以两面派的手法来掩护他的个人主义思想,又如何能靠拢共产党呢?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人参加革命,是要逐步改造,慢慢地去掉个人主义。一种是自觉的改造;一种是咬着牙去掉个人主义。李伯球参加革命是投机的,他是咬着牙把个人主义隐藏起来。我们错认为他是“左” 派,就因为他的化装手法很厉害。别人参加革命是去掉一些个人主义,而李伯球参加革命是添点个人主义。他学习了一点名词,把个人主义掩盖起来,到处骗人。   1949年以后,李伯球装的更像了,他取得了一点政治资本,就和共产党讲价钱了。自以为有了一套,骄傲起来,看不起任何人,在广东如此,调北京以后就更加盛气凌人,谁都看不起。在总路线以前,抗美援朝、土地改革时,我们为了团结资产阶级,还尽量地照顾、迁就他们。李伯球的思想本来就有他的基础和根源,这样一来就更觉得他吃得开了。大家认为他是左派,他觉得这下子可把你们骗了,于是就利令智昏,把自己的个人主义包起来,自己害了自己,认为共产党器重他,章伯钧不依靠他不行,农工党没有他不行。当时大家还认为李伯球是左派,他觉得很吃的开,又继续进行欺骗,这样李伯球的个人主义又加上了一层。学习总路线时李伯球根本不好好学习,我在这里做报告,李伯球恭维我说: “好呀!” 实际上他是打闷棍,我们懂得这一套。你还在继续耍滑头,玩弄聪明,个人主义又包起来了。自己认为把戏玩的很好,罐子盖的很严,实际上群众觉悟提高了,你的恶劣作风,流氓作风,是必然会暴露的。   在三大改造提出以后,苏共20次代表大会以后;李伯球就认为机会到了,于是,把假左派的面具拉下来,干脆下水跟着章伯钧走。匈牙利事件以后,你们更高兴了,到处宣传英美资本主义的一套东西,章伯钧叫,李伯球也跟着叫。对共产党采取了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他们搞的完全是资产阶级的一套,和我们是两条道路。   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就必须牺牲个人的利益,服从整体利益。章黄李不但不肯牺牲个人利益,反而还要扩大个人利益。章伯钧、黄琪翔是要依靠你的;而你这棵毒草又要有适宜的土壤和气候,所以你又要依章黄才能成长。今年农工开会以后,你认为可以发展几万人。章伯钧要做副总理,黄琪翔要做人大常委,李伯球要做副市长,你们认为你们那四项“社会主义” 可以得逞了。党开始整风时,李伯球从来没有过的“积极性” 起来了,他的小集团骨干锺岱等也都积极起来了, 这就是李伯球走向反动的过程。章黄李虽各有不同,但基本道路是一样的。一个人不老实,耍两面派,自以为聪明,其结果必然是这样,这也是个规律,我们大家都要在李伯球的问题上吸取教训。我们整个十年社会主义的道路是兴无产阶级,灭资产阶级的时期。马克思说过,社会主义社会还是不平等的。按劳取酬就是还不平等;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工人和农民的差别还存在,旧的资产阶级思想还很厉害,甚至还可以培养出新的资产阶级来,刘绍棠就是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   我们和李伯球的矛盾是敌我的矛盾,但是我们人民力量大,可以把敌我问题用处理人民内部问题的方法来处理,不过这要李伯球自己来争取。我们和李伯球斗争有两个好处:一个是把毒草除掉可以做肥料;另一个是如斗争的好,毒草也可以变香花。   过渡到社会主义这个时期,阶级斗争反映到各个方面,每个人都要过好这一关,思想一落后,马上就可以变成右派。到共产主义社会时还是有问题存在的,但就不是李伯球这样的问题了,也不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问题了。资产阶级消灭以后,还有先进和落后的问题。我们中国在今后十年中,阶级斗争还是激烈的,而且也有具体内容,在三大改造后阶级斗争是缓和了,但在今年五月间,资产阶级及他们的代理人起来和我们斗争时,阶级斗争又尖锐了。我们对李伯球的斗争是暴风雨式的斗争,原来我们打算用和风细雨方式的,但他们要向我们猖狂进攻。不斗争没有办法划清界限,没有办法让敌人投降,这是两条道路的斗争,资产阶级残余必须下决心去掉。人们所以犯错误,是因为主客观不一致,将来也不可能完全一致。我们共产党员对待错误的态度是:①犯了错误也不消极,仍旧继续坚持革命;②犯了错误还是依靠党,相信党;③自己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分。这样经过一系列的斗争还是可以站过来。李伯球应该站起来,你有一定的聪明,你还有前途,但是有一个条件,即必须彻底揭发自己,你那灵魂深处的肮脏东西太多了,必须掏干净。有一部分人抗拒改造,要把右派帽子带进棺材里去,你若是愿意掏干净还可以改造,抗拒就没办法改造,就没办法和社会主义一致。李伯球应该站起来,一切外因都存在,任何人都是与人为善的,都是要把消极变为积极,但内因决定于你自己。李伯球在人民革命中骗取了人民的信任,才得到今天的地位,否则怎么能当人民代表,当农工民主党的副秘书长和商业局局长,现在人民要要回来,这都是你自做出来的结果,如果你能彻底悔改还可以争取。 你要晓得你今天已经臭了, 但不是臭到底,努力改造还可以变香,自己努力是主要的,你现在还没有根本的认识,只是有了初步的认识。   我们要从李伯球的问题中吸取经验教训:   一、首先对社会主义革命要有认识,章黄李右派集团是为了走资本主义道路。我们走的是十月革命的道路,其性质是彻底消灭剥削,要消灭剥削就必须经过彻底的、残酷的斗争,这是一件异常伟大的事业。中国找到社会主义的道路也是不容易的,一百多年来, 多少人流血牺牲, 多少先辈前扑后继地寻找革命的道路。十月革命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经过几十年的革命斗争走上了社会主义的道路, 基本上改变了生产资料私有制, 今天仅仅是基本上改变,因为还有定息,还有地下工厂,政治上还不巩固,章伯钧还要造反,不少人还跟他走,因此思想上也还没有巩固。   在纪念十月革命节的时候,要很好的学习,才会基本上不犯错误或少犯错误。很多人过去学习不够,立场不稳,今天就要很好的学习,彻底的改造自己。要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就要认识社会主义的性质,有些人为什么要跟着章伯钧走,就是认识不清。章伯钧的反动话天天在说,我们不和他斗争,就是因为闹不清楚,当然也不容易闹清楚,因为生产数据的私有制是几千年的事,我们是处在过渡时期。一切事物都在变,七八年来我们国家各个方面都变得很快,生产资料所有制一变, 一切都跟着变, 生活习惯,思想作风都要变。过去一切都与社会主义对立,现在要把那些与社会主义不一致的东西,改造过来,使它与社会主义一致起来。历史的规律是无情的,斯大林、莫洛托夫都没有逃脱,我们必须下决心改造,不然就有当右派的可能。   二、关于无产阶级的专政问题:我们搞的社会主义不是没有共产党领导的, 修正主义的、无政府主义的、空想的 “社会主义” 。而是在现社会上一步步的过渡。我们首先要对敌人专政,像李伯球,我们还不是采取专政的办法。1918年苏联捷尔任斯基的专政手段就很厉害,章伯钧也可能变成专政的对象。当然现在还不是。社会主义还有流氓、阿飞,世界上帝国主义还存在,所以一定要专政。我们一方面要专政,一方面要民主。共产党讲民主是有传统的,在延安时,每月开一次军人大会,互相提意见,我那个小鬼就经常向我提意见。我们整风就是走群众路线,过去搞三查三整, 但在今天的社会主义民主如何搞,很多人不明确。现在是开辩论会,有事情大家来讨论,大家来负责任。 例如三门峡究竟修不修?也要拿给大家来讨论。对待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将来都可以贴大字报批评,大字报是社会主义最新形式的民主。无产阶级是最专政,也是最民主。 我们和李伯球是老朋友,但现在要划清界限, 他与我们是敌我问题 ,若是转化的好,也可以成为内部问题,那时还是老朋友, 对敌人我们要恨, 对朋友要爱,这是布尔什维克的精神,苏联电影 “仇恨的旋风” 就说明了这个问题,不专政就无法搞社会主义,不民主也不行。我们对无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必须认识透。章伯钧、李伯球就都怕专政,好多人对大赦有兴趣,我们对大赦就不感兴趣。 民主和专政有统一,也有对立,都有具体的内容。右派分子就用一些抽象的东西来反对我们,把我们形容的不像话。 章伯钧向人民要民主,可是他又怕民主,他又要专制。我们的民主和专政都是根据客观的具体情况来定的。全国右派分子不过只有1-2%, 六亿人民中有一、两千万,聚在一起可以成为一个小国,但是他们分散造不起反来。右派分子像小偷一样,刚一伸手要偷东西,就被我们抓到了。右派分子人少,力量不大,不能动我们一根毫毛,正因为如此,所以可当做人民内部的问题来处理。这是属于思想政治问题。李伯球的罪恶大一些,他有行动。一般的是属于思想意识问题。我们要从李伯球身上学习民主和专政的问题。右派分子看问题为什么错?他们首先是否定,我们看问题,就是要先肯定,然后再否定,从肯定里否定,首先要肯定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然后再说三大主义,这就对了,但是右派分子先否定,章伯钧要从两院制来否定,这就错了。   三、对待共产党的问题:   对待共产党的态度很多人有问题, 对共产党要有正确的认识,有人抽象的拥护,具体的反对,那就很危险。他们看问题一切从个人出发,以个人看个人,不是以个人看集体,对共产党的集体看不清楚。共产党是集体的,是人类的最高智慧,世界上自有共产党以来,人类就离不了共产党,离开共产党就没有社会主义。有人以为是超政治的,这实际上就是资产阶级的,世界上没有 “无所谓” 的事情。对共产党要提高认识,而且还要有体验。萧长华对共产党就有体验,他从十几岁唱崇公道,就想什么时候才能没有良家女子为娼妓? 一解放,共产党废除了娼妓制度,他就从这个问题上体验共产党伟大,从这里对共产党发生感情的。例如把黄琪翔和种地的农民放在一起,你究竟爱谁?总之,与共产党的关系要摆好,一切右派分子栽跟斗就栽在这个地方。在这里不能两条心,跟共产党走没有错。有人要 “平分秋色” ,说: “杀了共产党人还可以搞社会主义” ,这些道理都不是随便讲讲的,是要从社会存在的反映来看问题,李伯球的问题就是存在的反映。因此,对共产党一定要认识透,关系一定要摆正。   四、我们必须改造:   从章伯钧,李伯球的问题来认识我们自己改造的必要性。所谓改造,是三方面: 一个是知与不知的问题——这要改造,任何人都要经过幼稚的过程,由不知到知就要学习,就是改造;第二,知与行要合一也是改造,知而不行的人很多,有些问题我们知了,但行上有问题,这就是没改造好,第三,新与旧也要改造,这问题每个人都要改造,我们要改造,就是锻炼世界观,个人问题看得重就是唯心论 ,社会主义是大家的, 如莫洛托夫搞了几十年外交,但莫洛托夫下去后,苏联外交办得更好;谢皮洛夫是个新的理论家,似乎没有他就不行,可是他离开后苏联的文学还更好,马林科夫也是如此。在社会主义社会个人不要打主意,只能看成是一滴水才能起作用。为什么斗争右派分子要摆事实,这就是唯物的 ;讲道理,就是锻炼世界观,任何事情都要从实际出发,我们要两点论,不要看的太死太硬,任何事物都是发展的,绝对中有相对,相对中有绝对。我们每个人都要改造世界观,反右派斗争是个很好的考验,就是锻炼我们革命的人生观。   农村中通过大辩论,劲头很大,河北省要增30亿斤粮食,11万斤棉花,这也是对自然的斗争,黄河也要搞好。苏联的小月亮放在天空了,我们都传说:“嫦娥奔月” ,现在真要奔月了,没有社会主义就没办法。苏联在地球外面还有个小土地,艾森豪威尔吓坏了。这说明事物发展变化有多快,我们就要有革命的人生观,辩证唯物的世界观,否则赶不上,所以就要强调改造。我刚才说,把黄琪翔和农民放在一起,你究竟爱谁?这就是考验。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说:他最初就爱长袍马褂,后来才改变为爱农民,因为农民的灵魂是纯洁的,穿长袍马褂的灵魂是肮脏的。黄琪翔吃的好、穿的好,是投机、欺骗来的,他根本就不配吃得那么好。我们反右斗争收获很大,你不要老作中间。所谓中间就是上述四个问题没有解决,四个问题解决不好就是中间,但李伯球等人不是中间而是右派。改造要下决心,这四个问题学好,可以变成左派,否则就会成为右派。在这问题上常常是一念之差。阶级斗争反映到各个部门,民主党派今后任务很重,是政治界、是吃阶级斗争饭的,所以要懂得阶级斗争,否则这碗饭怎么吃法?我们要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人民的立场,同资产阶级斗。李伯球搞点火,也是搞阶级斗争,不过他是站到那一边来反对我们了。   这四方面的经验教训,不是简单的,我们把李伯球斗得越深越透,我们自己受的教育就更大,同时李伯球这毒草也可能变成香花,得到彻底改造。   来源: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反击右派分子李伯球的资料汇编》,北京:1958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