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飞凡是微生物学界的一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   <卫生部生物制品研究所、王海英>   在这次大会上,我们亲眼看到了医药卫生战线上成千上万件的创举,也看到了这条战线上的钢铁战士们在毛主席和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在各级党委的正确领导和广大群众支持下的英雄气概。你们为人类的健康事业立下了不朽的功绩。   我们的医药卫生事业正在一日千里地飞跃前进,将要登上世界医学科学的最高峰。这种新形势大大的鼓舞了我们前进的勇气和信心。我们开完会回去一定要在党的领导下鼓足干劲奋勇前进。另外我们在大会上也听到了同志们对钟惠澜之流的反动资产阶级分子的揭发。我们对这些一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分子非常气愤。他们是我们前进道路上的暗礁,是一面大白旗,我们坚决与他们开展两条道路的斗争,拔掉白旗,高高地举起我们巨大的红旗。   大白旗不仅在我们大会会场上有,在会外也有。现在我将微生物学界的一面白旗——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菌种保藏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华医学会理事、微生物学会理事长、卫生部生物制品委员会主任委员,生物制品研究所所长,反动的资产阶级分子汤飞凡向大会揭发。   汤飞凡是国民党反共健将何键的女婿,是由美帝国主义一手培养出来的一个走狗。1939年,汤依仗何键的势力霸占了伪中央防疫处。从那时起他就称霸中国微生物学界,是所谓生物制品界的权威人士,实际上是生物制品界的一个大恶霸。北京解放时他逃之夭夭,企图逃往美国未成。全国解放后,我们党和政府本宽大为怀精神对汤屡加教育,任汤为中央防疫处长,之后改为生物制品研究所,汤任所长。 ## 汤飞凡是一贯反对党的领导、反对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汤飞凡来所不久就要求撤销军管时期的军事代表,说党把他的权夺去了。卫生部委派共产党员张贺同志来担任付所长时,汤说张来把他的财权夺去了;派共产党员邵方力同志担任付所长时,汤说邵来把他的行政权又夺去了;派共产党员孟雨同志担任付所长参加研究委员会的工作,汤说:“让他去搞罢,我不管!”以此来消极对抗党的领导。他经常拿“辞职”“不干”来向党要挟和排挤党的领导,并常说现在卫生部不如国民党的卫生署好,没有技术人材,金宝善在卫生部不得志等语,以此来诬蔑卫生部党的领导。当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的时候,汤曾在去年6月13日在健康报上发表了所谓“生物制品工作者的苦闷”一文,进行煽风点火,向党进攻。近几年来生物制品屡次发生死亡事故和严重反应,其中尤以脑炎疫苗事故为最突出,在群众中造成很坏的影响,对推行预防接种造成极大的障碍。就在这脑炎疫苗的问题上,汤飞凡早已看出可能会出问题,但并不坚持意见,抱着幸灾乐祸的心理,准备看党的笑话。   汤飞凡在这篇文章中首先攻击党的领导,说党不懂技术,他认为注射生物制品死人是难免的,反应也是难免的,说卫生部的领导对死亡事故“过分敏感”,阻碍了防疫工作的推行。同时他到处宣扬所谓死亡难免论,反应难免论的反动科学观点,阻止生物制品的发展,挑拨生物制品工作人员与党对立。   我们认为科学的不断发展,不仅死亡事故可以完全消失,反应也是可以完全消灭的。在我们党和毛主席领导下的大跃进、大闹技术革命的惊天动地的运动中已完全证实了这个问题。丘财康的例子,柳枝接骨的例子,早就把资产阶级的反动科学论著推翻了。   汤飞凡不要党的领导、攻击党的领导还表现在对待党的各项具体方针政策上。党号召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增产节约运动,为建设社会主义积累资金和物质力量时,汤说节约是“因小失大”,“节约势必要影响制品质量”,“研究工作不能节约”等谬论。又说:赶不上国际水平是因为受到多快好省的“省”字的影响。为什么说受到“省”字的影响呢?根据汤飞凡的反动逻辑是:要做好工作,要赶上国际水平,首先要有好的条件,也就是说要有最好的、第一流的科学仪器设备,而且要外国货,最好是美国货,有了这些设备后才能做好工作,才能所谓赶上国际水平,否则他认为我们党提出赶国际水平等于唱空腔,从而他得出结论说,多快好省的“省”字妨碍了我们赶国际水平。   那么我们来看看我们党对汤飞凡的科学研究工作是否“省”了呢?首先,在人力上:历年来分配给本所的大学生,他的研究室占去1/5,研究费用占全所40%,设备是第一流的。不说别的,他的研究室里各种显微镜就有15台,培育箱13个,离心机8台,电冰箱7个,在中国象这样的实验室,据我知道是不多的,我们党对他的科学研究是没有“省”。应该说:他研究室中的设备条件是具备了,那么到底汤飞凡在大跃进中有什么发明创造呢?一样也没有!事实证明,发明创造的人不是这些资产阶级分子的条件论者,而是我们英雄、伟大的人民。在这样优裕的条件下做工作,而汤飞凡还说党对他不支持,没有给他更多的外汇购置设备和材料。   汤飞凡一贯来反对党的中医政策,团结中西医的方针,他说:“中医金木水火土不科学”,又说“学习中医,使中医抬高了,西医压低了”,他在去年4月27日在卫生部的鸣放会上说:“过去只能说西医学中医,不能说中医学西医,只能这样学,不能那样学。”等话来攻击党的政策。   几年来他一直反对利用胎盘渣制造胎盘粉(即中药紫合车)他说“我们是搞科学的,不能这么乱作”。   他对除四害也是反对的,特别是对消灭麻雀,他说“麻雀不传染疾病,不应除掉”。今年夏天因天旱,槐树上生了不少青虫,汤飞凡指着树上的青虫说这是除四害的结果,以攻击除四害运动.   汤飞凡还恶毒地攻击和诬蔑有历史意义的整风运动是“不务正业”,他又说“开会”把他的研究工作打乱不堪了,“政治学习是耽误时间”。我们说有了整风运动,才打击了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保卫了无产阶级的领导权;有了整风运动,才有惊天动地的大跃进;有了整风运动,才有成千上万种发明创造的出现;有了整风运动,才提高了我们的阶级觉悟,坚定地走上了社会主义光芒万丈的大路。   汤飞凡对目前正在全国范围内轰轰烈烈开展的技术革新运动说是“胡来”这是对党的恶毒攻击和诽谤。是对我们大会的污辱,是对所有技术革新者的污辱。 ## 汤飞凡一贯站在国民党立场,敌视人民,反对苏联,效忠美帝   1.汤飞凡看到参考消息上登载头号战犯陈诚出任蒋匪帮付总统时,汤飞凡很赞扬说:“陈诚是国民党内最廉洁,最忠诚和最有才干的人物”。   汤在国民党统治时期见到一个橡皮头,一支毛细管掉在地上都要亲自拾起来使用,晚上过上2点还要亲自起来巡逻,并采用“更表”的办法监督工人巡逻,还亲自找刚从乡下来的工人陆青山讯问说“你参加什么组织?(指共产党组织)是否土八路?”等,防止我们的活动,因而他对解放后共产党领导的生物制品事业是仇视的,漠不关心的,既不管生产,也不管研究。例如今夏东郊新址失火烧掉饲料草70余万斤,全体职工都非常痛心,日以继夜的抢救,而汤飞凡听到这个消息后,却处之泰然,认为烧掉两个草垛没有什么。由此可见汤飞凡的反动立场是如何坚定。   2.今年伊拉克人民起来推翻反动王朝的统治,成立共和国,这是中东人民争取自由独立,反对帝国主义奴役的大胜利,也是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大胜利,就在这个时候微生物学会开会有人提议用微生物学会的名义发表电文表示支持伊拉克人民的正义斗争,而汤飞凡却反对因而没有发表。   有一次微生物学会开会讨论修改会章,吸收土专家和青年专家参加学会问题而汤飞凡却强调“资格论”,不愿修改会章,拒土专家和青年专家于门外,这个问题的实质是反对土洋结合的方针。   在反右派斗争中,我所批判了右派分子黄元桐的反苏言论,会后汤却对黄说:“你不能全包下来,苏联不一定全好”等言论来坚定右派分子的反苏观点。并称右派分子为“同志”,把自己的图章交给右派分子保管,但不信任团员保管。   3.他分离出一株沙眼病毒,到处献媚美英帝国主义的学者。人家不要,他还厚着脸皮去送,表示一付洋奴相。但是我们自己人如上海医学院、苏州医学院找他要一张玻片标本他都不肯。   由此可见汤飞凡是一贯站在国民党立场,敌视人民、反对苏联、效忠美帝的一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反动分子。 ## 汤飞凡是微生物学界的一个大骗子   汤飞凡一向自封为微生物学界的权威,以老前辈自居,在学术界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经过几天来大量事实的揭发,暴露了他的真实面貌,不学无术,不过是学术界的一个大骗子。在旧社会依仗军阀势力爬上了伪防疫处长的职务,以后就利用他的职位,窃取他人劳动成果来成名成家,由他署名发表的几十篇论文很少有他的劳动。解放以来,一贯反对党对科学工作的领导,反对党在科学工作中的政策路线;坚持资产阶级道路,不要生产,光要研究;研究不从人民需要出发,脱离实际,赶时髦,凭兴趣,追求所谓国际水平,反对协作,把头作风,阻碍了生物制品工作的互相促进大踏步前进。   一、现在就让我们来剥掉汤飞凡伪科学家的外衣   1.在昆明伪防疫处时期,卢锦汉同志由皮鞋分离出一株青霉素菌种,产抗菌素单位很高,汤飞凡知道后,要卢把菌种全部交出来,从此不要他再做抗菌素工作,这个菌种以后变成是汤飞凡分离的了,并宣扬这是他分离出的我国第一株效价高的青霉菌株。   在昆明时期,朱既明大夫做了一些抗菌素的工作,写了一篇总结,以后去英国留学汤飞凡将这篇总结改头换面写成论文发表出去,把自己的名字放在第一位,至今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汤飞凡是国内第一个做抗菌素工作的人,其实是桩骗局。   2.梁荣根同志做流感工作分离出亚洲甲型流感病毒,汤飞凡一向不闻不问,这个病毒是怎么分离出来的也不知道,但论文写好后汤又把自己的名字添上,翻译成英文时,更变本加厉把他的名字挪到第一位。   3.吴绍元同志做麻疹工作,汤飞凡不支持,不过问,也不指导,但听说分离出病毒来了,就来抓一把,发表论文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前面,窃取人家劳动成果。   4.朱既明大夫分离出来D型流感病毒之后送给汤,汤把它寄给英帝国主义,故意不注明是谁分离出来的,英帝国主义就把它称为汤氏病毒了。   5.钟品仁写一篇有关小动物饲养的论文,送给汤飞凡审阅,他又添上了自己的名字,小动物的工作汤飞凡从来是不过问的,但发表文章就插一手。   其他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总之所内同志要发表论文经过他审阅,就要有他一份。   廿多年来汤飞凡没有参加什么具体工作,对许多工作都不了解。例如在他指导下的脊髓灰白质炎疫苗工作,他连脊髓灰白质炎病毒三型的名称都念不出来,组织培养用的199营养液他也不知道。   不参加具体工作,对研究工作也没给什么指导,当下面同志工作遇到困难请教他时,他很不高兴,说‘你们自己去摸罢!’有的时候出一些主意又使人啼笑皆非,例如组织养培ph升高,他指导用石灰面来中和;组织培养缺少营养液,他建议取妇女阴道分泌物来做。又如脑炎疫苗去组织块,他主张用漏斗铺上石头沙子来过滤;鼠脑脑组织有问题,他提出用羊脑来制造。他出的主意完全不考虑当时实际情况。同志们不听,他要大发脾气;听了不仅得不出结果,反而打乱了研究工作。   二、坚持资产阶级研究道路,不顾人民需要   1.几年来流感在国内流行很广,有时迫使学校停课,工厂停工,人民迫切需要预防流感的疫苗,本所从53年开始研究,55苏联赠送我们流感疫苗的制造法规,汤飞凡是直接领导这项工作的,但他对待疫苗的生产是不感兴趣的。当下面的同志催促他时,他说‘不要忙,不是一天半天能解决的’,又说‘在世界上也还没有解决’等等拖延流感疫苗试制的研究。但是汤飞凡对于小鼠的类流感病毒很感兴趣,说这是新的东西,很重要,作出来就是国际水平,把技术力量集中在类流感方面。   自58年开始,他的兴趣又转到做亚洲甲型流感病毒的追踪问题,他说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世界上还没有解决。   对于疫苗的制造工作完全置诸脑后,甚至都没有列到58年研究室的工作项目中去。   2.有一年比利时倪胡教授来中国,谈到用牛胎皮做组织培养牛痘苗,汤飞凡听到后非常有兴趣,很新鲜,不管研究室是否有人力,工作是否会被打乱,立即就要动手做,一旦研究成功,又可以大作文章。   汤飞凡几年来就是这样来决定研究工作的题目的。   三、霸占图书,仪器菌种,压制新生力量,把头作风   1.苏联赠送我国脊髓灰白质炎病毒,由检定所取来后,汤飞凡就霸为己有,成为私产,强调该病毒技术条件的特殊,不肯分给其他生物制品所研究,说什么上海所不能研究,成都所技术条件不够,致使影响到全国儿童迫切需要的灰白质炎疫苗不能早日制造出来。   2.斑疹伤寒疫苗生产,需要添置一架离心机,他的研究室有一架备而不用,通过邵、孟所长也不能说服汤飞凡,他就是不给。汤身为所长,对于生产工作可以完全不顾。   3.研究室有架pH计,搁了二、三年未用过。血清室精制血清离不开pH计,自己的一架坏了与研究室的同志商量同意转给他们,被汤飞凡知道后,大骂一通,一定要下面同志去拿回来。   4.新来的图书杂志要先送给汤飞凡。他不看,长期压在他的办公室里,其他同志工作需要也不能看。   5.在文献报告会上,青年同志不能提批判意见。有一次张永福对报告内容发表自己的意见,汤飞凡认为触动了他的尊严立即起来斥责,另一青年同志陆士良也因同样的原因挨了骂。   6.郭成周教授访问苏联归来,在协和医学院作报告谈到苏联重视生物制品质量,不断在提高改进,我国生物制品质量还有问题,汤飞凡怒气冲冲站起来质问说‘我代表生物制品界声明我们制品的质量没有问题’。引起到会群众不满,身临其境本所的同志也都感到十分难堪。   7.郭成周教授向汤飞凡要黄热病毒,要了几次都不给,最后只好向苏联去要。   汤飞凡是微生物学界的一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箭,他一贯站在国民党立场,与人民为敌,反对苏联,效忠美帝,科学上是个大骗子,生活上是个大流氓,我们全体职工,一定在党的领导下坚决与汤飞凡开展两条道路的斗争,不获胜利决不收兵!   来源:全国医药卫生技术革命经验交流大会秘书处编《全国医药卫生技术革命经验交流大会汇刊》,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