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庄大队党支部教育干部廉洁奉公   本报讯:山西浑源县荆庄公社荆庄生产大队党支部,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以来,先后开过几十次大大小小的会议,解决了一百多个“小问题”。通过解决这些“小问题”,对党员、干部普遍地进行了艰苦朴素、廉洁奉公的革命传统教育,巩固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成果。   去年秋天,社员刘六娃要请大队干部去吃饭,一连请三次,都被党支部书记耿好富婉言谢绝了。干部该不该到社员家吃“请”呢?在一次党支部会上专门讨论了这个问题。有人认为这是生活小事,当干部只要办事公道,吃顿“请”没有什么。有人认为,社员既然好心好意要请,就说明干部和社员处得好,有人情。耿好富说:“刘六娃无缘无故的为啥要请我们吃饭?我看不是干部和他处得好,大家要好好讨论讨论,究竟是个啥事情?”贺功想了想说:“刘六娃请咱们,是有打算的。他本来有房住,又想占地盖房,大队不让他占地,他就要请干部吃饭。这叫什么人情呢?”党支部副书记王维接着说:“我同意贺功的看法,我们要是吃了这顿‘请’,嘴就软了。”耿好富说:“要是那样,群众一定说我们是‘酒肉干部’,也就一定要损害集体的利益。”通过反复讨论,大家对这件事的结论是:第一、干部吃“请”决不是小事,而是牵连到干部与群众的关系和巩固集体经济、维护集体制度的大事。第二、干部吃“请”,就不能办事公道、大公无私,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吃“请”和贪赃的性质是一样的。这样看来,干部吃“请”绝不是小事。   有一次,支部副书记王维带领大车队进城送公粮,带了集体的四十斤莜麦,给车倌换上莜面大家一起吃了。这事被贫农贺正恺发现,报告给党支部。党支部书记耿好富找到王维就问他:“王维,你说咱们干部有没有多吃多占行为?”王维一听知道是说他,羞红了脸说:“吃多少,我赔多少!”耿好富说:“开个会再说吧!”当天晚上,支部召集党员、干部和所有的车倌开会,讨论王维换莜面的问题。王维气呼呼地说:“叫我赔全赔,不过就这一次,犯得着开这么大的会吗?”耿好富说:“就这一次,确实不算个很大的错。可是我们开这个会是值得的,是要大家闹清这一次是从哪里产生的。这一次为啥不吃自己的,偏要吃集体的?是不是占便宜思想作的怪?如果是,就说明你的脑袋里已经长上了坏事的苗苗。有了这个苗头,能作出一次,就能作出十次、二十次。”会计王宏如说:“错误不在大小,也不在次数多少,如果不是自己的劳动所得,多吃上一斤瓜,也是一种剥削行为。这好比一个人的身上长了一个毒疮,当初你认为小事,不注意,后来越坏越大,直到不能处治,后悔迟啦!”通过这次讨论,使大家认识到:病宜早治,错误要早纠正;第一次犯错误根子浅,好纠正。   大队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健全了财务、劳动等方面的管理制度。可是有些干部不习惯。有的说:“取二斤种籽也得经过三个人(按规定要经过队长、会计、社员代表同意),真麻烦!有的说:“干部劳动记个工,还得经过社员代表盖章。搞上这样严的制度,显得对我们不信任。”   是不是制度严了就给干部添麻烦,就对干部的不信任呢   支部专门组织党员和干部讨论了这个问题。贺功说:“前些时,我也认为每天收上几个钱,每天报账太麻烦。结果条据堆了好多才报账,一算差了十块钱。原来图省事,最后闹下了大麻烦,我看还是制度严点好。”党员白富春说:“制度严了是麻烦点,不过这是小麻烦。如果不要制度,队里的财务闹得稀里糊涂,就会有大麻烦。”说到制度严了是不是对干部不信任,贺功又说:“拿我短钱的问题,就能说明,制度严了才能取得群众的信任。自从那次短钱以后,坚持当天收款当天报账的制度,在年终清理财务的时候,财物账目一清二楚,群众都称赞我们干得好,继续选我们当干部,这不是取得了最大的信任吗?”   今年春天,大队积下的肥料分配给各生产队,规定各队都用大车去拉,便于计数。但第一队队长马有柱却偏偏派好多社员,用小车乱哄哄地推,比别的队多运走了六大车。问题被揭发后,大队党支部就召集干部和一队的社员开会,批评了马有柱损人利己的行为。可是马有柱委屈地说:“我这是为了集体利益,又不是拿回我自己家里,怎能算损人利己?”   人们针对马有柱的思想,讨论得可热烈啦!有的干部说:“马有柱的做法,并不是为了集体。你光顾一个队,不管全大队,这也叫集体主义思想吗?”社员刘德全说:“马有柱多给我们队弄了几车肥,叫我看,就对本队也是不利。为啥呢?谁都知道,咱搞好集体生产的根本是社员们的集体主义思想。可他用本位主义的行为去影响社员,社员们也来个各顾各,都为个人抓挠,这不仅损害了集体的利益,而且也损害了人。社员的私心重了,队里的生产还怎么个搞法?”从这次教训中,人们更进一步领会到,本位主义的实质,就是个人主义,应该及早防止。   来源: 1964年10月20日《人民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