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布信为谁叫嚣   <特古斯>   特布信是一个披着马列主义外衣,打着热爱民族招牌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的民族主义分子。他在民族问题上有一套系统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他常常自吹自擂的夸耀自己如何对民族问题感兴趣,有独立思考,指责别人是人云亦云的教条主义者,或是“曲解政策”“篡改理论”的修正主义者。钦达木尼、色道尔基等右派分子也到处宣扬特布信是一个有出众的才干和对蒙古民族赤胆忠诚的英雄人物。由于特布信善于用“马列主义”和“蒙古袍子”伪装起来,有些人真以为他是一个有才干的忠实于蒙古民族的人。所以,特布信以为自己有了群众,有了本钱,去年5月宣传会议前后,同其他右派分子互相呼应,向党向社会主义展开了猖狂的进攻。但经过反右派斗争,群众的眼睛亮了,特布信的伪装被揭穿,资产阶级野心家的反动面目和不可告人的阴谋目的暴露在社会主义的阳光之下,曾以为不可一世的特布信,原来是一个为没落阶级叫嚣的可怜虫。   特布信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是有系统的,具有纲领性的,但其基本的本质的东西,不外乎以下四点:即反对党的区域自治政策;反对民族团结;反对社会主义——蒙古民族的进步;反对党的领导。   一、特布信首先恶毒地攻击党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他认为“区域的发展同民族的发展相矛盾”“内蒙古虽然解决了区域问题,但未解决民族问题”;“主体与多数相矛盾”“自治区的主体民族被冲淡,弄得主而不主”。为了解决这个“矛盾”,他主张自治区一级大量精简,大大压缩汉族干部的比例,成立行署一级机构专管汉人。民族区域自治是中国共产党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民族问题的学说来解决中国民族问题的基本政策。少数民族的自治必须以少数民族聚居区为基础的区域自治,离开一定区域的空中楼阁式的自治或“民族文化自治”是不可能解决民族问题的,这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用来分裂工人阶级及劳动人民内部团结的骗人的把戏,这种自治早已被马克思列宁主义揭露和批判了的。今天特布信继承这个早已腐朽了的衣钵,说什么“区域的发展跟民族的发展相矛盾”,来反对民族区域自治也只能是枉费心机的事。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十多年来,经过一系列的社会改革和经济文化建设,使自治区的面貌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个变化的过程,也就是自治区各族人民在党的领导之下,坚决贯彻执行民族区域自治政策,根本消除了民族压迫,加强了民族团结,实现了民族平等,改变各民族经济文化状况的过程。区域面貌的改变和各民族面貌的改变是一致的,区域面貌的改变是通过改变旧的民族关系和落后的民族面貌来实现的,二者的发展中没有什么“矛盾”可找。特布信所谓的“区域”实际是指汉族,“民族”是指蒙古族说的,即自治区十年来只解决了汉族问题,没有解决蒙古民族的问题。但这也是不值一驳的,只要是情神状态正常的人,能设想十年来自治区畜牧业的发展翻了两番,蒙古族人口增加了二十万……等,只解决了汉族问题,没有解决蒙古民族的问题吗?跟区域发展与民族发展相矛盾的“理论”联系在一起,特布信又捏造了所谓“主体与多数的矛盾”和蒙古民族“主而不主”的谬论。在原乌盟蒙古族占总人口的7%,人民代表中蒙古族占30%以上,但特布信仍嫌过少,说什么引不起民族地区的感觉,又说,内蒙一级“自治机关,名不符实”。显然,特布信是把“主体民族”与“民族平等”对立起来,利用“主体民族”否定“民族平等”:把蒙古族与汉族对立起来,主张蒙古民族掌握一切权利,剥夺汉族人民的政治权利,主张以“民族专政”来代替阶级专政,实质上就是以资产阶级专政来代替人民民主专政。内蒙古自治区是以蒙古族为主体的自治区,同时区内各民族又是平等的。自治区十年来无论在自治机关民族化和各项社会改革、经济文化建设中,都以蒙古族为主体体现了党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同时也体现了各民族平等的原则。在蒙古族与汉族的关系上,既承认主体,又照顾了多数,只有团结帮助的关系,没有统治被统治的关系。自治区的各级政权是我国人民民主专政政权的一部分,各民族人民都是主人,一切权力掌握在人民手中,对各民族的敌人实行专政,不允许人民的敌人乱说乱动,不给他们任何政治仅利。正由于实行了这样的区域自治,才充分发挥了各族人民的积极性,在短短的十年的岁月里,作出了反动统治时期各族人民千百年来渴望而没能实现的伟大事迹。特布信不喜欢而且反对这个民族区域自治,主张精简自治区一级机关的汉族干部,下设行署来管理汉人,这同所谓“孤立自治”“两个单元”同出一辙,实质上为死去的反动统治的复辟叫嚣。   二、特布信反对民族团结,反对汉族对蒙古民族以及其他少数民族的帮助。他反对“七比一”认为汉族多数影响着蒙古民族的发展,汉族的高文化压制着蒙古民族文化的发展;“过去少数民族还有一种保护性,可是解放以后由于团结加强,这种保护性也被解除了,于是就产生着汉化现象”。   什么是“七比一”?不外乎是指蒙汉民族的杂居状况而言,这种状况是经过长期的历史过程形成的。帝国主义以及国内反动统治阶级曾利用这种状况,制造民族歧视,实行民族压迫政策,以维护其对蒙汉人民的血腥统治。所谓“汉化”也是由于反动统治阶级的民族压迫和民族同化政策所造成的。但这已成为历史上的事情,除了特布信之类的右派分子衷情留恋之外,蒙汉人民是深恶痛绝的。蒙汉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推翻了反动统治,消灭了民族压迫和民族歧视,加强了民族团结,实现了民族平等,现在正沿着共同繁荣和发展的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在这过程中,蒙汉民族互相取长补短,特别是蒙古族人民接受汉族的帮助,吸收汉族的优秀文化,是蒙古民族的进步,是蒙古文化的进步,是可喜现象,也是蒙族人民所热烈欢迎的。而特布信正相反,他恶毒的攻击它,诽谤它阻碍了蒙古民族的发展。问题不在于“七比一”或蒙汉杂居状况的本身,而在于谁掌握领导权,实行什么政策;在于民族关系如何?在反动统治时期,内蒙古地区蒙古族人口即或占多数,也不能摆脱民族压迫、奴役以及民族同化。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内蒙古自治区蒙古族人口即或将来由八分之一变成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蒙古族人民永远当家作主,而且更便于得到汉族人民兄弟般的帮助,蒙古民族将同汉族一道成为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牧业、现代科学文化的先进民族。很显然,特布信所反对的不是“七比一”的过去,而是“七比一”的现在;反对的不是“七比一”本身,而是反对党领导下形成的民族团结,反对汉族对蒙古民族的帮助。他说:“过去少数民族还有一种保护性,可是解放以后由于团结加强,这种保护性也被解除了”,这充分证明了特布信是在留恋什么,反对什么。民族团结是新的民族关系同旧的民族关系的根本区别所在。加强民族团结是党在解决民族问题方面的纲领和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正由于有了中国各族人民的团结,才战胜了各民族的敌人,建立了友爱合作的大家庭;正由于有了民族团结,才有各民族的共同繁荣和发展,才能共同建设社会主义。特布信反对民族团结,留恋所谓“保护性”。“保护性”什么?就是民族团结加强以后被解除了的旧东西,不言而喻,即是民族压迫、民族歧视以至各民族之间的互相残杀。民族团结的确消灭了这种“保护性”,并且正在根除这种“保护性”,把它的一切残余,包括民族隔阂、猜忌等等,都要消灭掉。只有这样才能建立一个崭新的社会主义的民族关系,这是党在民族问题方面的根本任务,也是中国各民族人民的共同任务。   三、特布信反对社会主义——蒙古民族的进步。他说:“照现在的情况,越进步越冲淡民族,到了社会主义更进步,蒙古民族就汉化完了”,他认为建立新的城镇、高等学校、国营牧场、饲料基地、民族联合社以及修建集二铁路等等,不但对蒙古民族没有什么益处,而且使蒙古族人民产生疑虑,认为这是汉人同化蒙古民族的据点。社会主义是中国各民族人民正在努力实现的共同奋斗目标,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是各民族繁荣的关键。现在,全国以及内蒙古自治区各族人民已把民族的命运、民族的繁荣跟社会主义事业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日以继夜的向社会主义跃进着。从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落后的经济文化面貌和落后的精神面貌成了他们斗争的对象,每增产一斤钢、一斤粮、一头牲畜,每增铺一根钢轨,增加一名学生,每向社会主义前进一步,是他们莫大的欢欣。特布信正与此相反,他把民族的命运和民族的发展跟社会主义对立起来,认为“向前看社会主义前途光明,向后看民族没有了”,并以他自己的情感代替蒙古族人民的情感,认为蒙古族人民也反对建立新的经济中心、饲料基地,反对修建集二铁路,以达其反对社会主义反对蒙古民族进步的阴谋目的,这是何等荒谬和无耻。特布信以及其他民族主义分子都认为自己是“热爱蒙古民族”,为了“热爱蒙古民族”就反对社会主义。显然,他们所热爱的并不是蒙古民族,而是热爱蒙古民族已经摆脱和正在摆脱的贫困、落后、愚昧状况,这种状况是过去反动统治阶级所热爱的,只有保持这种状况,才能维护其对人民的残暴统治。因此,特布信不是在替蒙古族人民说话,而是为反动统治阶级的复辟叫嚣。特布信说他不反对“同化”而反对“汉化”。这纯系诡辩和玩弄名词,他的“汉化论”与其他民族主义分子的“同化论”并无二致,所不同的只是攻击目标更集中更露骨更恶毒罢了。特布信的“汉化论”同其他民族主义分子的“同化论”一样,是他民族主义“理论”的核心,他以“汉化论”为武器,反对区域自治,反对民族团结,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在他看来社会主义就是“汉化”,就是蒙古民族的灭亡,这是非常恶毒的。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发展,旧的蒙古民族在衰亡着,代之而起的是新的社会主义的蒙古民族;同样,旧的汉民族也在衰亡着,代之而起的是新的社会主义的汉民族;全国以及区内其他少数民族也都在变化着,都向共同的方向——社会主义民族过渡着。在这过程中各民族之间互相取长补短,逐步减少差异性,增加共同点是必然的。由于汉族人口居多,经济文化比较进步,它必须帮助各兄弟民族,在社会主义建设中起决定性的作用,汉族对各兄弟民族的影响较大,这也是必然的。汉族的这种帮助和影响,有利于社会主义,有利于各少数民族的繁荣和进步。因此,蒙古族人民以及其他少数民族人民,欢迎这种帮助,愿意接受这种影响。牧区蒙古人民是欢迎汉族人民到牧区,因为这样可以增加建设牧区的力量,有利于社会主义事业,有利于牧区人民。蒙古族人民关心发展自己民族的文化,也喜欢接受汉民族的优秀文化和学习汉文汉语,因为这样才有利于自己民族的进步和民族文化的发展。特布信以及其他民族主义分子把这种少数民族人民的自愿说成是“环境逼迫”或强迫,把向社会主义进步,称之为“汉化”或“冲淡了民族”。这是为了挑拨蒙汉民族关系,破坏民族团结,使蒙古民族固步自封,永远不能摆脱落后。蒙古民族向社会主义民族过渡的意志是坚定的,是不可动摇的;蒙汉民族长期以来形成的血肉般的联系是不可分割的。特布信以反对“汉化”来分裂蒙汉民族的团结,阻碍蒙古民族向社会主义跃进,企图以资本主义道路来代替社会主义道路,是决不能得逞的。   四、特布信反对共产党的领导。特布信反对党的民族区域自治策,反对党领导下形成的各民族的团结,反对党的社会主义事业,这些都是反对共产党的领导,但还不止于此。他污蔑“大汉族主义是党内的多数”“内蒙古党委有大汉族主义倾向”并告诫“党要犯历史错误”。他把党划成民族集团,在蒙古族党员中又划分为有民族情感为汉族党员不喜欢的部分,和没有民族情感为汉族党员所喜欢的部分等等。中国共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政党,是国际主义的政党。它在处理民族问题以及其他革命问题的时候,都从工人阶级以及其他劳动人民的利益出发,绝不从一个民族利益出发,损害另一个民族的利益。各民族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占民族的绝大多数,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因此只有从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利益出发,才符合各民族的共同的利益和最大的利益。党的三十多年的历史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党从没有因为汉族成分占多数而忽视了少数民族的利益,不但没有忽视而且给予了特殊的重视。内蒙古党委是中国共产党的一级党委,它在十多年来的工作和斗争中,忠实地执行了党在民族问题方面的纲领和政策;它忠实于工人阶级,忠实于社会主义事业,忠实于蒙古民族以及区内其他各民族;它不断地向各种民族主义倾向作斗争,尤其是一贯的坚决的反对了大汉族主义。正由于有了这样正确的领导,自治区建立十多年来才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得到了自治区各族人民的无限的信任和爱戴。内蒙古地区党组织内部,各民族出身的党员之间的团结是坚强的,意志是统一的,除了区区少数的特布信之类的民族主义分子之外,没有什么以民族成分划分的宗派和集团。正由于有党的统一和团结,才保证了党的坚强的领导,保证了革命斗争的胜利。特布信之所以污蔑党,道理也就在这里,因为有了党的正确领导和党的坚强团结,就不能达到其丑恶的野心和阴谋目的。所以,他和党的敌人一样,恶毒的攻击党的正确领导和党的坚强团结,企图分裂党的团结,把党引到民族主义的道路上去。但这只是特布信的没落阶级本能的愚蠢的活动和野心家的妄想,它除了显露其原形被驱逐出党,进一步加强了党的团结之外,是别无所得的。   总之,特布信所代表的不是蒙古民族的利益,而是代表封建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利益;他的言论和活动的目的,不是为蒙古民族的繁荣和进步,而是把蒙古民族向社会主义前进的步伐拉向后退,为反动统治阶级的复辟创造条件。因此特布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分子,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经过一系列的斗争,彻底揭发与批判了特布信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把他开除出党,并从其借以胡作非为的职务上拉下来,这是在反对地方民族主义斗争中的又一个胜利。事物都有两面性,特布信反党反社会主义,他的言论是系统的具有纲领性的这是坏事;他同时办了一件好事,当了反对民族主义斗争中的“好教师”。我们应该把特布信当做一面镜子,把反民族主义斗争进行到底。民族问题是整个社会阶级总问题的一部分,各个阶级都从自己阶级立场观察和处理民族问题。在资本主义上升时期,资产阶级曾利用民族统一的口号争得了统一的市场(当然这是有进步意义的);后来又在这种民族招牌之下进行殖发侵略以至打起罪恶的世界战争。中国反动统治阶级也同样利用这个民族招牌实行了民族压迫政策,甚至把它的出卖民族利益的行为,也说成是为了民族的利益。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当初,封建上层阶级的代表人物们,也曾利用民族招牌,反对区域自治,反对民主改革,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当在内蒙古自治区各民族向社会主义民族过渡的时候,一小撮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民族主义分子),又以这种“热爱民族”的面目出现,向党向社会主义进行了猖狂的进攻。很显然,他们所代表的都不是整个民族的利益,而是代表着占民族人口极少数的剥削阶级的利益。民族的主体是占民族人口绝大多数的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只有站在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立场上,才能真正代表民族的利益。离开阶级利益、阶级立场的民族利益、民族立场是没有的,不站在民族人口多数的阶级方面,就必然站在占民族人口少数的阶级方面;不站在进步阶级方面,就必然站在没落阶级的方面,所谓代表民族整体的立场或中间立场是没有的。在共产党员,革命干部来说,工人阶级立场和民族立场是一致的,只有忠实于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才是真正的忠实于自己的民族,背叛了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也就是背叛了民族;社会主义与民族的繁荣是一致的,只有忠实于社会主义事业,才是真正的忠实于民族的繁荣,反对社会主义,就是把民族拉向后退。由于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影响,共产党员、革命干部中存在着民族主义情绪是不奇怪的,但绝不能纵容民族主义,必须时时刻刻向它进行斗争,把它消灭掉。也许有人认为只是在民族问题上有偏激情绪,主观上并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就没有什么不好。这种情况不但有而且相当普遍,这跟民族主义分子的进攻不同,但不能不加以高度的警惕。因为无论主观上认为怎样拥护党和社会主义,但只要站在民族主义立场上,就不能不对党、对社会主义、对自己的民族说出不利的话、作出不利的事情来。因此,我们要把特布信当做一面镜子,彻底肃清民族主义。我们的方向是民族干部工人阶级化和共产主义化,只有工人阶级化、共产主义化才能为自己的民族作出更大的贡献。   来源:《内蒙古日报》1958年5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