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党和人民请罪   <北京地质学院、柴本源>   在全国整风期间,正当各地右派分子向党发动疯狂进攻的时候,正当地质学院内的右派分子大肆叫嚣的时候,我也放出了一枝毒箭,写了那篇题名为「初谈肃反」的大字报。用蔑诬谩骂的方式来攻击党,攻击肃反运动,例如:文中一开始我就否定肃反成绩,极力攻击「成绩是主要的,而缺点是次要的」这句话;我诬蔑说领导上搞肃反运动是为了完成任务,向上级报帐;并且捏造说在全校只肃出一个坏分子。而事实上则是肃出了七个反革命分子,还有二个坏分子。我就是企图用这种捏造的事实和恶意的谩骂来否定肃反成绩。此外,我还攻击肃反的方式,把群众斗争说成是私设公堂,非法逼供,说是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刑罚,这完全是污蔑。群众掌握了我的材料,本着坦白从宽的精神,希望我主动交代,这对我完全是一片好意,否则只要把我的材料公布一下好了,根本不需要我自己来坦白。组织上和教研室同志为了要使我自己认识错误,为了不使我自绝于人民,才不惮劳苦,进行种种的开导,反复解释政策;并且告诉我已经掌握了我的全部材料,但仍旧希望能从我自己的口中说出来。这样的对待,实在是仁至义尽的了。而我却不怀好意,反咬一口,说什么私设公堂,非法逼供;说什么是挑拨离间,威胁利诱;还骂人家是不人道,不文明。而我所要的人道和文明是什么呢?是法西斯的人道,是资产阶级的文明。我就是披着这种反动的人道主义外衣来迷惑大家,而且我还说身受的不止是我一个人,是使全体教研室人员都遭到了窘辱,企图用这些话来挑拨党和群众的关系。最后我还污蔑说领导上不肯承认错误,抱过关思想,怕失面子等。实际上在肃反运动中,极少数被斗错的几个同志,领导上早已承认,并且作出了正确的处理,所以这也完全是我的恶意污蔑。在文中,我甚至于还捏造说肃反时派人到我家里去对我年老多病的母亲做同样的工作,这更是血口喷人。事实上,领导只是派人到我家里去向我母亲了解一下我的情况而已。并且为了免得她不安还通过居民委员会,十分和气的谈了一下。由上面种种事实都说明我这篇文章是充满了污蔑和谩骂,完全是抹煞事实在讲话。我的用意是十分恶毒的,我是用肃反来向党进攻,企图降低党的威信,从而推翻党的领导。我的反动思想是一贯的,解放后我一直是和党与人民站在反对的立场上,经常和小集团中的几个人在一起谩骂党和政府,说什么没有自由、民主;要想到美国去,要想偷越国境;要杀掉所有进步人士,要杀掉二亿人用来做肥皂;妄想第三次世界大战,希望资本主义复辟等。所有这些话,在肃反运动中都被揭发了出来。肃反救了我,免得我掉到更深的泥坑中去。但我对以前的错误却没有很好的认识,只是在肃反后增加了我对党的害怕心情,使不不敢再乱说乱讲,但却没有幡然改悔,依然站在反动的立场上利用整风来恶毒的攻击党,攻击肃反运动。我没有一丝一毫帮党整风的诚意,我辜负了党和人民对我的培养,对我的期望,我不怀好意地借党整风的幌子来向党发动进攻。通过这次轰轰烈烈的反右斗争,我知道我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我痛恨我自己的不知好歹,以怨报德;我更痛恨我自己的反动立场和丑恶面貌,假使我再不在这么一个伟大的运动中改造过来,那就没有前途可言。今天,我真心诚意的承认我自己所犯的错误。我这种反党反人民的言行,我要求党和人民对我宽大,给我最后的一次机会,来澈底改造我的思想,澈底改变我的立场。争取能在以后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好好的为人民做一点事,贡献出我一份绵薄的力量。    原载《社会主义教育参考资料第二编:右派言论汇编》,北京地质勘探学院党委会宣传部编,1957.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