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藏工委批发周仁山同志在扎那县粮食工作现场会议上的讲话

　　（各分工委，工委各部委，各党组、党委，并报中央办公厅、西南局：）

　　现将周仁山同志在山南扎那县粮食工作现场会议上的讲话，印发各地参照执行。

　　 西藏工委1960年12月13日

## 周仁山同志在扎那县粮食工作现场会议上的讲话

## 1960.12.02

　　接到中央对西藏粮食征购工作的指示以后，我们对征购工作的认识更加提高了一步。我到扎那以后，经同县委商定，到民主岭乡去了几天。根据在该乡了解的材料和这次会议所反映的情况，证实了粮食分配工作中存在着一些比较严重的问题，研究了发生这些问题的原因，考虑了一些解决的办法，现在提出来供同志们参考。

## 一、对情况的估计

　　一年来山南在改革复查方面、发展生产方面都取得了显著的成绩。经过一年的实际斗争，比较彻底地解决了土地改革问题（对外说是彻底解决了），初步摸到了一些发展农业生产的经验，获得了农业大丰收，为逐步彻底改变山南的面貌创造了一些有利条件，成绩是基本的，可以说是政治、经济双丰收。在粮食工作方面，不仅取得了丰收，而且粮食到了手，打胜了农业战线上最主要的一仗，党政军民一齐欢庆丰收，成绩也是很大的。但是一方面，在粮食分配上存在着问题，有些地方问题还相当严重。因为粮食是国民经济基础的基础，所以粮食分配的原则是否合理是有关巩固工农联盟的重大问题，也是财经工作的一个重要方面。征公粮、收余粮都是分配，分配给国家；“三留”也是分配，分配给农民。我们核实产量是为了分配的合理。过去因为产量没有核实，所以分配中产生了“三多一少”的不合理现象——产量估得多、公粮收得多、余粮购得多，农民留粮少，个别乡里个别户缴了公粮卖了余粮就又要借粮吃。这种情况不仅扎那有，其他县也有。这是一股风，不会只吹到扎那，或者只吹到山南。粮食生产出来了没有合理分配，农民当然会有意见，因此农民欢腾的景象减少了，对党的政策产生了怀疑。基本群众有怀疑，不敢多提，中等农奴有意见基本不提，敌对阶级不满意，当然也不敢提，领导上反右倾，基层干部上下为难，党团员内外为难。干部不得不报高产，可是群众又顶回来，当然上下为难。党团员在党内、团内要带头报高产，可是又说服不了群众，当然内外为难，民主岭乡的党员和基层干部就说：“前一段睡不着觉，吃饭也不香，现在粮食问题解决了，包袱放下了，心情愉快了，干活劲头也大了。”

　　因为“三多一少”现象严重，农民由一度欢腾变为愁眉苦脸，这种现象如不坚决纠正，正像中央指示中说的“会损害党10年来的工作威信，破坏藏汉民族的团结，引起人民的不满，因而有利于敌人进行破坏活动，不仅是今年、明年的问题，而是关系到10年来的成绩的巩固和发展”。过去群众受三大领主的统治，生活如何我们直接管不上，去年我们党主要是领导群众进行平叛和改革，推翻三大领主的统治，今年是第一年领导群众生产。粮食生产抓得好，但在分配上出了些问题，粮食丰收，群众缺粮，所以群众反映：“自己生产的粮食自己无权管”。我们还缺乏粮食工作的经验，据内地来的同志谈：积十年来的经验，粮食产量评低些好。正因为粮食重要，我们要抓紧，但也要有适当放宽的一面。在打击投机、反对浪费、加强管理等方面，毫无疑问应该抓紧，但在给群众留粮方面要适当放宽。

## 二、存在的问题和产生问题的原因

　　存在的问题集中表现在“三多一少”上。据吴逢惠等同志估计，山南少数县估产高10％，一般县高20％；个别县高30％。群众留粮少，个别乡竟至少于应留数40％，少数乡少30％，一般乡少10－20％。这个问题当然是严重的，给干部发工资，如果银行准备款少，少发百分之几十，干部也会有意见。产、征、购、留，是不可分割的四个环节，关键是评产，产量评高了，征购就随着多起来，群众留粮就少起来。

　　西藏是少数民族地区，内地来的干部对情况还较生疏，加上语言不通，而对地方大，农村人口分散，土地产量差别很大等原因，因为过去在内地的一些经验有的还可以用，有的要研究以后才能用，有的要从头学起，在主观上、客观上都是有困难的。在这种情况下，片面的要求急、要求快，就要出问题。怎么办？要鼓足干劲，留有余地。可能完成十分，你就先估计上8、9分。这是不是右倾保守？这不是右倾保守，因为有鼓足干劲这一条。光强调鼓足干劲，不留有余地，就可能出现完不成任务的虚假现象。在具体工作上要稳、要细、要准。因为要一面学一面做，必须稳。因为要做到政策家喻户晓，必须细。最后要求达到准，不准就要出问题。要求100％的准不可能，但要达到90％以上的准确性。我们在粮食工作上评产不大准确，所以就出了问题。假使能这样稳稳地搞上几年，就为将来快创造了条件。早一点把西藏建成社会主义社会，我也有这个愿望，但要一步一步地走。西藏情况确实复杂，我们要冷静一些。

　　今年估产偏高，主观因素、客观因素都很多。粮食是基础的基础，粮食是宝中宝，粮食非常紧张，不掌握粮食我们在经济战线上就会被动，这些论点都是正确的，但如片面地强调了一面，而忽视了工作中存在的现实问题，也会使我们在处理实际问题时发生毛病。既然粮食这样重要，我们为什么不尽可能多抓一点？我个人思想上也曾一度发生矛盾，想多给群众留一点，又想使国家多掌握一点。因此，今天主要从我们主观上检查，即从指导思想上、领导方法上检查这一问题。

　　中央指示西藏目前主要是搞革命阶段论，不是搞不断革命论，就是叫我们把民主改革好好搞彻底。可是我们过去抓住了毛主席的不断革命论，丢掉了革命阶段论。一部分干部，特别是汉族干部，多数可能想从民主革命向社会主义革命转得快一些。我就有这个思想，想在民主革命完成以后即逐步向社会主义革命转变。既然要转变，就要一切工作都来得快些，粮食工作当然也要抓得紧些。这种思想现在看来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土地改革结束以后，农民需要休养生息几年，要尝尝土地的味道，思想转变也要有个过程。

　　从指导思想上讲估产偏高主要是因为在思想方法上存在着过高估计了成绩的片面性，偏向了高的这一面。为什么偏在了高的这一面呢？因为今年生产工作搞得好，把成绩和丰产田紧紧的装在了脑子里，缺点和其它东西大多被排斥掉了。从分工委、县委讲主要是这个原因，个别人是否动机不纯，想争虚假的先进，那是另外一回事。因为偏在了高的这一面，就喜欢听高产，不喜欢听低产，就强调两条道路的斗争、反对资本主义思想和反对右倾。在粮食问题上有没有两条道路的斗争？有。有没有右倾思想？有。有没有瞒产的呢？也有。但今年粮食问题上的主流是估产偏高，而不是瞒产和右倾。因此，主要的应该是落实产量，巩固工农联盟，而不是强调斗争。我们处理问题要抓住主流，适当的照顾到次要的一面。如果把次要的作为主要的抓，就要犯错误。土改复查中我则提出反右倾，强调打击敌人，强调发动群众，是因为当时干部对敌人打不下去。那样提基本上是对的，以后打击面偏宽，对统战工作有些忽视，这些就是工作的缺点。当然这些缺点也是政策性的缺点，工委已作了严肃的纠正。现在有些同志不加分析地把改革中的反右倾搬到了今年的粮食工作中来，则是错误的。有的同志说在工作中怕右又怕“左”，有没有这种现象，我看有一些，主要是怕右。有些人可能认为“左”比右好一些，其实都一样。譬如开车，从左边把车开翻了和从右边把车开翻了，其结果是一样的。我们水平不高，工作中可能出些毛病，但只要，坚持党的政策，及时反映真实的情况，可能不会犯或者少犯“左”倾或右倾性的错误。有了毛病坚决纠正过来，自己就提高了一步。

　　有一部分干部和积极分子，在对群众的关系上出了一些毛病，从根子上讲与我们某些领导上的指导思想有关，任务重，他们为了完成任务，就可能出现强迫命令。另一方面，可能与他们受旧社会的影响也有关，对他们打人、捆人等违法乱纪行为要严肃地进行教育。

　　因为在思想方法上存在着估产过高的片面性，存在着急和高估成绩的一面，工作方法同样也出现了片面地过分地强调了一面。抓组织、抓干部是对的，但另一方面对“四同”没有很好抓，有些负责干部根本没有抓，所以他们掌握的材料都是第二手、第三手的材料。有些同志抓重点不是抓能代表多数的重点，而是抓好的代表少数地产量的粮田作标兵。昨天晚上我们已经研究过，在生产上必须抓好的做标兵，作为大家学习的榜样，但在评产上是不能光抓少数好的标兵的。土地好坏、产量高低差别性很多，我们同志却没有抓或者没有认真抓这个差别性。根据民主岭乡和扎塘乡的材料，好的、差的都没有多数的代表性，中等的占60％以上，是有代表多数的作用。因此，我们评产时应该上中下三等地都研究，抓中间带两头，可能比较切合实际。

　　（从这次粮食问题，我们可以得出一条重要的经验，就是在取得成绩的时候要切实检查一下，还有那些缺点，认真防止骄傲；在有了缺点的时候要重视工作中的积极因素，防止气馁。就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看问题要看两面，两面之中又有主要的一面。）

　　粮食工作中阶级路线到底贯彻得怎么样？从各地反映的情况看有些差，有些作得很差，有些干部好像是忘记了。群众打了场，干部去一户一户地过斗，说明什么？说明不相信群众啊！你不相信群众还依靠什么？阶级路线还有多少？贯彻执行阶级路线是我们正确执行党的政策的根本保证，我们指导思想上偏了些，如果能够依靠群众，群众还可以帮助改正。只要我们政策对头，群众瞒产的问题是可以逐步得到解决的。

　　工作方法上的一些问题：

　　1、主要是片面的强调一面，忽视四同一通，自己原有的一些经验与当地情况结合的很不够。扎期区群众反映：“汉族干部干劲大，办法多，就是结合实际不够。”这个批评我是接受的，不知同志们怎样看法。

　　2、群众收了粮食，干部去过斗、贴封条，最脱离群众。群众打了粮食不让群众自己管，实质是只相信少数人，不相信多数人。毛主席说美国还有90％的人是靠我们的，难道在我们党领导下的群众还没有90％以上的人靠我们吗！扎那县委1960年10月22日报告中说：“总之，干部思想复杂，斗争激烈，反复无常，怀疑不信任，欺骗、隐瞒。”10月29日报告中又说：“群众中邪气上升，干部受群众威胁很大。”这些说法都是很不对头的。在我们党领导群众进行了一年多的斗争以后，“群众中邪气上升”，这不仅否定了群众，也否定了我们自己的工作。

　　3、还有些地方，不反官僚主义，不反浮夸作风，却大反瞒产，大反资本主义，层层挤。民主岭乡农会主任就给该乡玉浦村群众说：“完不成任务你们就赶上毛驴走！”这样的办法是错误的，采用这样的办法只会把群众挤跑。瞒产现象今年有，明年也还会有，我们不是说没有，而是说不能采取像封建领主那样脱离群众的办法去对待群众。

　　4、要摸群众的底，必须先给群众交底，把党的政策交给群众，交给政策也可以分步骤的交，但除了特殊情况以外，不能不先向群众交底就先摸群众的底。不交底光摸底，那是侦察工作，那样作会引起群众思想上的混乱。

　　5、干部捆人要纠正。由于我们指导思想偏高，引起干部强迫命令，我们要负责，但对他们打人等明显的违法乱纪行为我们不能负责，因为我们对敌人也未打啊！

　　6、加码问题中央已有明确指示，要坚决纠正。工资决定收购群众余粮的60－70％，个别乡规定了80％，是违犯政策的，要坚决纠正，以后再发现这样的现象，要进行处分。

　　7、常产问题。今年增产在10％以上的，按去年实产增加10％作为常产；今年增产不到10％，或者没有增产的，不能实产多少就按多少作常产，要适当减低，就是要偏低一点，留有余地。关于今年的常产作为今后两年不变的问题，工委并未定案。

　　8、有同志说：“实事求是好说难作”，有一定道理，但我们必需要这样作，因为情况产生政策，政策反过来指导我们的实际工作，只有实事求是，才能正确地分析情况，执行政策。

　　为什么思想上偏高？不是“左”倾或右倾的问题，就是因为领导上存在着官僚主义和浮夸作风。去年平叛、改革取得了很大胜利，加上今年工作成绩显著，取得了大丰收，有些同志头脑就不清醒了，忽视了先进地区有落后因素，不以深入群众进行调查研究为主，而以少数高产田为依据进行估算，因而产生了领导上的官僚主义和浮夸作风。官僚主义就是不深入群众，不深入实际，调查研究工作做得太少了，发扬民主太差了。毛主席那样忙还抽出时间深入农村和车间，要掌握第一手的东西，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深入到实际中去。浮夸作风就是对成绩感兴趣（对的），高估成绩，甚至虚报成绩，对缺点不感兴趣，不认真检查，发现缺点迟钝。浮夸作风不仅山南有，各地可能不同程度的都有，西藏日报社也有。如钢铁厂、广播电台开始施工就吹了出去，使我们很被动。中央指示我们要埋头苦干，发愤图强，我们要坚决执行中央的指示，不要求名，作十分成绩要估计九分。因为我们有官僚主义和浮夸作风，下边干部就有强迫命令。下边干部强迫命令，一方面是受我们的影响，一方面可能有些干部存在着旧社会的影响，因此要改进领导作风也要及时教育干部。

　　困难户的问题要马上解决，方法是政府救济、群众互助和组织他们进行力所能及的生产自救。具体掌握到什么程度，请各县委提出意见报分工委，请示工委。

　　各地“克”大小不统一的问题要准备解决，你们先摸摸底。

　　群众不敢向干部提意见，是个严重问题，值得我们严重注意。什么时候群众能批评我们、监督我们了，我们就可以少犯很多错误，工作就好办了，群众不提意见，一方面是由于群众拥护党，因而对干部原谅的多，有些意见不提了；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他们主人翁的思想还没有百分百的树立起来，对党的政策还不完全了解，有些意见不敢提。那里群众光讲好的，不讲坏的，就是对干部有了意见，要注意。那里群众光讲坏的，不讲好的，就可能有坏人在操纵，也要注意。

## 三、关于粮食复查问题

　　1、根据中央、工委指示，对粮食的产、征、购、留工作要进行一次全面的复查，要根据摸清情况、落实政策的原则把复查工作搞好。复查应注意抓的环节还是前面讲过的产、征、购、留。因为产生“三多一少”的关键在于评产，我们要特别抓紧这个环节。根据民主岭等地的材料，政策交待清楚以后让群众自报，自报的产量加上民主讨论后是比较接近实际的。以后其它地方也可以考虑采取这样的办法。只要报的产量比较接近实际，大多数群众讨论后也同意，就按报的产量处理。估产一定要接近实际，但要完全符合实际，短时期内也有困难，因此，经过调查研究，在约90％以上符合实际的情况下，估产稍低一些有好处。分工委要迅速开会布置，摸好有代表标准的上中下三等土地产量的典型，教育干部，依靠群众，通过基层组织，把复查工作搞好。这是改革后粮食分配工作上的第一炮，只许打好，不许打坏。搞好了就可以进一步增加群众对党的信任，增强藏汉民族的团结，巩固和发展十年来的成绩。

　　2、集中力量分批进行，争取1个月内完成。

　　3、对粮食复查工作，有些干部有怕麻烦的情绪。麻烦些好呢？还是破坏十年来的成绩好呢？我看还是麻烦些好。为了保证党十年来的工作威信不受损害，藏汉民族团结不受破坏，使敌人的破坏活动不能得逞，必须说服干部克服怕麻烦的思想。领导上的官僚主义应该坚决纠正，尽量多抽出些时间与群众见见面。浮夸风也要坚决反掉。基层干部强迫命令问题要给他们讲清楚，我们有责任，本人也要决心改正。

　　4、粮食兑现以后就要强调增产节约，从现在到明年秋收还有9个月时间，要教育群众按9个半月安排生活。有少数户有余粮，他们自愿出卖时，我们要注意另星收购，不能说“你吃不完留那么多干什么”，给群众泼冷水。还要教育群众，防止粮食投机。这三件事情口粮少留问题兑现以前不能讲，兑现以后要马上讲。

　　5、有条件的地方可以结合进行以互助组为中心的冬季生产工作。互助组是我们现阶段发展农业生产的纽带，要很好的抓。现在互助组这个生产组织与某些地区领导上制定的生产计划和采用的生产措施不完全适应，互助组内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的办法都有一些。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私有制要稳定下来。现在群众私有的生产资料，有些已经公有了，有些名为私有，实为公有，有些准备公有，对这些错误作法要发动群众进行正顿和纠正。此外对农村的劳力问题也要研究，现在主要按年龄划分劳力等级，不按工种划分，是不够合理的，担任那几种工种算全劳力，那几种工种算半劳力和附带劳力，要具体研究。互助组的生产计划，要按照劳力情况制定，不要从主观愿望出发订得太高。

　　有些县准备结合着粮食复查工作颁发土地证，很好。望认真作好。

　　整个工作要以群众工作为主，同时要作好统战工作。这条路线不能改变。如果群众工作做好了，就不会犯右倾错误。梁选贤等犯了右倾机会主义的错误，原因就是两条，一条不相信群众，不作群众工作；一条相信上层，成为封建集团在党内的代理人。只作群众工作，不作统战工作，就要犯“左”倾的错误。反之，只作统战工作不作群众工作就犯右倾的错误。所以要认真做好群众工作，同时也一定要做好上层工作。因此，购买政策要坚决地贯彻执行。

　　全区约有10－15万叛乱分子家属，对他们的工作这一段我们忽视了，群众有歧视叛属的现象。为了进一步瓦解敌人， 安定社会秩序，对这一部分人的工作要提到我们的议事日程上来了。政府要抓这项工作，党委组织部、社会部也要注意这项工作。方针就是团结、教育、改造。边境地区更要特别重视这项工作。

　　边境地区的工作要特别加强。在边境地区，执行政策要更宽，工作方法要更缓和，以便于把边境安定下来，只要我们工作搞好了，不是群众向外逃的问题，相反的可能还会有群众跑过来。

　　山南整个工作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在取得成绩的过程中产生的，基本上是漂亮的，但有一点黑，现在纠正缺点就是为了擦掉这点黑，纠正缺点也是成绩。所以这次会议是为了纠正成绩中的缺点，缺点纠正后也是可以转化为成绩的。

　　已发：各分工委（市委），工委各部委，各党组、党委，中央办公厅西南局，军区、丁指，存档1分，共印50分。

　　 中共西藏工委办公厅秘书处		1960年12月15日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