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贫下中农理直气壮 监督对干部记清工分 ## 我们欢迎什么样的队长 ## 河北阜城故城公社史庄三队 贫农史永桂(怀明代笔)   干部参加不参加集体劳动是革命不革命的大事,在劳动中能不能合理地记工分,同样也是革命不革命的大事。   我们过去的生产队长,不怎么爱劳动,常常是把社员召集上工后,自己骑着自行车到地边一遛,地头一站,见有不顺眼的社员批评一通。就是这样,每天都记满分。社员对他很不满意,在改选时都不选他了。   现在我们的队长史永全,是一个贫苦农民。他一年四季忙个不停,亲自带领社员劳动,一面劳动一面同社员研究农活,安排生产。在劳动中还抢象前任队长那样的人,我们是坚决反对的,一点也不能将就。   干重活、脏活。队里的工分也记得一清二白,经常按时公布。   他本人与社员同工同酬,一分也不多记。 ## 我们很欢迎这样的队长 ## 湖北当阳万元   “我俩解放前一起放牛当长工,现在不能看到你变了不管呀!”   当阳县两河公社群丰大队第八生产队搞秋收分配时,社员们把贫农庄亦清选出来当代表,参加清账。清账中,发现队长庄日清多占了工分。庄亦清和贫农下中农们要队长把多占的工分拿下来。队长不承认,反而说:“我没多占工分。”庄亦清和贫农下中农们就把一桩桩的事实摆了出来:   春上选棉种,你选了三十五斤,应该记三十五个工分,收种子的庄日全给你记了一道,你又要会计记了一道,还要记工员记了一道,这一桩事就多记了七十分。   除草的时候,你替你老婆薅草,工分记在你老婆名下,你又以检查生产为名,另记了补贴工分。……   事情一摆出来,队长不吭了,答应拿下多占的工分。可是,他的思想没有通,当场就辞职不当队长。第二天,生产不安排,工也不派。这怎么办呢?庄亦清说:“这难不倒人,他不干我们大家来干。”他和副队长一商量,副队长站出来,依靠贫农下中农,和社员们一道干,生产闹的蛮带劲。   队长看到这情形,才知道自己这样干,不仅吓不倒人,反而会错上加错。他就找庄亦清说:“要我把多记的工分拿下来,我没有意见,就是你说我这是剥削大家,我想不通。”庄亦清说:“社会主义是按劳分配,工分就是劳动的标记,你没劳动那么多,多占了工分,多分了东西,多分的这一部分不是剥削是什么?”这一下把队长问得无言可答。   接着,庄亦清又耐心地对队长说:“你我是一样的贫农,解放时你才十七八岁,就帮地主打了上十年的长工,每年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做,落了个什么?那时你恨不恨地主?”队长说:“哪有不恨的!”庄亦清说:“是呀!地主剥削你,你恨地主;如今你也想多占别人的劳动果实,怎么说呢?”一席话说得队长低头不语。   庄亦清又说:“我俩解放前一起放牛,一起打长工,现在我不能看到你变了不管呀!你才开始变,我们批评你是拉你,叫你及早回头,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队长说:“你的话完全对,我今后一定接受大家的监督,改正错误,把工作闹好。” ## 不是“得罪”,而是爱护 ## 湖北监利县红桥公社新红大队贫农 张道德(王章金代笔)   我们队在秋收分配中,发工分上有问题,有的干部多了工分。社员们很不满意地论说:“干部把工分都盘活,要它怎样就怎样。”要想把分配工作搞得合,非彻底清理工分不可。但有的社员有顾虑,怕得罪干,怕干部在别的事情上卡己,不吃明亏吃暗亏。这个“怕得罪干部”的思想,对集体不利,对社员不利,对干部也不利。   干部多占工分,就是损害集体经济,侵占集体的劳动果实,我们对这些行为,只有大胆批评,才能使干部认识错误,不做损害集体和社员的事,把集体经济办好。   干部多占工分,这是往资本主义泥坑里跳。我们揭发他们这些行为,批判他们这些思想,是帮助他们,使他们不陷到更深的泥坑里去。他们觉悟了,就知道揭发他是挽救他,批评他是爱护他,到那时,感谢都来不及,还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呢?   我们贫农下中农一定要把好这一关,坚决把干部多占的工分拿下来。   来源: 1964年12月4日《人民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