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营口中一些右派分子又蠢蠢欲动   最近发现一些右派分子在斗倒搞臭以后,又重新抬头进行反扑和破坏活动:   1、继续进行反动活动。五金公司几个右派分子,在反右派斗争转入大鸣大放后就凑到一起出谋划策,重新向党进攻,扬言要已调走的领导同志回来向他们检讨。攻击领导干部“官僚”、污蔑党团员“不起什么作用”。有的公开威胁积极分子,如右派分子贾风长,抓住一个麻雀,用大头针将两翼和头、尾钉住后,一边开膛一边说“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心!”。并扬言要把商品箱子分给积极斗争他的女营业员,她们有几个孩子就分给几个,等孩子死了好装。资本家中的右派分子鲍宜才,在义务劳动时和工人在一起递砖故意使劲扔,当工人阻止他时,他说“打死一个少一个”。二医院疑似分子、历史反革命分子刘先立,最近把工人宿舍(除他外,尚有三人)炉子用煤堵住,致使夜间冒烟熏病一人,幸及早发觉,未造成严重后果,而他则把头伸到门外睡觉,事后并说“熏死三个,我死了还赚二个呢!”高中右派分子张安利用教学实验机会,故意浪费化学药品,并故意抄错课表,耽误一堂课。小学右派分子李绍先,在最近小学教师集中整风时,煽动别人说“你放,没关系,对领导讽刺打击点不要紧”。有个别右派分子还参加反革命组织,进行现行反革命活动。   2、乘机反扑,企图翻案。制桶厂右派分子孙益才在鸣放座谈会上提出:他过去的问题(指右派言论)是无意的,企图全面否定。五金公司右派分子吕福祥,在鸣放中说:“咱们年轻轻的,共青团员,怎么能成右派呢?”因此要到中央告状去,要调走的领导干部回来向他检讨,并抽帖算卦问凶吉。织袜厂右派分子吴家新,在干部下放时要求组织把他的问题弄清楚,下结论。资本家中右派分子赵耕野说“我是工人出身,那够右派呢?”言下之意,是受了冤枉。   3、重新抬头,继续放毒。五金公司右派分子吕福祥,在鸣放中攻击领导说“五金公司有个官僚楼,官僚楼里有个官僚桌,官僚桌旁又有个官僚官,官僚凳上坐个官僚人”,并无中生有的攻击党员人秘股长“什么不是”。资本家右派分子张家义,污蔑统购统销政策说“粮食供应不合理,夏天竟给苞米面,还是发霉的,猪都不吃”。纸厂右派分子陈茂成鸣放中公开煽动说“评先进生产者不是一视同仁,先进老先进,落后三辈子还落后”并说“评奖会是算账会”企图煽动部分群众对党不满。又恶毒挣拨说“大夫每人配上一个人来监视”“外国广播朱可夫被撤职是赫鲁晓夫巩固他的地位”,散布一系列反动言论。   4、无理取闹,消极怠工,抗拒领导。卫生支部有几个右派分子,不遵守劳动纪律,不服从组织领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参加学习和整风,有的还扬言:“我就这样泡,反正给我钱”。房管处右派分子汤春茂,无故不上班,在家看化学,累了就到外边跑跑步。一中右派分子胡夷,不参加学习,去跳舞、滑冰。不少右派分子洋洋得意,满不在乎,表现很不老实,如五金公司右派分子李多田,斗争他的会刚散,他在下楼时,手撩大衣装出演戏姿态,嘴里高唱京剧,表现十分嚣张。有不少右派分子消极怠工,给啥干啥,如纸厂右派分子陶登祥,在找他研究工作时,他说“我不行呀!还是你们大家研究研究吧!”也有送农村生产的右派分子,不老老实实的劳动改造,如检察院右派分子马贵耀没经批准,偷偷的把行李搬回来了。   上述问题,一方面说明了反右派斗争虽然取得了重大胜利,但是仍然有一些右派分子祸心不死,一有机会就进行反扑和破坏活动;另一方面也反映了某些单位存在右倾思想,对右派分子的监督管教不严。有的右派分子长期不上班没有人过问;有的单位,右派分子严重违犯劳动纪律,不能及时进行处理;不少单位不掌握右派分子的思想动态。这种情况应迅速纠正,以严密防范和彻底打垮右派分子的进攻和反扑。   · 来源:   摘自营口市委整风领导小组通报,转载于《辽宁整风简报》第81期(1958年1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