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州省开阳县五级干部大会偏激错误言论汇集   各区从小组发言记录中,选出了一些错误的、或者偏激的言论。汇集如下:使我们更全面的掌握思想情况,清醒头脑,另方面,其中也有一部份正确的意见值得听取。 ## 双流:   赵德云:排长、贫农说:“妇女放鸣中说:‘毛主席不担任中央主席了,如果再担任的话,我们就没有吃了,要说坏的怕处分,要说好还是难得过去。’”   严明堂说:“明说58年是丰收年,我看是个减产年。生活还没有57年过得好,农民都灰心了。”   丁发安说:“徐乡长旱都望你来罗,我们象秦始皇修万里长城一样,望你来多煮点稀饭吃。”   李树珍:贫农提:办人民公社一切猪牛完全由公社跟我们收去了,比原来收地主的东西还要老火一些。   叶庆云:提:军事化把人都吓倒了,三下不对头,就要捆打,辩辩论。那个招得哟,吃稀吃干还是不能节约,政府卡得太紧了,就是机器吗?也要有汽油嘛。有人说公社化好,我看就不好。一天吃饭干活领工资,像帮人一样,集体食堂,世界上我都没有看见过一家一户没有火烟,我想起来是有点灰心,现在工作来看都是外面光,看起来没有内瓢了,里头是苞谷壳。他又说:“集体食堂不好,政府卡得太紧,大人吃肥了,娃儿饿瘦了,烧塞高挂起,甑子饿枯劳。”   曹安争:中农提:说起公社我硬是寒心,搬家搞得我倾家破产,妻离子散。   唐华云:中农说:“适当积累”,这样也要积累,那样也要积累,我看来是空架的。说起到好听,这样积累,那样积累,还有啥嘛。我看是“完全积累”。   杨群争:提:正月初二、三也叫吃苞谷头头。老年人饿得走路都走不起,年轻的拖得像二猴一样。   吴云先说:办公社化以来,上面的钱卡得紧,连整农具都没有钱,有些社员说:封建统制吗?我们或[还]要吃饭嘛。   魏远明:排长、贫农提:公社化后,叫吃苞谷壳壳粗烂苞谷,并叫找代用品参,这是党的领导吗?过荒年都没有这样苦过,确叫我们如何过下去。   陈树华:排长、贫农提:任怎样说甲子乙丑年这样苦都没有象这样的生活呀   杨学恭说:社员提上级做事很痛心,有做无吃。   戈化龙说:连长提:粮食丰收,除了公粮就没有好大事得,做不做也要吃三顿,今年还要喊栽密植5-6万窝,如洋水的深耕麦子。现在黄了,割得了。   文中说:权力下放,搞好了就不下放。干坏了就下放了,有庇漏了,又交给下面来收拾。   陈少昌说:58年生产搞烂盘了,田也搞坏了,毛主席看见,现在叫下放 ,又放在我们的肩头上来罗。   王永福说:公社的账是还不清的,只有死后就还清了。   马场两路工区生产队长(新上中农)雷步云说:“共产党先拿下热屁股把我们蒙到,说过年三家至五家杀一头猪,结果只得一斤,简直是哄小娃儿不哭。现在连吃草都吃不上。过去的菩萨多,现在光吃饭的菩萨更多。群众不喂猪,食品公司喂猪有粮食,我们没有粮食吃。国家说不供应,叫自己想办法。我看只有叫廖衍松打把三斤半的钥匙开地仓(意思即活埋)。现在没有粮食吃,群众做活路不起劲,你在桥上挨,我在坡上挨,政府说不剥削人,我看剥削得老伙得很。交两元钱的股金,几年只得两只纸烟吃;收废铁一二角钱一斤,卖锄头6-7角一斤,这不是剥削是那样?毛主席的政策不合我们贵州,他是在北方制的,只合北方用。毛主席的指示在我们这点行不通。”   刘安明(群众)说:“53年以前共产党不哄人,说话算话。现在说话可信可不信,光哄人。”   何立强(小队长)说:“今年又象甲子乙丑年那样要饿死人。”   黄木工区小队长(中农)傅万才说:“公社成立以来,社员没有找个5角钱,现在我们的生活比过去降低得太多了。农民吃得太差,现在群众吃的是猪食。”   翁远近(妇女委员、贫农)说:“提起公社说不寒心硬寒心,整得我天天穿草鞋,脚底板都在门前。”   谷阳工区小队长(新上中农)云步州说:“政府拿我们遭业,干脆放我们死得放生点还好点,我看完全是整死人,要吃得不到吃,政府喊配猪种,我看人也不发展了,还配过求的种;这都是省委、县委把我们的粮食挤干了。没有粮食吃,猪一群一群的死,我说要毛主席负责任。一百斤苞谷要我磨一百斤来。现在年轻人还好点,还想活两天,年纪大一点的,30岁以上的都想死、不想活。现在是公社哄干部,干部哄群众,群众也在哄干部。”   黄众书(生产大队副队长、贫农)说:“现在公社搞得一家人,娃儿在一边、媳妇在一边。妻离子散,好惨道罗。”   何福强(生产大队长、新中农)说:“现在非要解散集体食堂,不解散不行   临江工区墙兴帮(中农、班长)说:“红旗、白旗、黑旗整死人,今年没有收成,要饿饭;小麦、菜子,分开各家各户做,我看好得很。卖木板扣款,象国民党一样,估倒干,一家要喂猪12头,窝尿喂也喂不出。现在是拍簸箕吓麻雀,群众不听你的。”   周仲六(中农)说:“公社好是好,就是办得晃,公社办得晃,啥子都整光   潘桐工区周发喜(贫农)说:“活路老火,吃求不饱,管他妈屁,价钱巧、活路低,吃得不好乱搞些。”   郑中义(排长、贫农)说:“我代表社员说句话,81岁的石换堂说:‘今年放钢铁卫星,放他们鸡巴星,一片树林砍光完,这样也是公社的,那样也是公社的,他妈屁,二天我说他妈也是公社的,今后大家都想弄个,怕你搞不成。’”   宅吉工区派购员万充品说:“啥子都是公社的,只有虱子跳蚤是自己的,群众说公社不好。”   龙洋工区马后成(中农、生产队长)说:“森林入社不合理,要拿退给各家各户才合理。”   蔡光贤(信用社会计、中农)说:“公社不好,没有高级社好。现在生活没有过去好。”   临江工区高顺国(贫农)说:“我说以后投胎也不要投到农民。公社影响很坏,两个娃儿打架都说你家妈是公社的,有那样好?”   陈治钢(贫农)说:“放钢铁卫星把一家人搞得妻儿子散,有的说一棒把我打死了还好点,一家分散了确实寒心。” ## 城关公社   一、反对密植:鱼上卢天福说:“密植去年减了产。领导说,叫怎样做,就怎样做,今后不能收不怪,结果就是要坚决完成征购任务,下面没有吃,你说怪不怪。种秋洋芋、栽红苕,没有收益,肥料只是说得好听,不顾质量。办社没有依靠群众讨论,只是领导宣布,吴光中接着说,以后那些狗皮膏药少卖一点。   二、说公社没有好处,只是一片黑:(1) 城关丁秀英(党员) 说:有些人说办公社有几光,粮食光、经济光、衣裳裤子光。(2) 陈天右说:原来办公社公布几大篇,现在是鬼登科 起飞, 抓天无路。(3) 吴光中(中农) 说,我有四不通:1. 收光不通,2. 主观主义不通,3.说了不兑现不通,4. 收买猪牛马结果归公社。又说山林树木,公社成立后完全搞光了,群众说只有这点牛干巴搞光就算了。   三、认为粮食卡紧了,群众要饿死:(1) 唐开珍 (中农)说,公社这样也包,那样也包,这样长天气吃两顿饭,包得好,包得活路有你做的。(2) 方陈树珍说,公社后你想筛子不漏米,鸡儿怎样喂得活,又说我听到李登吉说,鼓足干劲,大吃一顿,力争上游,死了算求。(3) 刘小犁(中农) 说,毛主席领导还是好,得些坐,得些饿,没有那家分有谷子,我们妇女翻了身,娃娃饿的哼,一步跳下翻田去,腿子全部开X 你 。又说:我家过去82 跳田,年年靠得住收,公社后只收三四十 ,现在的生活好,娃娃饿得哭。叶少珍说,毛主席的指示完全正确,拿下去就变了, 布置任务只图多,以致层层欺骗,明明是减了产,总说翻两番,说出来还说是算账派右倾保守。   四、对分配不满:城关中农刘尚文说:互助组分五角,高级社分三角,人民公社分三分,本来是越搞越长,相反越搞越短,一年的收入,这一扣,那一扣都扣光了。 ## 花梨公社   尚庭华说:人民公社好,一天三顿吃不饱。老人小孩都不安,由入下水淹死了。   游大才(贫农):办公社优点少,缺点多,喂的猪来死得多。   姚顺才说:现在生产劲头不大,一天干活用绳子把肚子捆起来,甲子乙丑年都没有像现在老火。   蒙玉珍说:李唐中把手割了,就大骂栽他妈的屁,那个舅子栽的那个舅子来割。   杨子云说:对盘点粮食有意见,乱骂说,东盘西盘,盘他妈的屁,毛主席领导20年要饿死。   邓国中说:粮食完全弄光了,有了上顿无下顿,米汤都不得喝。   杨芳能说:58年人民公社化以后,搞得一踏糊涂,山林都砍光了,吃稀饭两把尿解了就软了。   周秀说:社会主义好,我们吃稀饭都吃不饱。   卢华宜说:如果要我们种密植,以后上公粮我就秤壳壳给他。   朱天华说:社会主义好,稀饭吃不饱。   杜少清说:公社成立后,自留地以收了,狗日毛主席好,好求[好个逑]。   张合平说,社会主义好,米汤找不到。   王比管理区四平队新中农刘士义(不是开会人员) ,今年元月份他的眼睛痛,小孩生病严重,他在这时就对着他家堂屋里贴的毛主席像骂,说毛主席领导不好, 占了他家香火, 弄得家神不安,大人小孩都生病。一面骂,一面去找刀来把毛主席像用刀从胸口划破,又把毛主席像的眼睛挖了。这样做后,他便说是把毛主席杀了,老百姓的生活今后就好了。   公主马江管理区袁万珍说:“办人民公社便是不好,政府偏偏说好得很,我看不如高级社、互助组好,那样都拉翻,把老百姓箍得紧紧的,今天这样,搞一伙一文钱不得,真是水X秋,这个日子不晓得那天才出得到头哟!”   管理区老中农沈志臣说:“58年那个日子难过,政府说人民公社好,实在说好个求(球),我平身苦一伙,解放后办互助组、高级社,天天都说是改善生活,那晓得58年来一个办人民公社,可惜我冤枉苦一伙,58年一脚把我家屋踢光了,那样都是公社的,做活路回家去 看,天上是阳光,看地下是泥巴,冷清清的,人家说两个卵子是我的,依我说两个卵子猪过路都是阉猪的。心里实在难过,这是共产党领导我们办公社的好处,再说不管好与坏,三个先生夹纸托托,只有政府说的,今年我X说得了 群众生活一没有粮食,二没有钱,不知怎样过得出这个生活呀。   婪大管理区中农李志X (下不清)   怎样生活吃的是粮食,不是泥巴,要是泥巴的话,去挖几十…. 还可以,   旧社会没有吃的去帮人还找得….,现在 ….没有,你们这些干部不如把我们弄去劳改还好些, 我看 …. 饱,我看人民政府领导是,弄得一家妻离子散。 (以下不清)   冯弟强(毛云) :你们看看那个好,在互助组有一块田可打 20挑,转为高级社时收18挑,公社化后收12挑多。   陈正光(水口):过去收地主的,现在又收我们的。   王传芳(毛云):什么全民所有制、集体所有制,农具乱甩,铧口生锈,如果一说,便说是公社的。   陈云贵说:建立公社后,群众都认为什么东西都归公社了,只有这个人属于私有。   王正刚(拐良):人民公社优越不优越呢?我们来了这几天也不敢说公社垮台,主要的对生产没有领导好,一想叫群众搞那样就搞那样,叫你一亩地收几万斤。   曾占云:我进厂后回社要粮食像叫化子一样,我们在毛云及县开会来有补助,现在又没有了。挖煤的吃饭吃得多,但区里干部扣得太紧。   冯玉珍:“办起公社后,娃儿大人饿得哭,办小社还要好些”。 ## 粮食问题   徐树X说:有的群众说,我们还不如牛,牛在中午饲养员还要给点谷壳吃,我们一样都看不到。   熊子清说:58年明明是减产,硬说是增产,扯群众的口粮,饿大家的肚子,领导是爱面子。   仓朝云:干部宣传的粮食问题要往下看,不要往上看,朝下看只有一条黄瓜,没有黄瓜的人只有八月瓜。   罗光英(贫、队长):过去干部说,一口饭三口肉;一些老年人说:怕三口草,一颗草都吃不上。   李太龄:成立公社以后,群众思想零乱得很,现在干的是公社的活路,干公社的活路就得央到点,这得联系到吃饭问题。群众说要干的好,就得吃得饱,以往老人说过嘛,要吃的饱才跳的高吗。又要叫大家吃饱,叫我们赶着癞蛤蟆下贵阳都干,天天跳毛司都可以。他又说,把我们自留地粮食全部收去了,叫卖了,如今粮食只能吃一个月,没有粮食吃怎么办呢?上级提出不准向粮仓要一粒粮食,群众说不如要死在田坎还是死在土坎,为什么!没有粮食吃要饿死吗!毛主席讲不准饿死一个人,要饿死大家一路饿死,这不叫饿死一个人吗。   潘士奇:毛主席领导好得很,我们做了一年没有一个钱,叫我们吃三顿饭就做,叫我们吃冷的就不做,政府现在是骗我们做活路,等我们做出了粮食了,又是别人的了   孙文台、印德清说人民政府不会饿死人,他是死人不饿,活的还是要饿。   陈元贵(中农小队长):群众反映说:“生产大跃进早出工晚收工,不得粮食吃肚内空,上级说吃好吃饱,我们看这个情况恐怕大人小孩都要饿死,大人不说,小孩饿了哭的哭来叫的叫。   罗光英:社里吃稀饭群众管不了,旧社会还不吃包谷皮。现在连包谷皮一起吃。 ## 对工资问题   孙对清:发薪发薪,发脚板心,就起发薪,真是辣心。   仓朝云:办公社时说,伙食供给,按月发工资,可是政府完全是打一个熟屁来哄群众,过年每人发了三元到现在一样都不样。 ## 其他   罗喜清说:还说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我这样大的年龄草鞋没穿,钱也支不到用,尽是整我们老实人,我们受了气,又说不出话来,郑国清家马被牵到公社评价,他就骂道,你们这些连长、排长,那一天敌人打起来了,老子叫你们闺儿些当不成。   李应凡:共产党长远存在的话,我就不说房子的问题,如果不存在的话,房子要归还我。   熊子清:前段搞工业时,有的进工厂把老母鸡都杀了,哭哭啼啼的,说王小二打五棓子,各散四方。   龚德臣说:“自留地归社,二天我这几根骨头滓滓都要归公社”。 ## 谷扬工区新中农(班长)云步州的发言(全文):   “说就说,叫我来当代表,我就代表群众说几句话:   (1)有的群众说:你们拿我们‘遭业’,政府干脆放我们死得快性点还好。肖汉清70多岁了,原来很胖, 150多斤,现在瘦得像一张皮,一天要屙一桶尿。我向他说:‘你老人家好棒?’他说:‘我好,我死得快啊,娃娃,不晓得你们那天死,丧德呀!吃油又没有,吃饭吃不饱。’我看完全是整死人。   (2)下婆娘在骂男人,说:‘你狗日的给我整这么多娃儿,叫老子活受罪。你狗日的到好!’男人看到娃儿哭,叫女人哄一下,女人说:‘哄哄,哄你妈的老屁。那个喊你狗日的整的。’政府喊猪配种,我看人也不要发展了。还配个逑的种。女人打娃儿,别人劝他,她怎样说?她说:‘娃儿是我屙的,老子打死他,关你那样事?祖祖辈辈也不生娃娃啦,受活罪?’我看不是毛主席搞的,是省委、县委把我们的粮食挤干了,群众没有吃的,要解决,不解决不行。   (3)没有粮食,猪崽崽一郎郎的死。我说要毛主席负责任。   (4)现在食堂打菜油的钱都没有。100斤苞谷要我磨出100斤来,天晓得!现在年青人要好点,还想活两天,年纪稍大一点的,都想死,没有那个想活。   (5)政府哄我们,说过年每人15斤肉。群众说妈屁,像哄娃儿一样。粮食还说每人500斤,苞谷要连头头篦,谷子要连壳壳算,整得群众没办法,那个食堂都瞒了点,说瞒瞒不住,吃了也得挖出来。   (6)天天做活路,象用棒棒打一样,照我看,公社哄干部,干部哄群众。群众也在哄干部。你们说,一亩放肥料好多斤好多斤,问群众放了没有?群众说放了,其实在那点?” ## 谷阳管理区谷平生产大队长(分支书记)何福强发言:   1·公社化后农村没有权利了。象我们这样是有其名无其实。到工作想提一下意见,又怕上面批评,怕把我划成右派分子,原来决定要有保管员、出纳员、卫生员、炊事员、饲养员、保管员等等占去了48个劳力,我们总的只有60多个劳力,结果出工的只有16个。   2·猪场、狗场、羊场、马场,我在区开会就不发言,要看看X个那样名堂!杨政委说,这点搬,那点搬,叫江山搬谷平,三天要搬了,杨政委问我搬得完不?我说,政委搬得完。其实是勉强答应, 哪搬得完嘛!   3· 李区长说两天车子化,向县委报喜,结果,驼马被马车队拉得象“龙骨车架”。我看到死了几个骡子,我抹了几场眼泪。我在想,买得好,死得不好!   4· 李区长他还关心人、关心社员。粮食入仓我们从22万斤到23万斤,又由23万到25万,又从25万到29万。结果搞到33万,33万完成以后,李区长跑来拍我的背几下:“老何再完成10万吧!” 当时把我吓蔫啦。所以才瞒了几万斤粮食。   5· 把猪场放上山,光吃蒿芝,不吃茅草,那点这样多蒿芝吃啊!结果饿死不少猪。 沙子水生产队折价60多头猪,死光了,只余6个。那家妇女都不通。   6· 格纳张大才家老公公,那年子都要检几百挑粪,去年深耕看到把的他的肥料挑走了不给工分。今年就不检粪了。肥料一亩几万斤,几万斤!照我看,几百斤都是个问题!有的毛厮发水的还有点绿水家肥料。有的不发水,泥巴都被太阳晒泡了,肥料究竟在那点!   7· 李区长说去年过年每户要15斤肉。不得就不行。结果过年只有一斤。要得点骨头都好得很。群众割肉炖药。都不行,我看太机械了。   8·现在食堂吃的东西,只有几个冷萝卜,一点米汤就冲下去了。你叫他如何鼓干劲呢?现在群众在和公社扯。你说求你的,他不求相信。听毛主席的指示后,群众保证动得起来,如果能不起来我不姓何。 ## 钟万强发言:(花力公社中桥管理区的人,中农)   他说,你们说我也说,说得不对你们不要见怪,我把从未说过的话,这次说出来:   1·……我们翻了身了,我家分了田 、分了房子。生活一天一天的好过了。公社化后,生活就不好了,8个人吃饭,在原来的高级社,一年要分100多元,去年办起公社后,才分8元钱,我思想就是不通。   2· 粮食根本不够吃,猪肉供应很少,油心心都不得点,原来我晚上没有屙过尿, 每晚上要屙三把尿。(以下整页不清)   · 来源:   贵州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