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中国作家协会总支党员大会关于开除陈企霞党籍的决议   <(陈企霞)>   陈企霞,浙江省鄞县人,现年四十四岁,家庭出身商人,本人成份职员。一九三三年参加左翼作家联盟,同年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一九三六年转党。一九五○年因乱搞男女关系,受当众劝告处分。一九五五年一月,因拒绝党的领导和监督,受留党察看一年的处分,至今尚未撤销。   陈企霞自参加革命以来,长期反党反领导,全国解放以后和丁玲等一起,进行反党集团活动。今年春天这个反党集团又和党外右派勾结,向党猖狂进攻,在此次反右派斗争中,作协党组召开二十七次扩大会议,对以丁玲、陈企霞为首的反党集团进行了斗争。根据所揭发和查对属实的材料,陈企霞主要的反党罪行如下:   (一)一九四二年,当革命处于困难之时,陈在延安编过反党的墙报“轻骑队”。并在丁玲的主使之下,经手发表过托派分子王实味的“野百合花”和反党分子罗烽的“还是杂文的时代”等反党文章,诽谤党和革命,给党的事业带来重大损失。   (二)全国解放以后,党委托陈企霞担任文艺报的副主编,他却把工作单位看作个人的资本和地盘,实行发号施令,施展权威的家长式的领导。使文艺报成为独立王国,狂妄蛮横地拒绝党的领导和监督,违抗党的方针、政策和指示。在编辑部内公开提倡“抗上就是美德”和“士为知己者死”等反动思想。一九五四年十月党中央检查文艺报的工作,陈企霞不但拒不检讨,反而诬蔑党是借胡风的手“整”他,是“吴三桂借兵”。一九五五年一月,党为了教育陈企霞,决定给他留党察看一年处分。陈企霞竟蔑视党纪,背地里和其姘妇周延(党内右派分子)密谋,一连向中央写了三封匿名信,捏造事实,说检查“文艺报”是“打击压制”、“假公济私”,诬蔑中央“偏听偏信”,诬蔑作协党组织“摧残民主”“无中生有”。陈企霞还充满仇恨地说:“我有一支手枪有七粒子弹,留最后一粒打死自己。”同年八月作协党组召开党组扩大会议,对丁、陈反党集团的活动,作了严肃的批判和斗争。会后向中央作了报告,该报告经中央同意并批发各省市委。陈企霞不但没有认真的检查自己的错误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地和丁玲、冯雪峰等勾结一起,进行反党集团的活动。   (三)一九五六年波匈事件发生以后,国际上出现了一股反共浪潮。特别是今年春天,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陈企霞说:“现在的空气对我们有利!”于是他便猖獗起来,不断地和丁玲、陈明、李又然、艾青等秘密策划,进行反党活动。同时陈企霞还指使其姘妇柳溪(党内右派分子)勾结文艺报的右派分子,猖狂的向党进攻,他到处散布反党的谰言。李又然嚷“我要杀人!”陈企霞叫:“我真想放火!”在会议上,他更公然疯狂地叫嚣诬蔑肃反运动,说作协是“无反乱肃”,说一九五五年党对他们的批评,是“瞒上欺下”,是“违法乱纪”,并多次煽惑肃反对象翻案。丁、陈反党集团的另一毒辣阴谋,就是企图公开分裂文艺界。陈企霞和丁玲等共同密谋在今年十月原来准备举行的第三次文代会上公开制造分裂,登报声明,退出中国作家协会,以此制造文艺界的分裂局面,打击党的领导。反右斗争开始以后,陈企霞还和陈明、柳溪等右派分子用秘密通讯的办法,多次订立攻守同盟,企图向党顽抗到底。   上述事实说明,丁、陈反党集团的严重危害性质是在于它反对党对文艺事业的领导,抗拒党的文艺方针路线,宣传资产阶级的文艺思想,并且和党外资产阶级右派互相勾结,破坏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的团结。陈企霞作为这个反党集团的首要分子,应负重要的责任。   陈企霞堕落成为反党集团的首要分子决不是偶然的,这是他的极端严重个人主义思想发展的结果。陈企霞自参加革命以来,一贯地目无组织,狂妄蛮横地反党反领导。在道德品质上,腐化堕落,严重地违法乱纪。他几年以来,一直和两个女人(都是右派分子)同时姘居,并利用她们制造假材料,抄写匿名信,猖狂的向党进攻。陈企霞为了满足个人腐朽的堕落生活,经常向别人骗钱来挥霍浪费。他的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虽经党屡次教育和处分,都因他对党一贯采取抗拒的态度,拒绝彻底改造,以致在留党察看期间,没有经得起党的考验,特别是此次资产阶级右派猖狂向党进攻时,积极勾结党内外右派分子,向党大举进攻。因而丧失了党员的起码条件,堕落成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根据陈企霞所犯反党罪行的性质及三中全会关于处理右派分子的原则,为了严肃党的纪律,维护党的团结和统一,经中共中国作家协会总支大会全体党员以一百零二票一致通过开除陈企霞的党籍。陈企霞的反党罪行和违法乱纪的罪行是非常恶劣的,本应建议行政上给予极严厉的处分,并应向法院起诉给予刑事处分。但由于他在党的教育和帮助之下,交代了一些问题,表现了一定的悔悟。因此建议行政上免予法律起诉并从轻处分,即撤销作协理事,降低行政级别六级(由十级降为十六级),监督劳动。    一九五七年十二月二十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