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王善玲同志错误思想的一些材料   <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委员会> ## (一)在大鸣大放期间丑化党内生活   (1)在“鸣”“放”中,她说:“不仅在党群之间有墙、沟,党内上下之间亦有墙和沟,现在党内不团结的现象比以前多了。”并以劳动部为例说:“科员对科长,科长对处长,处长对司长,司长对部长,层层有意见。劳动部有不少同志不满意领导,我们那几调走的干部差不多都是闹别扭,吵吵闹闹,甚至哭哭啼啼走的,但有些到了别的机关,工作做得很有成绩,成了好干部。”   她又说:“党内存在着打击报复现象,有时不在形式上而特别在调动工作或评级提级的时候给小鞋穿,实际上言者有过。”“劳动部不少同志不满意领导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干部有缺点,另方面是领导上采取打击报复态度,有意见平时不说,逢到运动或做鉴定的时候,就算总账。   她说:“等级制度是引起党内墙和沟的重要原因,现在住房子,日用家具,坐汽车……等,都按等级待遇,这就使同志间关系疏远了。……其实‘争名夺利’是因为有了等级制度才有的,没有级别谁去争?另方面领导上叫干部不要争级别,但许多制度又按级别办事,这是人为的矛盾,好像鼓励人家讲究级别,如坐火车要十一级才能坐软席等。”   (2)在“鸣”“放”期间,她说:“现在工资悬殊很大,高级干部的生活特殊,吃得好,穿得好,还有供给制尾巴照顾着。老百姓反映:共产党小汽车,小公馆比国民党当官的还多。真是小公馆林立,小汽车川流不息。我认为现在整个国家干部的生活水平都应当低些,高干尤其要降低,不要苦乐不均。如果能把干部工资都拉下来,这是大家不会有意见的,因为不患寡,只患不均。”   (3)在“鸣”“放”中,她曾说:“高干换老婆之风盛行,这种作法比国民党做官的还坏,因为国民党时期是容许一夫多妻制,做官的讨了几个小老婆也还要养活。现在虽然实行一夫一妻制,但高干换老婆丢掉了什么也不管”。(她特别是对中央××等负责同志进行了诽谤和攻击。)   (4)在“鸣”“放”期间她还说:“党的干部政策不是从德才出发,而是从领导者个人好恶出发。当然我不是指所有的党的组织,而是不少场合,有些人善于逢迎,喜欢抛头露面表现自己,就被当作好干部,凡是提意见多些的,领导上就不喜欢。作人事工作的同志有些是采取一点论的方法考察干部,好的一切都好,坏的一切都坏。”   (5)在鸣放期间,她还赞同右派分子的一些言论,如她认为龙云所说干部子弟学校学生生活特殊是事实。在报上看到一○一中学学生反驳龙云的一封信后,认为“他们说的与一些事实不符,不一定像他们说的那样好”。 ## (二)对党的方针政策和一些政治运动发表了许多错误言论,对中央负责同志的讲话妄加批评   (1)3月18日康生同志来校报告后,小组座谈中,王善玲同志表示不同意康生同志所说的1942年整风时,就开始采用“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她说:“事实不是这样,而是偏差不少,特别是抢救运动中发生逼供讯现象,弄得人心惶惶,有的因而自杀,伤害了一些好同志。现在党校学习的有些同志,当时挨过整的,多少还有些不满。康生同志这样说法是不是对过去整风估计过高了,夸大了成绩,否则为什么不讲缺点呢?没有自我批评,不能以理服人。”   (2)她在“鸣”“放”时期一次小组会上说:“土改时斗争了知识分子。”“把地主富农出身的知识分子,或曾参加过国民党的人斗了”,其他同志加以反驳,她辩解说:“我认识的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同学,他们当时在政府部门工作或当教员,后来有的被打死了,有的被关起来了,有的自杀了。据说那时在本地工作的就危险,离开本地工作就好些。”小组同志又反驳:“这不是全面情况。”她回答说:“至少是局部地区如此。”   (3)她在“鸣”“放”中还说:“肃反工作准备不够,就拿劳动部来说,排队不仔细,结果斗争面大,时间拖长,方式也有点过火,对斗争对象的材料掌握不多,打得不准,到后来,斗错的一部分同志,对党离心离德,被斗的人反而得意洋洋,尾巴翘得高,不好领导。”   (4)寒假以前的一次小组讨论会上,她说:“农业合作化高潮时,从初级社转到高级社有些快了,干部经验不足,群众思想准备不够,问题很多,闹社、退社的不少。如能慢一两年转为高级社,逐步巩固起来,问题就会少些。像苏联那样也是几年中才搞起来的。”   (5)她在国务院发言人关于物价问题答记者问发表后和“鸣”“放”中几次说:“国务院发言人说的不符合实际情况,缩小了缺点,缺乏自我批评。如物价提高的幅度实际比所说的大,硬说物价没有涨,这是不说实话。”“这次物价涨,其中有人为的因素,而且不仅是高级消费品,就是一些日用必需品不也涨了吗!例如盐、草纸等等。”“工资刚增加,马上物价又提高,有些人就等于没加,有些人实际收入减少了!”小组同志批驳她说的不合事实,她就说:“你们不当家,不接触事物就不知道。”   (6)在“鸣”“放”中和以前讨论文件时,她都讲过:“工农生活差别大,农民生活苦。”   (7)在学习政治经济学和“鸣”“放”期间讨论社会主义建设问题时,她几次都说到“中央政策左右摇摆,工作忽左忽右”,并说:“农业合作化先是反保守,到高潮时又太快了些。”“职工生活福利问题,1955年周总理检讨:一、二年来对职工生活福利注意不够,但现在又觉得工资增加多了。”“基本建设先是反对保守,现在又觉得投资过大了。”“一些运动初期总是反右,中间就左了些,后来又纠正。”   (8)在“鸣”“放”中,她说:“毛主席批评去年评级评薪是“争名夺利”,不妥当,又拿共产党员和唐绍仪比,也是不妥当的。”   (9)她在“鸣”“放”时期在小组会上屡次批评刘少奇同志的讲话,她说:“刘少奇同志关于工农生活水平比例的分析是不合乎实际的,工农生活差别大,农民生活苦,广东有一个干部不同意他的说法,我也同意他的意见。”“刘少奇同志在河南许昌对学生的报告中,用当干部来鼓励学生参加生产是不恰当的,因为没有那么多干部可当,并容易发生用名誉地位观念刺激学生向上爬的思想。”“刘少奇同志说:国民党时代只有县长、中学校长才能带家属上任,中学教员、县政府科长就无力带家属。这不合事实,我就知道有科长、中学教员也有带家属的。”有一次她对小组个别同志说:“刘少奇同志在中南报告讲到学生升学问题和工农生活比例问题时,下面有人递条子,并陆续走了一些人。” ## (三)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   她的上述错误,并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与她的极端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分不开的。如:   (1)在“鸣”“放”时期,她一再强调地说:“去年提级党委部门解决了,而政府部门未解决,不公平。”小组同志向她解释,她还不信。王善玲对自己级别深为不满,说:“提了职就应该提级,我任了这个职,就应该有相应的待遇。”1955年她给马部长写了一封信,在信中除谈其他问题外,还是提出三个人(包括自己在内)的工资级别问题。她来党校时,就曾问过劳动部干部司长:“我在学校填几级?”到校后又打电话问劳动部干部司:“我的级别是否已调整,支部问我时,我怎么说。”并问说:“怎么我们不公布,党中央部门已公布了。”   (2)在工作上,她一贯是称心满意时就比较认真负责积极,如果工作自认为不满意,就不负责,不积极,容易闹情绪。   (3)王善玲一向自高自大、骄傲自满,平日很少接近人,群众观点很差。她对部的领导也很不尊重。例如1950年大区撤销,劳动部讨论大区撤销后干部如何处理、中央和地方之间工作任务如何划分问题,当时毛副部长主持会议,东北地区提出大区撤销后干部安排计划比较好,毛提出要将这个安排方案通报各地区,以资参考。王善玲当时态度很傲慢地说:“我不同意这样做,这就表现了劳动部的无能。”“在一次研究争议司两个干部的级别时,毛副部长说干部无突出表现不可定级太高,她当时说:“我看劳动部包括部长在内,也没有什么突出表现!”表现了严重的抗上态度。   (4)学校通知同学取消周末机关用车接送办法时,她表示不满,对同志们说:“司局长一级去办公,还不是用车接送?”   (来源:中共中央高级党校校部办公室编印《整风学习讨论问题参考资料》第32期,1957年10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