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瓮安县雍阳人民公社太坪生产队中堡小队打开整风整社局面的经验   (前缺)动大家找减产原因。于是大家逐渐认识到“五风一化”对生产的危害,结合这个队的情况,展开了鸣放。在鸣放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谈越热闹,争先恐后地都想把话说出来。本来预定会议在四点半结束,但直到六点大家还不愿散会。 ## 在鸣放中揭发的问题   自从人民公社化以后,这个小队由于靠近公社的农场、畜牧场,又和公社的农科所相邻,因此,“共产风”首先刮到这个小队;强迫命令、违法乱纪也很严重。到一九六零年三月,这个小队被“过渡”成为社有经济,从生产资料到生活资料,一概收归公社。无偿平调约值一万多元,平均每户达三百几十元。一九六零年九月底退回大部分,但仍有一千九百四十二元没有赔退。   “共产风”绝大部分都刮在贫农、下中农头上。未赔退的一千九百四十二元中,贫农一千二百八十八元,占总数的百分之六十六点三,平均每户八十元五角;下中农五百六十五元,占百分之二十九,平均每户八十元七角;上中农五十八元,占百分之二点九,平均每户二十九元;地主三十一元,占百分之一点五,平均每户十五点五元。为什么贫农、下中农受“共产风”的危害最大呢?据贫、下中农自己说,因为他们一向听党和毛主席的话,党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公社农场场长宣布过渡,提出“以场(公社农场)为家”的口号时,他们深信不疑,农场要什么给什么,从耕牛农具到桌椅板凳、锅铲菜刀。贫农赵纯武家的祖宗香火牌位也被公社农科所拿去做了鸡圈。而两家地主当中,却只有一家受了点小刮;另一家躲过了,丝毫未刮到,现有还有一千元存款。   公社原党委书记刘洪池“过渡”这个小队的目的,是想把全队的二百多亩良田变成公社菜地和风景区、畜牧场。他调动了全队劳力(也调用了其他生产队的劳力),大兴土木,挖田坎、平山丘、大肆“平整土地”。农科所兴修了取名为苹果路、长青路、垂柳路、葡萄路、交通路等七公尺宽的笔直大马路,将一块“水汪汪”的大田变成了莲花池,并提出“挖掉四座山,填平一坝田”的口号。正当农忙季节,花了一万个工挖去一个小山尖。在“过渡”时,将社员的自留地连作物一并收归社有。贫农犹龙江,在自己门口开了一把谷子的荒地来种菜,也被指责为“自发”,拉去斗了一夜。这个小队除被刘洪池、王德觉破坏了的田之外,一九六零年还丢荒五十亩,目前社员吃菜十分困难。   为了实现公社“改造”这块土地的“计划”,一切工程急如星火,强迫命令和违法乱纪的行为层出不穷。捆绑吊打、罚款扣饭,成了王德觉统治群众的手段。据初步揭发,因被扣饭几天,又逼着劳动而累饿致死的二人;社员因被扣饭只得到别处做工,王场长又通知当地不给饭吃。夜间强迫夜战,群众疲劳不堪。王德觉就向民兵下了“谁不出工就整死”的命令,有些农民因而被抓进“平整土地指挥部”去拳打脚踢,打得口里出血。军属因夜战时间太长,支持不住,王就拉去“公审”,当地“宣判”枪决,按跪在地,朝空打了一枪,借以镇压群众。还有的被宣布“管制”。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生产遭受了极为严重的破坏,群众的生产积极性受到打击。一九六零年的粮食产量比一九五八年降低百分之七十点八。社员收入大减,生活困难,群众情绪消沉,干群关系恶化,对党产生了怀疑。 ## 边鸣放,边兑现   群众虽然把心头话都说出来了,但对党的怀疑并没有完全消除。赵纯武摇着头说:“反正说得好,唉……!”工作队同志就向(下缺)   · 来源:   贵州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