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泽东在庐山会议上的讲话   你们讲了那么多,允许我讲,点把火,可以不可以?吃了三次安眠药,睡不着。   讲点这样的意见,我们看了同志们的记录、发言、文件,和一部分同志讲了话,我感觉到有两种倾向,这里讲讲。一种是触不得,大有一触即跳之势。吴稚晖说孙科一触即跳。因之有一部分同志感到有压力,即是不愿人家讲坏话,只愿人家讲好话,不愿听坏话。我劝这些同志要听,话有三种,嘴有两用。人有一个嘴巴,一曰吃饭,二曰讲话之义务。长个耳朵就要听。他要讲你有什么办法?有一部分同志就是不愿意听坏话,好坏都是话,都要听。话有三种:一是正确的,二是基本正确或不甚正确的,三是基本不正确或不正确的,两头是对立的,正确与不正确是对立的。现在党内外夹攻我们。右派讲:秦始皇为什么倒台?就是因为修长城。现在我们修天安门,要垮台了,这是右派讲的。党内有一部分意见还没有看完,集中表现在江西党校的反映,各地都有。所有右派的言论都出来了。江西党校是党内的代表,有些人就是右派,动摇分子。他们看得不完全,做点工作可以转变过来。有些人历史上有问题,挨过批评,也认为一塌糊涂,如广东军区的材料。这些话都是会外的讲话。我们是会内外结合,可惜庐山上太小,不能把他们都请来。象江西党校罗隆基、陈铭枢。这是江西人的责任,房子太小吗。   不分什么话,无非是讲一塌糊涂。这很好,越讲得一塌糊涂越好,越要听。我们在整风中创造了“硬着头皮顶住”这样一个名词。我和有些同志讲过,要顶住,硬着头皮顶住。顶好久?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一年、三年、五年、十年八年。有的同志说“持久战”,我很赞成,这种同志占多数。   在座诸公,你们都有耳朵,听麻!无非是讲得一塌糊涂,难听是难听,欢迎!你这么一想就不难听了。为什么要让人家讲呢?其原因,神州不会陆沉,天不会掉下来。因为我们做了些好事,腰杆子硬。我们多数派同志腰杆子要硬起来。为什么不硬?无非是一个时期蔬菜太少,没有头发卡子,太少,没有肥皂,比例失调,市场紧张。什么人都紧张,以致搞得人心紧张,我看没有什么紧张。我也紧张,说不紧张是假的。上半夜你紧张,下半夜安眠药一吃就不紧张。   说我们脱离群众。群众还是拥护我们的。我看是暂时的,就是两三个月,春节前后。我看现在和我们结合得很好。小资产狂热性有一点,并不那么多。我同意同志们的意见。问题是公社运动。我到遽平详细的谈了两个钟头。嵖岈山公社党委书记告诉我,七、八、九三个月,平均每天三千人参观,十天三万人,三个月三十万人。徐水,七里营,听说也有这么多人参观,除了西藏都来看了。“唐僧取经”,这些人都是县、社、队干部,也有地、省干部,他们的想法是河南人、河北人创造了真理,打破了罗斯福“免于贫困的自由”。搞共产主义,这股热情怎么看法?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吗?我看不能那么说。是想多一点,无非是想多一点,快一点,这种分析是否恰当?三个月当中,三十万人朝山进香,这种广泛的群众运动,不能泼冷水,只能劝说:同志们,你们的心是好的,事实难以办到,不能性急,要有步骤。吃肉只能一口一口的吃,要一口吃成个胖子不行。××一天吃一斤肉还不胖,十年也不行。总司令和我们的胖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这些干部率领几亿人民,至少百分之三十是积极分子,百分之三十是消极分子以及地、富、反、坏、官僚,百分之四十随大流。百分之三十是多少人?即一亿五千万人。他们要办公社、办食堂,搞大协作,非常积极。他们愿搞,你说这是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吗?这不是小资产阶级,是贫农、下中农、无产阶级、半无产阶级。随大流者,办也可以。不愿意搞者有百分之三十。总之,百分之三十加百分之四十是百分之七十,三亿五千万人有一个时期有狂热性,他们要搞。到春节前后有两个多月,他们不高兴了,变了。干部下乡即不讲话了,请吃红薯、稀饭,面无笑容。这叫刮“共产风”。也要有分析,其中有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是什么人?“共产风”主要是县、社两级干部,特别是一部分干部,刮生产队和小队的。这是不好的,群众不欢迎。要坚决纠正,说服他们。用一个月功夫,三、四两月间把风压下去。该退的退,社与队的账清楚了。这一个月多的算账教育有好处,极短的时间使他们懂得了平均主义不行,“一平、二调、三抽款”是不行的。听说现在大多数人转过来了,只有一小部分人还留恋“共产”,还舍不得。哪里找这样一个学校,短期训练班?使几亿人、几百万干部受到教育。东西要交回,不能说你的就是我的,拿起就走。从古以来没有这个规矩,一万年以后也不能拿起就走。有,只有青红帮,青偷红劫,明火执仗,无代价的剥削人家的劳动,破坏等价交换。宋江的政府叫忠义堂,劫富济贫,理直气壮,可以拿起就走,拿的是土豪劣绅的。那个章程我看是可行的,宋江劫的是“生辰纲”,就是我们的打土豪,劫的是不义之财。“不义之财,劫之无碍”,刮之农民,回到农民。我们已长期不打土豪。打土豪,分田地,归公,那也可以,因为那也是不义之财。我们刮“共产风”,取生产队、小队之财,肥猪、大白菜,拿起就走,这样是错误的。我们对帝国主义的财产,还有三种办法:征购、购买、挤垮,怎么能剥夺劳动人民的财产呢?为什么一个多月就熄下这股风了?证明我们的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不信,有历史料材为证。三、四月加五月,几百万干部加几亿农民受了教育,讲清了,他们想通了。主要是干部,不懂得这个财是不义财,分不清界限,没有读政治经济学,未搞通价值法则、等价交换、按劳分配。几个月就说通了,不办了,十分搞通的未必有,几分通,七八分通。教科书还没有懂,叫他们读。公社一级不懂一点政治经济学是不行的。不识字,可以讲,通几分。可以不读书,用事实来教育。梁武帝有一个宰相陈发之,一字不识,强迫他做诗,他口念,叫别人写。说:你们这些读书人,还不如老夫的耳学。当然我不是反对扫文盲,柯老说全民进大学,我也赞成,不能十五年,得延长。还有,南北朝有个姓曹的将军(注:南北朝时,梁朝的曹景宗),打了仗以后要做诗:“出师儿女悲,归来笳鼓竞,借问过路人,何为霍去病”。还有北朝解律金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也是一字不识的人。一字不识的人可以做宰相,为什么我们的公社干部、农民不可以听政治经济学?我看大学可以学,讲讲经济学;不识字可以讲,讲讲就懂了。他们比知识分子容易懂。教科书,我就没看,略微看了一点,才有发言权。要挤出时间,全党来个学习运动。   他们不晓得作了多少检查了,从去年郑州会议以来,大做特做。有六级会,影响五级会都要检讨。北京来的人哇啦哇啦,他们就听不进去。“我们检讨多次,你们没听到”。我就劝这些同志,人家有嘴巴嘛,要人家讲嘛!要听听人家的意见。我看这次会议有些问题不能解决,有些人不会放弃他们的观点,无非拖着嘛,一年、二年、三年、五年。听不得怪话不行,要养成习惯。我说就是硬着头皮顶住听,无非是骂祖宗三代。这也难,我少年中年时代,也是听不得坏话,就一股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犯人,人先犯我,我后犯人。这个原则到现在也不放弃。现在学会了听,硬着头皮顶住,听他一两个星期,再反击。劝同志们要听,你们赞不赞成是你们的事。不赞成,如我错,我做自我批评。   第二方面,我劝另外一部分同志,在这样的紧急关头,不要动摇。据我观察,有一部分同志是动摇的。也说大跃进、总路线、人民公社都是正确的,但要看讲话的思想方面站在哪一边?向哪一方面讲?这部分人是第二种人,“基本正确,部分不正确”的这一类人,但有些动摇。有些人在关键时就是动摇的,在历史上大风大浪中就是不坚定的。历史上四条路线,立三路线,王明路线,高饶路线,现在又是总路线。站不稳,扭秧歌。(国民党说我们是秧歌王朝。)他们忧心如焚,想把国家搞好,这是好的。这叫什么阶级呢?资产阶级还是小资产阶级?我现在不讲。在南宁会议、成都会议、党代大会讲过,一九五六、一九五七年的动摇,不戴高帽子,讲成思想方法问题。如果讲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反过来讲,那时的反冒进,就是资产阶级的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泄气性,悲观性。我们不戴高帽子,因为这些同志与右派不同,他们也搞社会主义,只不过是没有经验,一有风吹草动就站不住脚,就反冒进。那次反冒进的人这次站住脚了,如恩来同志劲很大,受过那次教训,相信××同志也会站住脚的。恰恰是那次批恩来的他们那一部分人,这次取他们的地位而代之。不讲冒了,可是有反冒进的味道。比如说:“有失有得”。“得”放在后面是经过斟酌的了,如果戴高帽子,这次资产阶级动摇性,或降一等是小资产阶级动摇性。因为右的性质,往往受资产阶级的影响,在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压力下右起来了。   一个生产队一条错误,七十几万个生产队七十几万条都登出来,一个登到头,登得登不完?还有文章长短,我看至少要一年,这样结果如何?我们的国家就垮台了,那时候帝国主义不来,国内人民也会起来把我们统统打倒。你办那个报纸天天登坏事,无心工作,不要说一年,就是一个星期那也要灭亡的。登七十万条,专登坏事,那就不是无产阶级了,这就是资产阶级国家了,资产阶级的章伯钧的设计院了。当然在座没有人这样主张,我是用夸大说法。假如办十件事,九件是坏的,都登在报上,一定灭亡。应当灭亡,那我就走,到农村去,率领农民推翻政府,你解放军不跟我走,我就找红军去。我看解放军会跟我走。   我劝一部分同志讲话的方向问题要注意,讲话的内容基本正确,部分不妥。要别人坚定,首先自己坚定,要别人不动摇,首先自己不动摇。这又是一次教训。这些同志据我看不是右派,是中间派,不是左派(不加引号的左派)。我所谓方向,是因为一些人碰了一些钉子,头破血流,忧心如焚,站不住脚,动摇了,站到中间去了。究竟中间偏左,偏右,还要分析。重复了一九五六年下半年,一九五七年上半年犯错误同志的道路,他们不是右派,可是自己把自己抛到右派边缘去了,距右派还有三十公里,因为右派很欢迎这个论调。现在这种同志的论调,右派不欢迎才怪。这种同志采取边缘政策,相当危险,不相信,将来看。这些话是在大庭广众当中讲的,有些伤人,现在不讲,对这些同志不利。   我出的题目中加一个题目,团结问题。还是单独写一段。拿着团结的旗帜,人民的团结,民族的团结,党的团结。我不讲对这些同志是有益还是有害?有害,还是要讲。我们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第一方面的人要听人家讲,第二方面的人也要听人家讲,两方面的人都要听人家的讲,我不是说要讲吗?一条是要讲,一条要听人家讲。我不忙讲。硬着头皮顶住,我为什么现在不硬着头皮顶了呢?顶了二十天了,快散会了,索性开到月底。马歇尔八次上庐山,周恩来三上庐山,我们一上庐山,为什么不可以啊?有此权利。   食堂问题,食堂是好东西,未可厚非。我赞成积极办好。自愿参加,粮食到户,节约归己。我看如果在全国保持三分之一,我就满意了。一讲,吴芝圃就很紧张,不要怕。河南等省有百分之九十的食堂还在,那也可以试试看,不要搞掉,我是就全国来讲的。不是跳舞有四个阶段吗?“一边站,试试看,拼命干,死了算。”有没有这四句话?我是个粗人,很不文明。三分之一农民,一亿五千万,坚持下去就了不起了。第二个希望一半左右,二亿五千万,多几个河南、四川、湖南、云南、上海等等。取得经验,有些散了,还得恢复。食堂并不是我们发明的,是群众创造的。河北一九五六年公社化以前就有办的,一九五八年搞得很快。曾希圣说:食堂节省劳动力。我看还有一条,节省物质。如果没有后面这一条,就不能持久。可否办到?可以办到。我建议河南同志把一套机械化搞起来。比如自来水,搞个东西不用挑,这样一来,可以节省劳动力,还可以节省物质。现在散掉一半有好处。总司令,我赞成你的说法,但又和你的说法有区别。不可不散,不可多散。我是个中间派。河南、四川、湖北等是左派,可是有个右派出来了。科学院昌黎调查组,说食堂没有一点好处,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学“登徒子好色赋”的办法。登徒子攻宋玉三条:漂亮好色,会说话,不能到后宫去,很危险。宋玉反驳说:“漂亮是父母所生,会说话是先生所教,好色无此事。天下佳人不如楚,楚国出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云美者,莫若陈东家之子,增一分过长,减一分过短。”登徒子是大夫,大夫就是今天的部长,是大部,如冶金部长、煤炭部长、还有什么农业部长。科学院的调查组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攻其一点的办法,无非是猪肉,头发卡子。无论什么人都有缺点,孔夫子也有错误,我也看过列宁的手稿,改得一塌糊涂,没有错误,为什么要改?食堂可以多一点,再试试看,试他一年、二年,估计可以办成。人民公社会不会垮台?现在没有垮一个,准备垮一半,垮七分,还有三分。要垮就垮,办得不好,一定要垮。共产党就是要办好,办好公社,办好一切事业,办好农业、工业、商业、交通运输、文化教育。   许多事根本料不到。不是说党不管党吗?现在计划机关不管计划,一个时期不管计划。计划机关,不只是计委,还有其它各部,还有地方,一个时期不管综合平衡。地方可以原谅。计委同中央各部十年了,忽然在北戴河会议后开始不管了,名曰计划指示,等于不要计划。所谓不管计划,就是不要综合平衡,根本不去算,要多少煤,要多少铁,要多少交通。煤铁不能自己走路,要车马运。这点我没料到。我和少奇、总理根本没有管,不知可说也。我不是开脱,也是开脱,因为我不是计委主任。去年八月以前,主要精力放在革命方面,对建设根本外行,对工业计划一点不懂,在西楼(注:北京中南海西楼)时曾经讲过,不要写英明领导,管都没管,还说什么英明。但是,同志们,一九五八年,一九五九年主要责任在我身上,应该说我。过去责任在别人,恩来、少奇,现在应该说我,实在有一大堆事没管。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我无后乎(一个儿子打死了,一个儿子发了疯)?大办钢铁的发言权是柯庆施还是我?我说是我,我和柯庆施谈过一次话,说六百吨。以后我找大家谈话,有×××也觉得可行。我六月讲1070万吨,后来去做,北戴河搞到公报上,××建议,也觉得可行,从此闯下大祸,九千万人上阵,搞了小土群。看了很多讨论,大家讲还可以搞,要提高质量,降低成本,降低硫的成份,出真正好铁,努力奋斗。只要抓,也有可能。共产党有个办法叫抓。共产党和蒋介石都有两只手,共产党的手是共产主义者的手,一抓就抓起来了。钢铁要抓,粮、棉、油、麻、丝、茶、糖、药,还有烟、果、盐、杂。农林牧付渔中有十二项,要抓,要综合平衡。各地不同,不能每个县都一个模范。湖北有九公山,万山云中长竹木。要搞粮食,打竹木不搞了。有些地方不长茶,不长甘蔗,要因地制宜。苏联不是到过回民地区养猪么,岂有此理。   工业计划,搞了一篇文章,写得还好。至于党不管党,计划机关不管计划,不搞综合平衡,搞什么去了?根本不着急,总理着急,他不急。人不着急,没有一眼神气,没有一股热情,办不好事情。有人批评计委李富春同志,是:“足将进而趦趄,口将言而嗫嚅”。但也不要象李逵,太急了,也不行。列宁热情磅礴,实在好,群众很欢迎。口将言而嗫嚅,无非有各种顾虑。上半个月顾虑甚多,现在展开了。有话讲出来,记录为证,口说为凭,以此为证。你们有话就讲出来。你们抓住,就整我吆,不要怕穿小鞋。成都会议讲过,不要怕坐班房,甚至于不要怕杀头,不要怕开除党籍。一个共产党员,高级干部,那么多的顾虑,就是怕讲的不妥受整,这叫“明哲保身”啊!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今天要闯祸,两种人都不高兴我,一种是触不得,—种是方向有点问题。不赞成,你们就驳,说主席不能驳,我看不对。事实上纷纷在驳,不过不指名。江西党校、中级党校的那些意见就是驳,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一个是1070万吨钢。1070万吨钢是我建议,我下的决心,其结果九千万人上阵,××人民币,“得不偿失”。其次是人民公社,人民公社我无发明之权,有建议之权。北戴河决议是我建议写的。当时嵖岈山章程,如获至宝。我在山东,一个记者问我:“人民公社好不好?”我说“好”,他就登了一报。小资产阶级狂热性也有一点。以后新闻记者要离开。   我有两条罪状,一条叫1070万吨,大炼钢铁。你们赞成,也可以给我分一点,但始作俑者是我,推不掉,主要责任是我。人民公社全世界反对,苏联也反对。还有总路线,是虚的、实的?你们分一点,见之于行动是工业、农业。至于其它一些大炮,别人也要分担一点。你那大炮也相当多,放的不准,心血来潮,不谨慎,共产共得快。在河南讲起,江苏、浙江的记录传得快。说话不谨慎,把握不大,要谨慎一点。长处是一股干劲,肯负责任。比那些凄凄惨惨戚戚要好。但放大炮,在重大问题需谨慎,我也放了三大炮:公社、炼钢、总路线。××说他粗中无细,我是张飞粗中有点细。人民公社,我说集体所有制。我说,经集体所有制到共产全民所有制的过程,两个五年计划太短了一点,也许要二十个五年计划。   说要快,马克思也犯过不少错误,天天想着欧洲革命要来了,又没来,反反复复,一直到死了,还没有来。到列宁时才来了,那不是性急?小资产阶级狂热性?(××插话:列宁也说过,世界革命形势到了,以后没有来。)马克思开始反对巴黎公社,季诺维也夫反对十月革命,季诺维也夫后来被杀了。马克思是否也杀呀?巴黎公社起来了,他又赞成,估计会失败,看到这是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三个月也好。要讲经济核算,这划不来。我们也有广州公社,大革命失败了。我们现在的工作是否会象一九二七年那样失败?象二万五千里长征,大部分根据地丧失,苏区缩小到十分之一?不能这样讲。现在失败没有?到会同志都说有所得,没有完全失败。是否大部分失败?不是,是一部分失败,刮了一阵共产风,全国人民受了教育。   斯大林《社会主义经济学问题》,在郑州谈过两遍,就讲学。现在要深入研究,否则事业不能发展,不能巩固。   如讲责任,×××、×××有点责任。农业部×××有点责任,第一个责任是我。柯老,你的发明权有没有责任?(柯老:有)是否比我轻?你那是意识形态问题。我是一个1070万吨钢,九千万人上阵,这个乱子就闹大了,自己负责。同志们,自己的责任都要分析一下,有屎拉出来,有屁放出来,肚子就舒服了。   · 来源:   根据文件的翻印件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