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央十人小组转发天津市委五人小组关于在公私合营企业开展肃反运动情况的报告

　　（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五人小组：）

　　在公私合营企业中进行肃反，现在还缺少经验，天津市的做法可供各地研究参考，现将他们的报告转发你们一阅，你们如有在公私合营企业中进行肃反试点的，望将情况报告我们。

　　 中共中央十人小组一九五八年一月

## 中共天津市委五人小组关于在公私合营企业中开展肃反运动情况的报告

## （一）

　　1956年我市首先在10个老公私合营工厂8，258人中开展了肃反运动，作为试点。运动中查出反、坏分子40名，许多人交代了政治历史问题，不少私方人员受到了教育。这一情况证明：在全市公私合营企业中开展一次肃反运动是完全必要的，而且是可以搞好的。

　　在试点的基础上，市委做出了公私合营企业在1957年全面开展肃反的规划，经中央批准后，按计划分两批进行。上半年主要是合营企业的领导机构，如工业公司，商业总店等，一部分是合营大厂、商场，还有少数是过去漏掉未参加肃反运动的国营单位共89，414人，目前运动已基本结束，只剩下个别单位的少数案子正在甄别，下半年搞的多是合营小厂，商业门市部、夫妻店，以及少数手工业合作社163，118人。进行肃反教育，号召忠诚老实，进行坦白检举等群众活动也早已结束，正在进行调查和甄别定案工作。

　　为使肃反和整风两个运动不同时进行，对时间作了安排。即：在市、区领导机关开始整风、基层尚未开始整风的时机，在基层抓紧开展肃反的群众运动，在肃反的群众运动基本结束以后，基层再开始整风。

　　在公私合营企业中开展肃反，取得了不少收获：

　　首先，清查出一批反革命和其他坏分子，目前已定案的已有443名，还有肃反教育当中发现的一批调查对象正在调查。在已清查出来的反革命和坏分子中不少是有严重罪恶、民愤，且隐藏较深的分子。如天津织染厂财务副股长，印染业同业公会付主委巴沃尘，原来是替日寇贩运华工的头子，经检举证实，在日伪时期曾先后骗募华工万余名去东北，在他和敌人勾结、残酷虐待剥削下，造成工人的大量伤亡，仅吉林一个工地就死亡达140余名；公私合营原麻公司王润章，原来是一个职业特务，1942年在兰训班受特务训练参加了军统，1944年又在重庆中美合作所受高级特务训练，1945年毕业去东北，先后在匪警察局、保密局、警备司令部当特务，并有拷打我地工人员，强占民女等许多罪恶，解放后曾逮捕判处死刑，执行前越狱逃津，东北档案曾错认该犯已被我镇压，运动中才破了案。也有的是抗拒社会主义改造，进行破坏活动的不法资本家，如德顺兴粉厂资本家宋光桐，公然破坏生产设备，并嚣张的对公方人员说：“我破坏的，你们管的着吗？这是我姓宋的财产，你们霸占我们的！”竟买了牛耳尖刀，蓄意杀害公方代表。把这些反革命和其他坏分子清查出来，大大的纯洁了基层组织。

　　运动中还清查出了一批普通反革命分子，虽然我们没有按反革命分子对他们作处理，但把这些人查出来，对分清敌我，教育干部以及今后对他们的教育、改造，有很大的好处。同时，对这些基层单位中的歪风邪气和政治上不健康的现象也狠狠地扫了一下，进一步树立了正气。

　　其次是通过运动的教育，有41，018人交代了政治历史问题，使我们初步掌握了这些人的政治面貌，便于对他们今后的教育和使用；这些人放下了包袱，积极起来，对推动生产和业务的发展也有许多好处。

　　再次，运动教育了职工群众，提高了公私合营企业职工的觉悟程度。经过运动许多公私合营单位有了新的气象。公私合营钻探机厂的第三车间过去叫“破烂摊”，从未完成过计划，运动中改进了设备，产量提为了一倍，废品率从过去40％降到10％以下，上半年被评为先进厂，杂品公司今年第一季度未完成计划，第二季度开展了肃反以后，不但完成了计划，差错事故较去年同期减少了26％。

　　运动中检举了91，894份材料，给肃反斗争提供了一些有力的线索和主要的材料。

　　在运动中对这些合营企业中的骨干进行了培养，使他们在运动中受到锻炼，懂得了党的肃反政策，学习了调查研究，实事求是的工作方法，大大的提高了他们的思想水平。

　　肃反运动对私方人员也进行了一次爱国主义和阶级斗争的实际教育，许多私方人员在运动中交代了过去偷听美国之音，贪污、行贿，谩骂、敌视党和政府等言行，表示悔过。仅据和平区统计，在1，321个私方人员中就有212人交代了这类问题。

　　运动中缴获了电台零件37件，各种枪枝29枝，雷管11个，手榴弹、炮弹8枚，子弹1，534粒，战刀、匕首20把，毒药70瓦。

## （二）

　　根据这批单位的特点，我们主要采取了如下的做法：

　　一、加强准备工作。

　　首先是组织准备。

　　公私合营企业中的骨干力量是较弱的。党员只有15，320人，占参加运动总数252，532人的6．1％；团员也只有25，895人，占10．3％。其中绝大部分是社会主义改造高潮到来以后发展的。在运动中这些人熟悉企业的情况，是可以依靠的骨干力量，但由于他们过去很少参加或领导过政治运动，领导象肃反这样的斗争有不少困难。因此在训练、提高他们的同时，市委从已经搞完肃反的单位中抽出一部分有经验的骨干充实基层领导和调查工作，这样就组织起10，777人的骨干队伍，占参加运动总人数的4．3％，解决了骨干量少、质弱的困难。

　　公私合营单位比较分散，全市252，532人分散在11，046个单位；许多门市部、夫妻店员只有一、两个人，遍布全市。为便于领导，我们根据单位力量强弱，照顾生产和业务需要，我们基本上采取两种组织形式。一种是人数较多，且比较集中的公司、大厂、总店，商场等建立基层五人小组或核心组，由区或系统指派干部参加领导；一种是分散的小户由区委五人小组指派干部按行业、照顾地区建立工作组，作为区五人小组的助手，工作组有的还吸收所在地的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的党员负责人参加，这样使领导工作接近基层，并通过工作组便于统筹安排，加强协作。

　　为加强领导，市、区两级五人小组都做了充实。市五人小组在过去的基础上又吸收了统战部的负责人参加，保证了五名专职成员；区和系统五人小组也在书记领导下做了整顿，在过去基础上也吸收了统战部、财贸部、工业部，以及工会、团委等负责人参加领导，一般都保证了三个以上的专职成员，区和系统五人小组成员有的经常驻在基层五人小组或核心组，或直接领导工作组的工作。

　　公私合营基层单位生产与业务都比较繁忙，生产时间及班次又不一致，加以上半年合营企业工资改革等各项工作任务很大，在开展运动以前，肃反与生产须要统一安排。为此，一方面由市、区召集有关部门研究在时间上做大体的安排，然后基层再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安排活动时间；另一方面是安排干部，尽先抽调党、团脱产干部或人事、保卫组织等行政管理人员搞肃反，基层的生产或业务干部尽量少抽或不抽，以保证生产和肃反两不误。同时，强调做好充分准备。就大大的缩短了群众运动的时间，使群众活动在一个月左右基本结束，这样就不致影响基层生产和业务工作，然后把专案、甄别和复查阶段适当放长，保证了运动的深、透。

　　其次是材料准备。公私合营单位档案材料少的情况是比较突出的。据在河西区24个较大的厂、店调查，有完整档案材料的只占33．7％，其余都只有一些零星材料，看不出问题；外贸系统统计有59．1％的人没有占有材料。基层单位则85％左右的人过去就没有档案。所以在准备当中困难较多。为此，首先集中过去所有的零星材料，包括人事档案、检举材料、所居住地的派出所掌握的材料，结合事故进行逐个排队，然后初步确定调查对象，有计划的开展调查。为弥补材料的不足，还有意识的组织了党、团员积极分子座谈，召集老工人回忆揭发以进一步充实材料，扩大线索。

　　在材料准备工作中，为弥补材料少的不足，在开展运动以前做到心中有数，我们特别加强了调查工作。主要采取了以下措施：

　　（1）五人小组成员亲自动手，指导调查；干部分工包干负责。（2）用带徒弟的办法，由有经验的调查人员在工作中培养新配备的调查人员。（3）加强研究，先市内、后市外，能在市内证实的问题，尽量先查清，然后根据需要再指派有经验的调查人员出市调查，以避免人力、时间和开支上的浪费。（4）统筹规划，分级管理。凡属肃反对象和调查对象的问题，都统一由区和系统掌握、指挥调查；一般地摸底调查则由基层负责。

　　再次，是做好思想准备工作。领导这批运动的区和系统都是搞过肃反的。但区和系统又不相同。各区五人小组从1955年迄今都有肃反任务，积累的经验多一些，但有的干部对这一批的特点研究不够，满足过去的做法，系统多数只有1955年领导肃反的经验，对许多具体做法认识不够明确；这些问题都此较集中的反映在规划上，通过检查、研究，以及提出问题召开会议座谈等方式进行解决，从而统一了思想，明确了做法。

　　二、充分教育发动群众

　　公私合营企业的职工，由于合营时间不长，大多数过去没有参加过象肃反这样的政治运动，觉悟水平一般比国家机关和国营企业的干部和职工是低的，加以这些人文化一般都不高，在领会政策精神方面，往往比较迟缓，所以发动他们积极起来参加运动，就需要由领导上做更多的工作，因此运动中我们特别强调了教育、发动群众：

　　（一）用讲课的方式向他们讲解肃反的目的、方针和政策界限。在多数人明确了政策，解除了顾虑的基础上号召忠诚老实、坦白检举。在讲课以前将内容先念给几个年纪大、文化低和思想落后的职工听，征求他们的意见，作适当的修改，使讲课内容通俗易解。

　　（二）讲课人分别由区和系统五人小组成员分别担任，采取分片包干的办法。少组织大会，多组织分片小型会讲课，这样更容易适应基层生产和业务活动的特点，使每个人都能轮流听到讲课，同时也便于报告人结合实际思想情况进行教育。每课时间不宜太长，一般在一个半小时左右，以便于记忆和理解。

　　（三）讲课的中心是讲解政策界限，通过讲解、辅导要学透，讲课时要结合一些群众所熟悉的实例，具体解释；同时，针对不同对象的问题的研究，根据政策界限有重点的进行讲解，这样有的放矢，把大家最关心的几条讲透，把他们中的政治历史问题和反革命的界限讲清楚，就解除了有政治历史问题的人的思想顾虑，使他们放下包袱，从而把绝大多数的群众发动起来，孤立了反革命和其他坏分子。

　　当多数群众了解了政策界限以后，接着就号召忠诚老实，坦白检举：

　　1、在报告以前进一步训练骨干、教他们掌握和领导小组的方法、报告以后领导成员深入小组，加强小组领导。

　　2、调配专职肃反干部广泛的设立接待站，接受群众的坦白检举，有的还组织了“写字队”帮助不识字的职工写坦白检举材料，这样尽快的把大部分坦白、检举材料集中起来。

　　3、经过坦白检举暴露出许多新的问题，一般都超过原掌握问题的一倍。如南郊区1，245人参加运动，过去只掌握了160人有政治性的问题，而且材料很零散；发动群众以后就有372人坦白交代了新问题，超过原掌握材料的1．3倍。所以结合内部摸底的材料，反复地排队，并抓紧安排调查，就成为推动运动进一步深入的关键。

　　因此，当群众活动基本结束以后，骨干力量就陆续转向专案和调查工作方面。

　　对肃反对象的问题，主要是通过和谈和专案斗争审查弄清；只是对那些我们掌握了确凿材料，拒不交代的分子才进行小组斗争，通过斗争进一步地发动群众。由于基层较弱，所有和谈、专案以及小组斗争都是集中在区和系统直接领导下进行的。群众充分发动起来，形成了浩大声势，加以我们掌握的材料准确，许多单位斗争进行都较顺利。肃反对象中有67％是经过和谈或专案斗争就做了交代的，经过小组斗争的只占33％，很少发生顶牛的现象。

　　三、认真地组织复查

　　随着运动的进展，及时安排以查漏为中心的复查工作，以使运动搞的深透。除组织基层自行检查以外，市、区和系统五人小组也组织了力量对人员比较复杂，搞出反革命和坏分子较少的单位进行抽查，并组织基层单位交换复查，经过复查发现有少数单位工作有粗糙的现象，仅南开区抽调106名骨干，组成了21个小组进行复查的结果，发现有13名调查对象该查未查，8件事故还未搞透，从而得以采取措施，比较及时地发现和弥补了工作中的漏洞。

　　四、公私合营企业肃反的特点之一是有许多私方人员参加。据统计私方人员和小业主共38，916人。几年来党在资产阶级内部进行了紧张的社会主义改造工作，资产阶级参加过历次的社会改革运动，并在社会镇反中从他们中清除过一些反革命分子，但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原因，反革命分子在这个阶级内部还有隐藏和潜伏的条件，而在资产阶级分子改造问题上，敌我立场的教育还是一个根本问题。因此组织他们参加肃反运动，就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在私方人员中进行肃反我们还缺乏经验，根据中央的指示，我们采取了以下几点具体做法：

　　（一）在五人小组领导下，由工商联、民建会的代表人物以及统战部、五人小组部分成员组成了市、区两级“公私合营企业私方人员肃反工作委员会”做为协商议事、宣传教育、反映意见的机构，通过委员会发挥私方人员中骨干分子的作用，以推动私方人员的肃反，协商的内容是：征求他们对五人小组的肃反规划、时间安排上的意见；听取和分析私方人员中对肃反的反映；协商对私方人员中反革命和坏分子的处理意见。基层不设组织，由核心组或工作组与他们中有代表性的人员经常保持接触，听取他们的反映和意见，对他们进行教育，发挥他们的应有作用。

　　（二）组织代表人物（包括工商联委员、民建会委员及私方人员中的人民代表、政协委员等）483人先行一步，集中进行了两个月的肃反学习。由市委书记出面向他们进行了肃反意义和政策界限的教育，澄清和批判了他们对肃反运动的许多错误认识，进行了忠诚老实的号召，有308人坦白交代了大小政治历史问题，检举了976件材料。在学习中不断掌握他们中的积极分子，批判了上层中少数分子企图保护过关的思想，也防止了偏差的发生。对发现的肃反对象一方面组织大力查对，一方面进行有准备的和谈，有条件的也进行了专案斗争，对我们掌握了材料、拒不交代的反革命分子也存市委和区委领导下进行了小组斗争，从而查出了反革命和其他坏分子10名，这对私方代表人物是个很大的教育，不少人讲：如果没有党来领导进行肃反，叫他们自己搞，要就是搞不出问题，要不就搞的一团糟。

　　先行一步的私方人员学习一段落以后，除去个别尚未查清的反革命和坏分子或反革命嫌疑问题由市、区组织力量继续查清定案以外，绝大部分回到企业和职工一起参加运动，他们以亲身体会现身说法，在推动私方人员参加运动、解除私方人员顾虑方面起了积极的作用。

　　（三）深入地宣传政策。

　　私方人员参加肃反开始时有许多顾虑：

　　由于私方人员绝大多数出身于剥削阶级或反动地主阶级，在历史上与历代官僚、政客、买办在政治上、经济上有过或多或少的联系，其中有些人本身就是过去官僚、政客半路出家混入工商界来的，因此许多私方人员不仅政治历史情况复杂，而且社会关系也很复杂。在运动中害怕人人过关、怕受牵连；不少人不关心“有反必肃”，只注意“有错必纠”，提出“最好不出错误。”

　　由于私方人员过去在弄虚作假、偷税漏税，以及劳资关系方面问题较多，慑于五反威力，害怕和职工一起肃反，怕发动群众。他们讲：“肃反就是五反”，“和职工一起参加肃反运动，职工只不过是个影子，搞的目标还是资本家。”

　　由于私方人员中不少人生活腐化，在男女关系方面有许多问题不清，害怕把他们当成坏分子对待，特别是一些上层，害怕扯开、搞臭。

　　私方人员思想很复杂，不少人在社会主义改造当中，讲过怪话，发过牢骚，收听过美国之音，散布过一些反动思想，害怕把他们当成现行反革命问题处理。

　　因此，结合这些顾虑反复交代政策，向他们讲清肃反运动的目的是搞反革命，而反革命在工商界中也只占少数。做法上一般是针对私方人员普遍存在的思想情况组织对私方人员的辅导，或组织私方人员的小型座谈会，进行解释教育。使肃反自始至终围绕肃反中心进行，不要纠缠在私方人员的政治历史问题、生活问题或劳资关系等问题方面。(对于私方人员中暴露出来的严重政治历史问题，应由有关部门注意加以登记——中央十人小组注)

　　在肃反学习中，暴露出私方人员思想上敌我界限很模糊的，他们讲：“为谁服务都一样”，“日本来了，我还是中国人”，甚至同情反革命说：“反革命是生活所迫”，“反革命也是爱国的，只是走的路不对”，“镇反、肃反是报复”，“检举反革命使人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道德”。私方人员中的右派分子有的还有意识的散布“大资产阶级是大反革命，小资产阶级是小反革命”企图制造混乱，使人人自畏，从而破坏运动。对这些问题，都组织了私方人员进行了辩论，通过辩论批判各种谬论，使他们认清敌我的界线。

　　(四)对私方人员中的肃反对象的确定，都经市五人小组批准。

　　私方人员中的反革命和坏分子案件的处理，根据中央指示也经过和私方上层人物的协商，协商前经五人小组先行审查，做好充分准备，选择的案子多是证据可靠，有罪恶和民愤的历史反革命，现行反革命案件一般不宜和他们协商。通过协商，对上层人物又是一次教育，他们普遍表示：党对他们很诚恳，对他们很尊重，相信他们。在协商中，他们往往议论不休，但不轻易表示意见，因此应尽量启发让他们讲，然后拿出我们的意见来，讲明道理，对这些人的教育是很大的。

## （三）

　　天津市在公私合营企业肃反运动中已取得了不少成绩，运动是健康的。

　　下半年搞的163，118人，按过去规划准备只进行一次肃反教育，在发动群众的基础上捞一把材料，对属于反革命性质的问题短期内能查清定案的就查清定案，争取运动结束时进行处理；短期内不能查清定案的转公安、保卫部门继续审查弄清。这一目的是达到了。但是根据中央十月会议的精神，我们认为在过去肃反教育的基础上进行补课，把所有反革命嫌疑问题下些力量迅速查清，不仅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的。特别是经过整风鸣放，基层问题又有新的暴露，这就给我们彻底清理提供了更为有利的条件。因此，我们已从新做了布署，争取在明年第一季度内把这项工作做好。

　　运动中也曾有一些问题和缺点：

　　（一）群众活动结束以后，有的区对调查工作抓的不紧，下的力量不够；特别是整风开始以后，有的区工作安排的不好，一度对肃反放松了领导，少数专职骨干滋长了松劲情绪，在一个阶段中运动进展比较迟缓，使运动拖长了时间。

　　（二）运动初期，有的干部对私方人员政治上的复杂性认识不足，过多的强调私方人员的特殊情况，对在他们中采取群众运动的方式搞肃反缺乏信心，一度在工作中小手小脚。

　　这些问题，经过检查批判，运动中已注意采取措施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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