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产阶级医药权威的典型人物—苏德隆   <上海第一医学院、俞顺章>   (主席团,代表同志:)   根据几天来大会的发言,和大字报的揭发,我表示完全同意,并拥护大会所提出的“破资产阶级医药权威,立无产阶级卫生志气”的方针。这个方针对我们上海第一医学院来讲也是非常必要的。上海是一个资产阶级医药卫生专家比较集中的地方,而上海一医更为集中,在医药卫生工作大跃进的今天,他们的障碍作用更显得突出。   我今天要在这里揭发其中典型人物之一苏德隆教授,他以血吸虫病“权威”自居,在近几年来,一贯对抗党在医疗预防工作方面的方针政策,他以资本主义垄断的方法进行科学研究工作。   这里,我将苏德隆教授的言行,揭发如下: ## 一、对抗党对卫生事业的领导   苏德隆说:“卫生部是一群不懂业务的外行;加上一群不了解中国实际情况的苏联专家”,因此制定的方针政策就不重视“预防为主”。他说:“卫生部的招牌是预防为主,却不叫人搞预防为主”。他又说:“卫生部主要是外行多,内行少”。他狂妄地宣称:“卫生部没有专家,可以拆掉一个医学院来加强卫生部”。我们只要听了他这一段话以后,就能体会到他如何处心积虑地对抗党对卫生事业的领导。   苏德隆在血吸虫病的防治工作中,处处与党对抗,他曾说:“几年来,血防工作没有能控制新感染,钉螺范围在扩大,病人在增加”,又说:“中共中央防治血吸虫病九人小组看不见统帅,党的领导不听‘专家’的意见”。   而事实怎样呢?我们就以血吸虫病预防工作来谈,中央提出“既要积极治疗,又要积极预防,要实行综合性的防治措施”。并且同时强调指出“血吸虫病防治办法,必须坚持有利群众的原则,指出消灭钉螺方法很多,应该因时因地制宜”。而苏德隆所强调的“党不听专家的话”的内容是什么呢?苏说消灭血吸虫病,要以灭螺为主,要以化学灭螺为主,化学灭螺就是以砒酸钙和亚砒酸钙为好,而砒酸钙和亚砒酸钙是他苏德隆所提出的。显然,这是在消灭血吸虫病上,是否结合农村实际情况,是否全心全意为人民健康服务,是否符合多快好省的两条道路的斗争。但当领导向苏提出意见后,他仍然私下以哥白尼自居,他说:“哥白尼死后几十年,他的学说才为世人所公认,而我还是等着瞧吧!”他就这样的坚持反动立场,与党较量。事实上如果按他的办法进行,即以资产阶级所习用的突破一环消灭血吸虫病的办法,必然会为血吸虫病的防治工作引向束手无策的深渊中。   由于党的英明和果断,采取了从群众利益出发的综合性措施,采取一切有效的预防办法,治疗病人,抢救劳动力,才取得了今天这样巨大的成就。   我们知道,血防工作是由党中央九人小组领导,各级党组织都有领导小组,为什么苏德隆看不到党的统帅和领导呢?真是抹杀事实。   正是由于党的坚强领导,因而取得了空前的成绩,我们可以通过下面几个数字来说明到底血吸虫病控制住没有;钉螺范围扩大了没有。   截止到8月5日统计,由于全国采取了高工效治疗,已经治疗病人207万4千多人,灭螺2至亿34多万平方公尺,出现了基本无螺县市14个,基本无螺乡810个,基本消灭血吸虫病的县市96个,基本消灭血吸虫病的乡(镇)297个,并且出现了像江西余江一样的根除血吸虫病县7个。再如有苏德隆亲自参加的上一医青浦消灭血吸虫病试验田,如按苏德隆的估计至少需要三年,但实际由于党的正确领导青年同志的努力,以及群众情绪的高涨,只用26个月的时间,就把青浦一千多万平方公尺的钉螺基本消灭,三万多只粪缸基本管好,8万多病人治疗完毕,这些工作连苏德隆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是由于党的正确领导,书记亲自挂帅,发动了群众而得来的。   苏德隆还一贯反对党在卫生工作上的群众路线,突出他个人“专家”的作用,他看不见群众的力量,他反对党在血防工作上发动群众。结合兴修水利挖土埋灭螺,他说这是“人海战术,一点也不科学”。他指责群众说:土埋不合规格,而自己却又拿不出本领来进行现场指导。他还反对发动群众除四害、讲卫生的工作,他说上海700多万人轰了一天麻雀,结果合算起来要合好几角钱一只,他说这是“劳民伤财”。他以“四害除不尽”的论调,反对党在除四害讲卫生工作中广泛发动群众的作法。这次展览会的材料和全国各地活生生的事实,已经有力地驳斥了他这种谰言。   在党提出十五年赶上英国的大跃进形势下,他采取污蔑的态度,说:“你们一阵子热热闹闹,一阵子又冷冷清清”。当一位第三年的年青助教向苏德隆提出科学研究工作跃进不够,研究题目数量太少时,苏竟起而反击说,要与年青助教比高低。当党提出要学习抢救丘财康事迹,展开共产主义大协作时,他说:我体会协作是‘你拿大便,我拿试管,他看毛虫卵”。在这种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支配下,大大地阻碍了教研组工作的大跃进。 ## 二、反对党的中医政策   苏德隆说:“我不反对中医,但安徽一个会议,竟出现625个特效药方,何其多也”。又当上海中医师用雄槟散治疗血吸虫病时,他竟嚣张地说:“中医能治好一个血吸虫病,我把头杀给他看”。当时有些中医师被他吓倒了,但最近湖南报告,复方槟榔丸治疗早期血吸虫病,疗效有76%。在教研组选取教师去学中医中药时,在他心眼里非常反对,因此,他竟把这一学习推到外面来进行进修的一位医师身上,后经人家提出意见后,又推给另一位当时工作很忙的秘书的身上。   这些例子告诉我们,苏德隆表面上好像“我不反对中医”,但事实上他坚决反对中医。如前所说,安徽省发掘出600多个中医药方,他就说“何其多也”!难道我国几千年的医学遗产在一次会上提出这一点东西就算多了么?他说中医中药没有效,更是经不起驳斥,且看下面事实!请问!苏德隆有几个头可以杀?如镇江最近有晚期血吸虫病,病人5,766人,七月份一个月突击治疗了3,744人,正在治疗1,728人,效果很好,以埤城乡为例,67个晚期病人中,经治疗后,腹水消退的有52人,占77.7%,有进步的7人,占10%。这些都证明中医中药能治血吸虫病,能治大肚子。群众歌颂说:“神仙治不好的病,共产党能治好”,而苏德隆却到处挑剔。有一次说中医治血吸虫病晚期病人,青浦全未治好,而后来经上海中医院派人前往检查,大部分都已治好。他就是这样,以权威自居,打击中医师。   再说苏德隆从未亲自研究过中医中药,又没有治疗过血吸虫病病人,这种荒谬、武断的结论难道是“科学的态度吗”?他迷信外国,崇拜外国,因此看不到广大农村农民对中医中药的迫切要求,看不到祖国丰富遗产中的宝藏,他更看不见广大农村中中医是一支医药卫生的主力军。苏德隆他戴上了有色眼镜,不择手段,歪曲事实,反对党的中医政策,扼杀祖国医学,其用心何其毒辣! ## 三、在科学研究、干部培养和教学工作中坚持走资本主义的道路   苏德隆在研究工作中不与别人合作,强调单干,如血吸虫病研究,党作为一个全国性的主要任务提出,许多教研组主动要求协作,但苏为了独霸研究成果,抬高自己身价,不愿和别人合作,就这样大大延缓了血吸虫病研究工作的进展。他在进行研究工作过程中,对其他同道和防治研究单位,一贯强调科学保密,不准教研组的成员向外传开,但当别的寄生虫学家研究有苗头时,他又抢夺过来,作为自己的研究题目,进行研究。如他发表过的人尿杀灭虫卵就是这样情况下作出来的。   不仅这样,他在教研组中,几乎垄断了所有的技术员,独霸实验室,不让讲师、助教有参与研究工作的机会,把技术员作为他本人求名求利的工具,为他个人服务。他还用种种借口说什么国家任务紧,生手容易搞糟等,不让年青助教到他实验室去学习。   更加恶劣的是,他把教研组中血吸虫病实验室变成他个人的“资本主义工厂”。他把6—7名技术员“分而治之”,不论年资高低,都是他的“手”,他给每人分配1—2个研究题,互不通气,也不通过讲师助教,大权掌握在他一人手里。当时技术员把苏德隆称之为“老板”。他的任务就是经常催要结果。当哪一个技术员结果交得多,对他会奉承,他就认为是好技术员。如有一个资本家家庭出身的小阿飞,他善于迎合苏德隆,经常能顺着苏的旨意去办事,苏就把他视为得力助手,甚至当党分配他去劳动锻炼后,苏还经常要把他搞回来。而一位团员技术员,多搞了一些群众工作,苏就很不高兴,夸大他们的缺点,说团把他们弄坏了。   由于苏德隆这样的对待下面干部,造成了他们中间的不团结,特别是那些得到“老板”尝识的人,就产生了自高自大。在这种情况下,曾经出现过假报结果;亦曾出现过严重浪费国家资财的小库房、小家底以及打击别人、抬高自己、抢器材、抢仪器的歪风。苏德隆就在这种情况下,作他的所谓研究工作。他将各个技术员的结果综合整理,作出他个人成名获利的“论文”。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惜用请客、送钱、送礼的办法来拉拢技术员,完全用资产阶级的方式对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大跃进中,一些技术员非常苦闷,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这都是苏德隆长时期来放出的毒素对他们影响的结果。   同志们!苏德隆这种资本主义的“经营方式”,事实证明,是我们大跃进中的绊脚石。   苏德隆在科学研究工作上也严重的脱离实际,脱离群众。他所提倡的人尿杀灭虫卵,必须充分搅拌大便,而事实在农村很难施行。当一个青年提出要用药物放在马桶内,既能杀灭虫卵,又可省去搅拌,并能达到快速施肥的目的,他却不感兴趣。   他所提出的茶子并粉绑腿,在实际工作中很难推广和运用。但当年青人提出改制成茶子并油膏时,他非但不加支持,却指手划脚地指责一番,以种种方法来贬低其作用。又如在亚砷酸钙灭螺中,他所提倡的那种配剂方法和防护方法,许多都是脱离实际的。当我们在现场工作中取得了经验,大大修改了他的办法后,他始终还是认定他原来的办法好。他还极力主张用亚砷酸钙来灭沟中的钉螺,而实际上这是一种又慢又累的方法,早为大家所摒弃。我们在实际工作中采用了发动群众结合沤肥进行沟中灭螺,但他却说我们“怕困难”,说我们不该发动群众,说群众太多太快,影响质量。而事实胜于雄辩,由于采取了这种结合生产,为生产服务的灭螺方法,大受群众所欢迎,使工作效率提高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他就是这样坚持自己资产阶级的观点,看不见新事物,阻碍新生的力量。   苏德隆身为教研组主任,但对教学工作不负责任,强调时间少,血吸虫病研究任务重,但实际上在血吸虫病研究工作中,同样不负责任。另外,在教学工作中也同样采用一套资本主义的方法。他对待教研组的讲师助教从来不认真培养,利用助教为他的个人研究服务,作些论文上的图和表。而他的研究工作没有一个,讲师助教能插得上手,他常说:“谁能老扶着你们走,谁能老把东西喂到你们嘴里去”?他的培养方法是天才教育。当新助教来时,他首先就问懂不懂英文。在他领导下不懂英文很难工作,所以逼着他们放弃俄文学习,而去学英文。其次,他常对干部说:“达到我的水平不难,只要多看文献,多进图书馆”。我们可以看出,资产阶级学者就是这样来培养我们年青人的。   在培养工农干部方面,苏德隆也大有意见,在一次卫生系的会议上,公开讲没有中学文化水平就不收,并主张入学时进行考试,不合格的打退票。他就是这样公开的抗拒党对培养工农子部、为工农开门的政策。   综合以上初步揭发的事实,已充分看出苏德隆是我们卫生工作者队伍中的一面白旗,他表面上拥护党的领导,而实质上是对抗党在医疗卫生工作方面的领导。他坚持资产阶级的立场,在科学研究、培养干部以及教学工作中走资本主义的道路。他已成了我们大跃进中的绊脚石。我们坚决要与这种反动思想斗争到底,我们要打倒这种资产阶级的“权威”,拔掉这面大白旗,插上无产阶级的红旗,使广大医务人员和群众发挥更大的创造性,使卫生工作跃进、跃进、再跃进!   来源:全国医药卫生技术革命经验交流大会秘书处编《全国医药卫生技术革命经验交流大会汇刊》,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