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会主义教育试点工作队要同队内一些同志的错误东西作斗争   <程光远>   新华社西宁讯 青海省委不久前组织近二百人的工作队,在湟中县平安公社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试点。在试点工作中,工作队本身同各式各样的错误思想、错误作风和错误做法进行了斗争。因此,社会主义教育试点,不仅教育和考验了基层干部,而且也教育和考验了工作队干部。   工作队的干部究竟同那些错误的东西作斗争的呢?   同革命意志衰退的人进行斗争。有些人(其中包括一部分处长级干部)在进村后不愿住在贫农家里,嫌贫农家吃得不好,住得不好(有虱子、跳蚤、臭虫)。有的提出集体住宿,集体起伙。有的拿出一把票子叫房东为他买肉买油。有的在定量以外又增加粮票,叫房东多给他粮吃。这些人过去虽然也有人下过乡,但都是吃在干部家(吃得好),住在地主家(住得舒服)。一旦改变生活方式,要与贫、下中农坚持“四同”(同吃、同住、同劳动、同商量),对他们来说是一场革命。   有些人不做工作、不看文件、得过且过,有几个在大队搞试点的工作组长(处长级干部),进村后不访贫问苦,不发动群众,不做具体工作,只是“照管全面”,主持会议,其余的时间就休息、睡觉。有的进村不到一个月,就回家两三次,不是孩子病了,就是老婆要刮子宫。他们对情况一问三不知。有的做了一个多月的工作,还不知道“种子”是什么,什么人能参加贫农会,为什么要进行“四清”。像这样的组长,在十三个工作组长中就有七、八个。工作队领导对这些人虽然及时地进行了调整,但是给工作造成了极大困难,延长了试点时间。   同经济主义进行斗争。由于有些人不认真学习中央的文件和省委的决定、指示,对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的一些政策漠然无知,只凭老经验办事。他们组织阶级队伍不经过访贫问苦,扎根串连,不用滚雪球的办法,而是让干部开个名单,开一个会往一块捏雪球。他们在进行“四清”、干部卸“包袱”工作的时候,不是按照中央“说服教育、洗手洗澡、轻装上阵、团结对敌”的方针做好思想工作,而是把群众召集起来对有问题的干部攻、压、追、逼。有的让全体社员统统卸一次“包袱”,叫作“人人过关”。他们在对敌斗争当中,对地主、富农及其家属子女不加区别,“眉毛胡子一把抓”,乱斗一通,说“土改时也是这样做的”。   同多敌论、无敌论和内部无矛盾论或多矛盾论进行斗争。有的大队的工作组认为:“我那个队敌人很多,都应当斗一下。”于是阶级队伍还没有组织好、“四清”未完、干部没有卸下“包袱”,即开展对敌斗争,有的一直斗了个把月。有的认为:“我那个队没有敌人,地富都很老实。”于是在把“四清”工作搞完以后就准备收兵。有的用直观的方法观察问题,把斗争只停留在人民内部矛盾上,没有透过人民内部矛盾去揭示敌我矛盾,以青海的话说,就是没有把“影子匠”(皮影戏的拉线人,幕后指挥者)拉出来,结果又重复过去只惩办了干部,对敌人未加触动的做法,根子未找出来,群众觉悟未提高。有的认为“我那个队干部没有一个好的,要统统斗一遍”,有的则认为“我那里干部都是好的,没有卸包袱的必要”。这些错误的片面的认识,都对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同包办代替进行斗争。有一些人总是愿当“救世主”,不让群众“自己救自己”,不走群众路线,遇事不同群众商量。他们在“四清”当中不吸收群众参加,工作组自己干。在对敌斗争当中,敌人的罪恶活动有那些,与群众研究不够。会议如何开法也不与群众商量好,到了会上,主持会议的人虽是贫农会的人,但是他们掌握会场不大胆,说一句向工作组请示一句,形成“演双簧”。在选举贫农委员会和大队、生产队的干部的时候,不是让群众提候选人或与贫下中农一起研究候选人,而是工作组提出让群众通过。这样包办代替的结果,群众发动不起来,领导核心形不成,贫下中农组织不能独立自主地处理问题,工作组一走就垮台了。   同“左”的或右的情绪进行斗争。有些人进村后认为敌情不严重、干部问题不多,因而不做艰苦细致的组织工作和调查研究工作。但在群众起来以后又跟着群众跑,犯尾巴主义错误,于是又认为对干部斗争得越凶越好,赃退得越多越好;对敌人斗得越多越激烈越好,甚至发生打人的现象。“左”的情绪还表现在,只做自己人的工作,不做敌人(斗争对象)的工作;只做群众工作,不做犯错误的干部的工作;只做贫下中农的工作,不做中农的工作,更不做地富家属的工作。   来源:1963年8月27日新华通讯社编《内部参考》。   · 来源:   美国图书馆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