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北京石油学院委员会开除右派分子武亚柏党籍决定   <(武亚柏)>   武亚柏、男、三十六岁、河北威县人,破落地主出身,学生成份。一九三八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区长、县委秘书长、科长,财经学院总支副书记。现我院党委常委,总务处长。   武亚柏利用党的整风鸣放机会,借以党委常委和总务处长的身份,进行了一系列反党阴谋活动,他和宋明祥、武长坡等结成反党宗派集团,并在幕后出谋定计,来反对党的领导,曾经于鸣放最紧张时候的一个夜晚,武亚柏与宋明祥等在武亚柏家里召开了长达七小时的反党秘密会议。策划向党领导进攻的策略和计划。武亚柏对宋明祥等出大字报反党的行动,叫他们向院长和党委“讨令箭”以取得合法,对于宋明祥写文章“整顿作风,改进工作”一文攻击十几个中层干部是“伤人太多”,太不策略,应把打击目标集中到贾皡、张定一身上。又说宋明祥的理论教研室掌握领导同志的材料不多,叫宋明祥等去总务处校医室等各单位去收集材料,并嘱付最好要请有“圣旨”不要武长坡这个大炮去。   武亚柏并批评武长坡写文章攻击杜再生(建校办公室主任)是打错了目标,因为杜再生对领导也有意见,这一切极为阴险的反党活动,武亚柏虽不否认都是自己做过的事实但他说:“这不过是出了几个坏主义”并不能算是反党和幕后指挥。   武亚柏于整风鸣放一开始就想乘机大捞一把,因而他对于党委指示:“党员应站稳立场一点表示反对,他认为这是限制党员鸣放,是党委没有整风决心。在右派分子大肆向党进攻的迹象已经明显的时候,武亚柏持以幸灾乐祸的态度,他在党委常委会上再三坚持主张“停课鸣放”。甚至在市委已经指示不得停课之后,武亚柏仍然认为市委指示不一定正确“也不过就是个宋硕”所以他组织服从,认识上保留意见。他在总务处以党的领导的地位提出“喊出去”“叫出去”的口号,煽动群众跟随右派分子向党进攻。发动那些对党不满的人“吐苦水”,以他的亲信分子伙食科副科长赵春兰,这样一个当过日本皇协军军需官的人作为积极分子组织会议来斗争一个工人出身的党员张献林同志,并扬言“非整的开除党籍不可”。在反右派斗争开始以后,武亚柏一方面在党委会上为其反党集团辩护,掩护宋明祥、武长坡等退(187)却,一方面又继续向领导进攻,说党委领导右倾,党的中层干部右倾,张副院长就是个大右派,他主张:“反右派应先从党内中层干部动手”。但是在他领导的总务建校单位里却一个右派分子也没有。这就是武亚柏自己所说的:“反正整风谁都是按自己的想法和希望来领导的”。这一切表现武亚柏都解释为:“主观动机并不是反党,只是对问题的看法有错误”。   武亚柏利用党委常委身份,在党委会坐探情报,把党的反右派斗争的绝密指示向宋明祥泄露,把校刊登宋明祥反党文章表示猷虑的情况透露给宋明祥等,经常窥测领导同志的动态,和宋明祥等分析研究企图从中制造领导不合达到个人目的,如说:阎院长没有主见,被他们(指张定一、贾皡及所有中层干部)包围了。又说:“看样子孙院长和张院长合起来整阎院长了”。又向张成竹挑拨说:“党委调你到组织部工作实际是想把你从人事处挤出去”(张任人事科长,曾计划调作组织部副部长)。这一切事实武亚柏都把它解释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武亚柏的一切反党阴谋与活动都是企图利用整风整垮党委领导同志,达到个人野心目的,但是武亚柏对这一点仍企图狡辩,只承认:“不过就是反对张定一一个人”。   (武亚柏一贯在党内施用阴谋手段搞宗派活动,坚持剥削阶级的立场和思想作风,因而一九四八年整党曾给以留党察看处分。一九五二年武亚柏在原中央财经学院时就和宋明祥、李涉等结成宗派集团来反对党委书记秦穆伯同志,一九五三年来石油学院就抱有个人野心,来院后即大闹宗派主义,反对领导打击青年干部,挑选工作,培植个人势力,七届四中全会文件学习中曾作了表面检讨,但并未改变其反动的地主阶级立场及一套思想作风,因而在鸣放期间就露出了原形。因此,武亚柏是一个在党内长期坚持地主阶级立场,一贯玩弄两面手法,进行宗派反党活动不接受党的教育的右派野心分子,丧失了一个共产党员的起码条件,因而决定清洗出党并建议行政上给予应得的处分。)    一九五七年十二月   · 来源:   原载 《关于清除党内右派分子的决定汇编》,中共中央监察委员会办公厅编,一九五九年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