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州省“关于农村四清运动开展对敌斗争意见的报告”   (前缺)(1)千方百计地拉拢腐蚀干部,篡夺基层领导权。阶级敌人鉴于公开造反不能得逞,越来越多地采取了拉出打入的办法,篡夺基层领导权。有的将自己的子弟、亲信、爪牙打入基层组织;有的伪装积极,骗取信任,乘机钻入内部;有的则用金钱、美女、请吃送礼、攀亲结友等手段,拉拢腐蚀干部,幕后操纵领导权。惠水县惠明公社雅羊大队,解放以来曾换过五任村主席,其中有四任为坏人所窃任。这个大队的十三个伪保长有九个当过干部,三十六个地、富分子有十七人当过干部,二十一个国民党有十三个当过干部。伪三青团区队副杨茂忠从一九五O年到一九六二年一直担任大队的文书和会计。现在他们虽然名义上下了台,但实际上有的仍在背后操纵领导权。福泉县高石公社地主分子石宗林,想方设法把女儿嫁给了生产队长胡志林,攀上这门亲戚后,整日东奔西跑,不事劳动,并公开在群众中说:“要想不受限制,自由自在,多得工分,只有把女儿嫁给干部”。可见阶级敌人的用心是何等的阴险毒辣。   (2)反攻倒算,记变天帐,嘱教子女“报仇雪恨”。这类情况各地均有发生,有的倒回被没收的田土、房屋和家具;有的保存契约,把被没收的土地、山林、房屋一一进行登记,并带着子女察看田土、山林和地界;有的给子孙命名,铭记仇恨,甚至在临死时还遗嘱子女“报仇雪恨”。福泉县新桥公社地主分子徐大伦,将土改时分得他的土地、房屋的群众名单登记下来后,用竹筒装好藏入墙内,扬言“有朝一日,要算总帐”。关岭县有两个反革命分子徐兴文、徐江(兄弟二人)各有一个小孩,一个取名“报仇”,一个取名“仇报”,并公开说:“我家与共产党有不共戴天之仇”。遵义县泗渡公社板坝大队地主冯换增发誓说:“我父亲在土改时被穷鬼们杀死了,我要报仇,我被杀了还有我弟弟,我弟弟被杀了,我婆娘肚子里还有一个,子子孙孙都要报仇。”妄想把复辟报仇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   (3)恢复封建统治,模糊群众的阶段界限,实行反革命复辟。这是阶级敌人进行复辟活动的一个新特点。他们采取续家谱、选族长、修祠堂、祭祖坟等多种形式,猖狂地进行各种罪恶活动。息烽县底岩公社反革命分子蔡正义,利用宗教关系,拉拢公社党委书记,选自己当了族长,然后就以族长的身份,叫公社党委书记听他的,进行幕后操纵。   (4)利用封建迷信和反动会道门,进行反革命复辟活动。册亨县板坝公社地主分子王乜燕和富农分子陆家忍,装神弄鬼,自称“神仙附体”,煽动群众说:“要吃饭作人,就得听神仙的话,不要听上级的话”,“要想过好生活,只有搞单干”。在他的煽动下,有的群众不敢接近干部,无心搞集体生产。遵义县泗渡公社司家坝大队,去年正当三秋生产紧张的时刻,以富农分子冯光容、地主分子周运全等为首煽动群众千余人做“盂兰会”,一连闹了五天五夜。他们以“超度亡魂,普救众生”作幌子,说什么“真命天子要下凡”,“毛主席的天下只有两年半”,并煽动群众诉共产党的“苦”,领着群众高唱“亡人啊!你生得苦来死得惨,一九五九年缺粮饿饭,一命呜呼!”企图煽动群众的不满,离间党与群众的关系。桐梓县松坎区的“观音老母道”,曾经多次取缔,去年以来残存的三个道首又重新活动,先后发展道徒一千二百多人,设立了一个“总坛”和七个“分坛”,封了“皇帝”、“代表”、“会计”、“马灯”、“香帝”等头目,活动十分嚣张。   (5)少数地、富、反、坏分子进行阶级报复,甚至行凶杀人。今年上半年,全省发生凶杀案件七十多起,其中有不少是出自阶级敌人的政治报复。岑巩县和平公社地主分子张子义,因破坏森林被群众斗争,于是怀恨在心,今年三月二十六日晚,便纠合一伙四类分子乱刀砍死斗争他的积极分子邹银昌。今年三月剑河县南加公社共产党员、省劳动模范杨正英的爱人,因不慎失火成灾,有几个坏分子便乘机煽动一百多人,将杨正英同志活活打死。   (6)积极发展反革命组织,阴谋暴乱,妄图推翻人民政权。这是阶级敌人进行破坏活动的一个极其重要的阴险手段。他们有的公然打着反革命旗号,四出活动,串连发展组织,甚至千方百计地向我内部钻,拉我们内部的人下水。说什么“发展一个生产队长或一个国家干部,就等于发展一百个普通成员”。平坝县金银公社老岛、江西大队以恶霸地主儿子廖国权、伪保长李中发等人为首的反革命组织“反共救国军”,已经发展成员数十人,他们妄图配合蒋匪窜犯大陆,扬言:“先杀民兵连长,后杀支书、大队长”,“五年以上的党员要通通杀掉,五年以下的也要判刑”。活动极为猖狂。   (7)制造谣言,张贴,散发反动标语、传单,投递恐吓信件,进行反革命宣传。这类案件,有的是地、富、反、坏分子亲自搞的,有的是他们在幕后指挥别人搞的。惠水县惠明公社新合大队地主刘少安给大队长罗克中写恐吓信,警告罗要老实点,不然“脑壳不稳”。玉屏县黄道公社瓦寨大队地主分子罗永清,自己不公开出面,背后用一块钱收买了一个十五岁的中农子弟刘蒙,指示他在(下缺)   · 来源:   贵州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