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以审判为中心，带动司法工作全面大跃进

　　<山西省榆次地区中级人民法院院长、原耀先>

　　太谷县人民法院在1955年时，就是一个先进的单位，当时他们创造了“成批准备、逐案审理、连续开庭”的办案方法，效率提高到日结2．4件，比以前提高了近四倍。结案时间最长十天，短者四天。当时对全区的司法工作，起了良好的推动作用。1956年下半年“反冒进”开始了，我们地区也同样刮了一股小台风，不少同志对太谷经验采取怀疑甚至否定的态度，先进的东西遭受了冷遇。从此以后，办案效率可以说已经返回老路上，结案降至日结0．8到1件。

　　伟大的全民整风运动，集中地批判了右倾保守，思想得到了解放，工农业和其它各项工作出现了全面大跃进的形势，大大地鼓舞了司法干部，太谷县人民法院的工作又大大地活跃起来了，比较系统地创造了一套贯彻多、快、好、省的办案经验，办案效率一跃再跃，由日结案不足1件跃为3．16件，再跃为3．81件，比1955年以前提高了五倍多，比1955年还提高近一倍，比1956年以来提高了三至五倍。他们作出一人顶五人、一天顶五天、一年顶五年的工作。4、5两月所审结的案件，经初步检查没有错案，并且合乎质量标准。就这样也没有使他们感到满足，他们继续向右倾保守思想进行斗争，敢想、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更加增长，出现了一次公布43案四天审完的豪迈行动，而且下乡就审的案件达到77％。最近，他们在解放思想，依靠群众、抓住审判中心，带动全面跃进的行动口号指导下，同政法部门协作，组织了八个干部（公、检、公证、律师、刑、民审判员各一人、书记员二人），计划了半个月的工作，带了40个刑、民事案件，并选带了75幅漫画，35张照片，120份典型判决书及一部罪证等展览品，拟就调查、宣传提纲，深入农村，开展了以审判为中心的全面工作。从5月20日到6月4日十四天时间内，这支短小精悍的队伍，由平川到山区，行经24个村庄，巡回就审了42个刑、民事案件（下去后就地受理了三件，原带案件中有一件未审即查明否定了主要犯罪事实）；处理了尚未成案的民事纠纷18件，还发现和解决了轻微的刑事和民事纠纷九十余件；在9个村结合审判进行了法律讲演和法制宣传展览，在10个村分别进行了法律讲演和展览，受到教育的群众达二万四千九百余人次；在4个村进行了典型调查，在5个村作了一般社会调查；帮助9个社建立调处委员会；并参加了两天田间劳动。

　　这段工作是这样进行的：

## 一、依靠群众，便利群众，进行审判工作

　　入乡后，正值农忙季节，审理的42个刑、民事案件，需传唤证人63名，邀请陪审员18人。是要让群众停住生产参加审判，还是通过审判更好地推动生产？对这个问题他们提出“白天准备晚上干，群众休息咱加班。”42个案件，都是利用群众晌午、晚上的生产空隙进行审判的。这样做的结果，办案效率仍达日结3件。同时进行了法律讲演和展览，并吸收了七千五百多群众旁听公判。多数民事案件是利用当事人生产空隙，登门进行调处。如王保明和杜斗娃的离婚案，因王在水库上工，审判员即用晌午休息时间到他家中，会同调委干部和亲属进行了调解。当事人感激地说：“过去是天下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现在是人民法院为人民，解决问题找上门。”

　　下乡就审，便于接近、依靠群众，体会群众情绪；便于查清案情，保证办案质量。从就审的35个案件中，经向群众深入调查，原起诉事实有出入和新查出犯罪事实的即有10件，占36件的28．57％（其中有6件是查清了犯罪事实，4件是查出了新罪）。如偷盗犯牛晋义，原起诉中没有强奸罪恶，下去接受群众反映，传唤4个证人，当庭查明该犯强奸过妇女1人，强奸未遂1人。又如魏立成强奸案，如果单从检举、证明和口供材料看，犯罪事实完全可以否定。但带下去以后，审判前该村群众即反映魏与受害人、证明人同住一院，相处不睦，受害人行为不正，检举的材料与原来事实不符。审判人员当即向受害人、证明人查对，证人夫妇两人对发现被害人被奸后口吐白沫、躺在地下的情节，供述相互不一，而受害人则说没有这一情节。其他情况，相互陈述的矛盾也很大。经过查对证明原来是诬告。下乡就审，传讯证人方便，并有群众直接监督，促使被告认罪服法，审结的35案中，有4件（占11．43％）是在群众监督下认罪的。如反革命杀人犯赵大文，有两条血债，审判时他只认一条，当即传唤证人到庭作证，该犯承认了报敌杀害我民兵朱爱兰的罪恶。富农任永寿反攻倒算案，审讯中该犯以倒算的三间房屋“既已分给群众，为什么干部还给我填到土地证上”为理由，否认其倒算罪恶。当即传唤原土改干部孟清尧对质，孟将土改时通知其房子被没收的过程一一叙述清楚，并说明该犯利用当时填证干部不了解土改情况，所以又把房子填到该犯土地证上。任犯在对质下，无言可答，只好认罪。实践证明，下乡就审的好处很多，不仅不影响办案效率，并对办案质量的提高十分有利，同时还能带动各项业务的共同开展。

## 二、从保卫中心出发，进行审判活动

　　这次工作的全部过程，都是在保卫中心工作的前提下进行的。在工作进行中，发现哪里问题严重，影响群众跃进情绪，就到哪里进行审判、宣传和调查研究。胡村乡墩坊村的闹粮风很严重，群众劳动出勤率只达85％，全村452户即有280户闹粮，不少群众在街上大喊大叫，不下地劳动。他们就会同公、检人员，到该村进行调查，经过个别访问，具体算账，其中只有极少数是真正缺粮。同时发现绰号叫“炒黑豆”的姚秀英从中煽动，并且查明她家里存的玉茭都霉烂了却大闹缺食，平时一贯无理滋闹，谩骂侮辱干部，当即请示县委，就地进行了起诉、审判，结合进行了法律讲演，组织群众讨论，有123户“缺粮户”承认了自己有粮。如王富林说：“我有600斤粮食在地下埋着，不该再向政府滋闹……”并检查错误，要求饶恕，表示保证今后不犯。胡村闹粮最凶的二十多户，参加旁听后，回去都承认了有粮，闹粮之风平息后，这个村的劳动出勤率提高到了97％。干部满意地说：“我们的愁包袱放下了，群众的缺粮病治了，这一针可打好了。”

## 三、审判、展览与法律讲演相结合

　　审判案件的同时，结合进行了法制宣传展览和法律讲演，展览虽然规模不大、形式简单，但内容丰富、全面、现实、形象，为群众喜闻乐见容易接受。展览内容有现行和历史反革命、贪污、盗窃、凶杀、强奸等类案件的漫画、照片、判决书和罪证；有婚姻自主、家庭和睦、尊老爱幼的模范夫妇和模范家庭；有买卖婚姻、家庭不和、遗弃虐待与草率结婚、离婚等家庭和人物的漫画、照片。漫画的注解，均编为简单易懂的四六句、顺口溜，深受群众喜爱。

　　法律讲演能否吸引群众，讲演中联系生动、现实的事例是很重要的。下去后，经过几次讲演，发现干部群众兴趣不大，经检查研究和个别访问，主要是讲演内容和中心以及实际事例结合的不紧，和群众的要求不大合味。他们就以就地取材的方法，把法律讲演同党的宣传中心结介起来；同群众中守法模范和违法犯罪的事例结合起来；将审判员讲演同群众自我教育结合起来；使法律讲演做到生动活泼，内容丰富多采。当总路线公布后，他们就通过宣传总路线，讲如何保卫总路线的贯彻、实现。哪个村什么问题突出，群众关心，就讲群众最关心的问题。如桃园堡村不瞻养老人的问题很严重，他们就选择了薛德喜家庭和睦、婆媳团结和胡培芝由虐待转变为尊敬翁翁的生动事例，组织讲演会进行介绍，并批评指责那些不赡养父母的人。这样做了之后，群众非常爱听，有的劳动回来，饭也不吃就去听讲演、看展览。干部也感兴趣了，曹村社长张三儿说：“我还以为你们说的和我们无关，原来你们说的正是我们要的，真是千金也雇不到的讲师。”81岁的梁宁兰老太太，看了展览和听了讲演后说：“象我这死老婆，腰痛腿软走不动，这辈子也不用想再进进城；不看展览，我就不知道还有人偷农业社的粮食、拿农业社的钱，这一下可算开了眼，亮了心”。胡村82岁的李英老汉，黑夜柱上拐杖，要人扶去听讲演，他说：“过去是官断十条路，九条人不知，现在是法官找上门，告咱守规矩，给咱办事情。”他还向审判人员反映了受儿媳虐待的情况，要求替他们和解。群众听了讲演后，敢向我们反映问题了，张庄村群众，就揭发了该村富农王守富砍了分给群众的两株榆树的倒算行为。

　　这一时期，律师进行了二十多个案件的辩护。由于深入下去，对需要调查订正的案件，都在便利群众的前提下，进行了调查访问，使律师工作对保证办案质量，配合整个行动，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同时配合整个调查研究、法制展览和讲演，并进行了律师业务的宣传。

## 四、调查研究和解决问题相结合

　　他们同公安、检察协同在9个村进行了敌情、社情、贪污、盗窃、遗弃虐待、婚姻、合同签订等方面的典型调查和一般调查，在个别村庄进行了专门问题（如闹粮等）的调查，所到之村，均进行了一般访问了解。通过这段工作，共发现和帮助乡里解决了问题98件，其中属于刑事问题的70件，构成刑事犯罪的3件，需逮捕判刑3人，当即进行捕、判了1人，逮捕了两人。其余均属于一般轻微刑事，通过调处作了解决。较大的民事问题18件，一般问题10件，解决了22件，未解决的6件。张庄是一个仅有14户的偏僻山村，经此次调查，该村社长石二扁，在全民整风运动中，仍然压制民主，打击报复，将给他提意见的青年妇女李便业私行捆绑，把胳膊捆坏（现在治疗中），并使李便业神经失常。小学教员、共青团村支委王毛猴，不仅策动捆绑李便业，而且有严重的强奸幼女罪恶。这些问题，由于石二扁等一些干部的压制，群众不敢明说，法院干部到村后，派饭给派到地、富家中。此次下去，觉察了问题，经过主动深入田间访问，终于把问题弄清，当即将两犯逮捕。群众高兴地说：“你们摆脱了坏干部的圈套，没有受了地、富的愚弄，了解了问题，收拾了坏人，真是大快人心。”桃园堡一个农业社，经调查摸底，发现十余户有赡养、婚姻纠纷问题，经过深入群众，上门访问、查明原因后，召开了有和睦与不和睦家庭的夫妇参加的座谈会，讲解了政策、法律，好的进行了表扬，不好的进行了批评。协同乡、社干部和调处委员，分别进行了调解，调解好了一些长期不和的家庭。如77岁双目失明的李永太老汉，过去儿媳嫌他不卫生，有时吃饭都不让进家，白天给儿媳看门，晚上还得凭记忆走熟的步数摸到村中一个五保户家中睡觉（自己有家，媳妇不让住），铺的一条褥子，长期没有拆洗，3、4月还穿着烂棉鞋。老汉伤心地说这是“人贫志短，马瘦毛长”。经过调解后，儿媳作了检查，订出保证。现在棉衣、棉鞋都换了，儿媳给腾出房，搬回自己家中。76岁残废多病的赵改则老太太，经常受儿媳苛待，一条裤子，几年没有洗过。吃饭不给吃饱，还经常辱骂，怕她外出告人，有时把她锁到家里，连大小便都不自由。这次她媳妇也做了检讨，订了保证。老人穿了好久没有离身的破裤也换掉了。通过这次调解，分居二年之久的白德元夫妇，经调解也重归和好。李永太老汉兴奋地说：“过去的衙门是办事先花钱，钱少了还不办事。现在是不要钱，不吃饭，下雨天还来村办事。象这社会还不想多活几年”。

　　公证干部，除配合了整个讲演、展览和调查研究外，在本身业务上进行了3个乡的合同签定情况的典型调查。并同有关单位研究了“四结合、三对一”合同的签定问题。这不仅开展了公证业务，并对减少民事纠纷也起了他应有的作用。

　　太谷县所以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取得这样一个比较全面的跃进成就，我们感到主要是由于：

　　（一）解放思想，勇于克服困难，敢于大胆创造。

　　当上级法院向全区发出组织以审判工作为中心的全面大跃进的战斗动员后，太谷县法院检查总结了前段跃进结果是，审判工作声势大，效率高，其它工作还没有完全跟上，特别是调查研究工作根本没作。他们说这是“先进的突出，落后的出奇”。但是要组织全面跃进，个别同志认为事多人少，分不开兵，摆不开战线，做不到。有的同志顾虑全面跃进会分散精力，影响审判工作的跃进。但是，跃进形势，逼着人们不得不去开动脑筋，想办法。善于钻研想办法的太谷县法院的同志们，会同公安、检察兄弟机关，召开“诸葛亮”会议，研究创造了把各个环节的干部集中起来，相互协作，统筹兼顾，环环相扣，统一作战，以审判为中心，带动全面跃进的工作方法。

　　工作跃进的结果，从办案指标上看，虽然比单纯就审下降了0．81件，但全面工作结果比过去提高很大。大跃进以来，两个多月没有作过一件社会情况专门调查，而在十四天内即在4个村作了4个重要问题的典型调查和5个村的一般调查工作；过去的宣教工作也进行了一些，但不及这次面广次数多，而且内容、形式也深受群众欢迎。通过深入群众，干部视野广阔了，在群众的干劲和创造精神的鼓舞之下，他们感到了自己跃进劲头不足，看到自己创造成就渺小。通过调查，解决了一些人认为“案件少了就是跃进的终点”的错误观点，感到群众中有许多需要管、应该管的事情，我们还没有管上。使干部思想更加解放，鼓舞了创造的勇气。因而在工作过程中，由原来拘束于既定计划和拟就的提纲，进而发展到根据中心，根据实际需要，灵活地进行工作。哪里需要到哪里，遇见什么就做什么，说什么，使中心和业务紧紧结合起来；使审判、宣传、调查研究工作结合起来。因而，深受广大某层干部和群众的欢迎。实践证明，思想解放，必须冲破干部思想上一切有形无形形形色色的束缚。思想解放了，就会出现新的创造，掀起新的高潮，而新的高潮的实践，又会使干部思想更加解放，创造更新的东西，出现更大的高潮。

　　（二）贯彻深入群众依靠群众的群众路线，是提高工作效率、保证办案质量的根本方法。太谷县法院这次所以能够在短短时间内作出显著成绩，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由于干部作风有了转变，同群众处在一起，打成一片，群众反映了不少问题，能及时为他们解决，群众也就更敢把他们要求解决的问题说出来。他们在张庄村，发觉干部派饭有意派到富农家中后，即主动离开，到群众家中吃饭。突破了个别坏干部的限制，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他们为了把这个村的问题彻底弄清，即深入田间，与群众边劳动边谈心，问题终于弄清了，群众石福喜说：“毛主席的干部就是好，工作劳动都要搞。”事实证明，贯彻群众路线，最重要的是做到：1．打掉官气，放下架子，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与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2．结合中心，结合生产，去完成审判任务和其它任务，到群众中去联系群众，到生产实践中去保卫生产。太谷县在这方面虽然还做得不够好，但开始这样做了，这是群众路线在司法业务上的新发展。

　　（三）依靠党委领导，加强同公安、检察兄弟机关的协作。工作从始至终，都是在党委的具体领导下进行的。工作中发现需要处理的问题，应请示县委的，都是经过批准后才行动。走到哪里，服从哪里的党委领导，使这次工作经常受到党的监督和指导，得到了乡党委的大力支持，所到之处，无不热情款待，召集群众，帮助传唤证人，看守罪犯，陈设展览等。党委的重视，保证了工作迅速而健康地前进，同时也鼓舞了干部的积极情绪。公安、检察、审判人员下去后，紧紧拧在一起，分工协作，统一作战，共同进行敌、社情况的调查研究，随时研究工作步骤和方法。在工作进行中，发现了煽动群众闹粮的姚秀英、严重违法乱纪侵犯人权的石二扁和强奸幼女犯王毛猴等案件，请示党委同意后就地侦查，起诉、分别就地进行了捕、判，及时惩罚了犯罪，保卫了生产，壮大了跃进声势。

　　（四）审判、展览、法律讲演互相配合，调查研究和解决问题紧紧结合，是发动群众、教育群众的好形式。在开庭审判前，均结合进行了法律讲演和展览，审判什么案件，讲什么案件，发现什么问题，讲什么问题，把法律讲演同当地群众中的守法模范和违法犯罪的事例联系起来，利用群众中好的典型，让他们自己说明守法的生动事实，这是群众自我教育的形式，也是最生动最现实的法律讲演。公判、展览、讲演三结合这种方式最现实、形象化，教育群众最深刻，提高群众觉悟最有效。当群众眼睛亮了，问题就会暴露出来，问题一经暴露，能处理的就要尽快处理。这样就会使群众更加信任我们，向我们反映更多的问题。如在张庄村发现了社长石二扁严重违法乱纪、侵犯人权和小学教员王毛猴强奸幼女的罪恶后，当即请示县委进行逮捕，并进行了法律讲演。群众觉悟了，又向我们反映了富农王守富的倒算行为。通过典型调查，发现遗弃虐待父母和家庭不和的问题后，及时进行了调处，使我们的工作果实丰硕，深受群众欢迎。

　　（五）发挥调处委员会的作用，指导调处委员会的工作。这段工作中，处理民事案件和轻微刑事案件，吸收了调处委员参加，有些是由调处委员为主进行调处的。如在桃园堡村解决在调查中发现的12起瞻养和家庭不和问题，有几个就是在审判人员的具体指导下由调处干部召集有关群众进行调解的。由于调处干部了解具体情况，只要教给办法，调解中略加指导启发，他们对当事人的说服力更大，因而使长期未解决的问题得到和解。通过这段工作，锻炼了调委干部，使他们学会了工作方法。事实证明，只要我们作好对调委会的指导、培养工作，许多简单民事纠纷和轻微刑事案件部会在乡下得到解决。

　　（太谷县组织全面跃进的办法，仅是雏型的东西，还很不完整，有待今后在实际工作中继续发挥、充实、完整起来。但是我们感到，运用这种组织形式和工作方法，司法工作以审判为中心的全面跃进，一定会出现更大的高潮，使司法工作全面发展，不断前进，取得更大成绩，在社会义主建设事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来源：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司法部办公厅编《人民司法工作在跃进》（人民司法工作必须贯彻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第二册），法律出版社，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