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批判右派分子康健在贵阳师院的罪行   <贵阳师院、谭勤余>   在知识分子问题上看康健的资产阶级办学路线, 他不重视他们的改造, 甚至包庇反革命分子, 右派分子, 把他们安插在重要的领导工作岗位上。 很明显地, 他办师范学院是走的资本主义路线, 所以我们对康健的斗争, 是高等教育两条路线的斗争, 是师范学院几年来最严重而即须解决的问题。 康健极力重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认为他们一切都" 好" , 一切都" 行" 。 康健说: " 高级知识分子问题就是原子能问题" , " 建设社会主义社会, 要依靠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 康这一类的言论很多, 他并且实行了他的主张, 他的用人就是这样的。 例如右派骨干分子符仁方, 康健认为他是美国留学生, 懂得唯心主义的心理学; 又如×××教授, 是一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人, 不问政治, 而康健说他是法国有名大学的毕业生, 这些专家都应该享受高级工资。 在康健心目中, 美国法国是了不起的帝国主义国家, 只要在美英法留过学的都是有学问的, 都是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 人材" 。 我们大家都知道, 美英法等国所培养的人材, 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人材, 而康健只是夸大他们有" 学问" , 而不改造他们的思等名利手腕来笼络, 经常向教职员和学生鼓吹有" 才" 便是德, 知识越多" 道德" 就越高, 只钻业务, 不必学政治, 专而不红, 争名争利等资产阶级思想覌点, 这就是康健给知识分子的教育。 他并公开说青年教师的前途是副博士; 职员的前途是科长, 处长, 院长; 系秘书的前途是系主任; 学生的前途是教导主任, 中学校长, 等等。 结果使广大青年知识分子不安心本岗位工作, 总是想当专家。 学生受了康健的毒素, 在校时不安心学师范, 毕业后闹地位待遇, 在校学生和毕业生中都出现了不少右派分子。 以这样中了毒的人去教育下一代, 流毒之深, 危害之大, 真不可以估计!   康健对于高级知识分子, 则大肆吹捧, 用尽各种卑劣手段来拉拢他们, 替他们叫苦叫屈, 向上级争地位, 争待遇, 而且包庇, 重用反革命分子和右派分子。 如最顽固的右派骨干分子张汝舟野心勃勃, 一贯反动, 而康健却说他有" 才华" , 提升为四级教授, 大加工资。死硬右派分子张汝舟一向有反动言行, 康健则夸称他有" 真才实学" , 应晋级加薪, 升他为四级教授。 在放鸣期里, 张向党, 向社会主义和党团员以及进步人士进攻, 而康健赞同他的" 三化" 谬论, 康对张说: " 党团宗派化, 辩证唯心化, 我没有意见, 唯奴才进步化中伤人太多。 " 暗示张加" 个别人" 的语句。 张就在第一段" 奴才进步化" 下加了" 当然这是个别学校和个别人的情况。 " 又如反革命分子王衍康, 康健重用他做图书馆代理主任; 右派骨干分子朱厚锟康要推荐他做副院长; 历史反革命分子×××, 康要用他做学院办公室主任, 等等。 这就说明了康所重用的" 人材" , 是反革命分子, 右派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这很显明地, 康健是要把师范学院拖到资本主义的道路上去, 因此他必然要打击, 排挤党派来的工农干部老干部。 康健认为这些工农干部老干部, 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已经" 不起作用了" , 认为他们历史任务已经" 完结" , 他曾公开对人说: 老干部" 现在不行了" , " 不懂就不要装懂" , " 省委派来高等学校的党委书记水平低" , 等等。 由于这样的反动言行, 几年来, 使很多的老干部都想离开师院。 康为什么这样恶毒地攻击老干部这是康最反动的表现。 由于康反党反社会主义, 他与全国右派分子共鸣, 认为" 党不能领导科学" , 康埋怨" 党不懂, 又不学, 外行就是不能领导" , " 老干部不能迅速掌握科学, 就应该被历史淘汰" 。 康健要把教育大权掌握在反革命分子, 右派分子手中, 康对他们估计很高, 而且把他们的品貭看得" 很好" 。 康说: " 知识分子的特点是服从真理, 在事实面前, 谁授一贯消极怠工, 对共产党不满, 甚至骂共产党员和积极分子为" 小老婆" , 而康健却捧他无微不至, 在工资改革时, 也提升为四级教授。 右派骨干分子符仁方一贯自吹自擂, 教学效果很坏, 并公并大骂" 党员万能, 党法无边" 等等, 广大师生都对符不满, 而康健则说符是美国心理学专家, 懂得杜威那一套唯心主义心理学, 这种" 专家" 难得, 也晋级加薪。   康健这样作的结果, 不仅使1957年 师院工资改革超过国家指标很大, 由17% 跳到22% , 而且使部分旧知识分子争名争利, 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 所以有个青年助教说: "师院( 其实是康健) 执行知识分子政策的结果, 是鼓励人升官发财" 。 不但如此, 康健还把历史反革命分子, 右派骨干分子×××当作心腹, 既推荐作省政协委员, 又几次要提升作副院长。 反革命分子, 右派分子许培尧在肃反隔离反省回来后, 康健非常亲近他, 在反右斗争后还提升许作俄语系教研组主任。 不拥护社会主义即使有少数人不服, 秀才造反, 三年不成, 他们不能扭转历史方向。 " 不仅如此, 康认为知识分子已经无须改造, 他在联合教室公开说过: "存在决定意识, 现在已是社会主义社会, 有历反革命分子, 右派分子王衍康几次隔离反省, 又受过管制, 康健还提拔王作图书馆代主任。 对于青帮流氓, 右派骨干分子邹钟山, 康健也非常信任, 把副总务长职位给了邹, 对邹言听计从。 从以上看出, 康健所信任, 重用的不仅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而且教务长, 总务长, 图书馆代主任和一些教研组主任, 多是一些反革命分子或右派分子, 这和反革命分子, 老右派分子, 反动派走狗王克仁解放前所办的旧师院有什么区别呢王就是用反革命分子和特务来统治旧师院的, 康健也是如此, 这真是触目惊心的事实! 充分说明了康健是处心积虑的要把贵阳师院办成资产阶级的旧大学。   我谈到此处, 真是忍不住心中万分愤怒! 我们再看看康健平常对知识分子是如何对待呢一方面毫无原则的在生活情绪上尽量迁就, 使部分旧知识分子骄傲自大, 目空一切, 不求进步, 消极怠工。 有一位教授成天消遥自在, 经常高谈阔论, 神气十足, 但上课就称" 病" 。 还有一位教授看戏喝酒兴趣很大, 经常醉熏熏的乘坐黄包车回学校, 但对上课就不感兴趣, 往往上课半堂就随便下课, 康健还说他是留学生, 是博士, 要" 尊重" 他。 康健对旧知识分子是否仅是迁就呢其实不然, 有时候又非常粗暴。 在肃反中, 康健对不合他意的人, 不应该逮捕而逮捕了, 以个人情绪代替肃反政策, 不但知识分子政策没有执行, 而且还把肃反运动破坏了, 造成很坏的后果。 康健对旧知识分子的迁就, 是否一视同仁呢其实也不然, 对于吹捧奉承他的人甚至反革命分子, 康健也迁就他, 表现得非常亲密, 如对反革命分子, 右派分子许培尧就是如此。 而对于不愿吹捧的正派人, 却极少见康健和他们有什么来往。 康健对于知识分子的斗争, 是决不可调和, 决不可避免的斗争。 为什么说是不可调和不可避免的斗争呢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与工农干部和老干部的性质根本不同,就是用这样两面三刀的手法, 拉拢一些人, 打击一些人, 实际上是搞宗派活动, 如他在师院阴谋把政治课教研组作为资本来和党委唱对台戏; 在校外也拉拢一些人来对抗上级领导。 事实证明康健不是执行觉对知识分子的团结, 教育, 改造政策, 而是破坏这个政策。 他不是资产阶级敌人隐藏在我们党内的代理人是什么再从另一方面来看。   康健对待工农干部, 老干部又怎样呢?他认为工农干部老干部" 过时了, 不行了, 共产党不了解知识分子" 。 他一面在校外耸踊别人在省委召开的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上发言, 鼓吹知识分子如何如何, 要求到会代表重视知识分子。 康健认为这次整风, 就是整工农干部不重视知识分子的风, 要工农干部老干部下台, 让知识分子上台。 他一方面在校内说党委缺少知识分子, 要吸收教授作党委委员, 阴谋取消党的领导。 同时对于忠心耿耿, 立场坚定的工农干部老干部, 说他们" 不懂, 不能领导高等学校" , 说指望他们" 建设不了社会主义, 办不好高等学校" , 只有依靠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他对工农干部老干部看不顺眼, 说省委派到各高等学校的党委书记" 貭量太低" , 经常打击排斥老干部, 把他们一个一个的赶走。 不仅如此, 康健对于青年干部, 只要坚持原则, 积极热情为党工作的人, 也不顺心, 经常泼冷水, 压抑他们的积极性, 甚至让右派分子斗争肃反干部。 我们把康健这些行为对比一下, 就非常鲜明地看出康健的反动立场, 他是要把师院拉到资本主义的道路上去。 我们党办高等学校的精神和目标, 是以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 培养具有马列主义的立场, 覌点, 共产主义道德, 高度文化与科学水平, 全心全意为社会主义服务的建设人才。 高等师范就是培养这样的中学教师。 而康健却是教导学生专而不红, 争名争利, 提倡唯心主义。   经过这次批判康健的严重错误和反动罪行, 使我受到极其深刻的教育。 我认识到资产阶级立场没有根本改造的人, 尤其是没有根本改造过来的旧知识分子, 纵令罪恶不如康健那样大, 但是只要有阶级异己情调, 勉强参加革命工作, 甚至欺骗组织, 混入党内, 就必然对党格格不入, 消极怠工, 对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造成严重危害。 康健就是一个榜样。 吸取这个教训, 检查一下自己, 我也是旧知识分子, 虽然也光荣地入了党, 但阶级立场还有些问题, 和康健还有些臭味相同, 覚悟还低, 有时把组织与个人混淆起来。 因相信党而曾迷信康健, 过去看不出康健的丑恶本貭, 或多或少对他有些个人崇拜。 现在我明白了, 我要坚决和康健作斗争。 同时也检查到我还有许多非无产阶级思想, 还有个人主义, 主覌主义, 自由主义等坏思想作风, 如果任其发展下去, 非常危险。    来源:《贵阳师院》1958年3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