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息县县委对徐锡兰同志所犯错误事实的初步整理 ## 一、乱搞男女关系,据现有材料分以下两种: ## (一)已落实的:   1、与广播站的广播员胡凤霞(系大恶霸地主家庭出身,个人学生),自胡在57年来广播站后,以工作经常找胡谈话,建立非(?)关系,常在一起,胜似亲妹妹,胡到徐屋,徐到胡屋,白天黑夜都是平常的事,据县妇联主任余桂芳同志揭发:徐明目张胆公开在白天黑夜到胡屋里睡觉。具体表现:   (1)据原中共息县县委书记处书记时(??)揭发:时(??)去找其请示工作,(?)次见其与胡在屋里(床?)上(?)上坐。有一次时从正风办公室回来(下二点)看见胡在屋里谈话停有五分钟灯灭了,过(??)把钟头胡从徐屋里出来了。   (2)水利局长邵中敏(非党委员,是其相信的人)说其在58年调信阳医专工作时,县直机关都请徐的客,水利局连请其三次(都是邵亲自来请的),在其住室都找不到的。   (3)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丰木(?)揭发:丰在犯错误(?)找其研究工作,大部分都能碰到其与胡在其屋其床上坐着。4、 其在医专工作,和胡互相通信无数次都是通过马少(?)(通讯员)代转的,不直接给其,有一次胡给其去信被时(?银)发现拆开,内容是:“宝哥哥,我爱你,你也爱我,伴侣同居,幸福到老-------- ”,“是她父亲的情况,能否把她父亲带信阳去”。“她本人的工作和学习,要求给她弄到信阳上学和工作,等等。”   (5)其原来不到医院去,去春扩干会时,胡有病住院,其黑夜12点冒雨前来看胡。据城郊公社付书记杨玉(?)说:胡还生气,好久不与其说话。   (6)胡病了其亲自出药费报销和批准胡到外地治疗。   (7)胡父亲系1300亩地的大地主,家庭成员大部分被人民政府镇压,其将胡父胡国瑞(号祥生)介绍到县人民医院当杂工,其调医专又将胡国瑞带到医专,其调回息县又带到息县,安置一中当工友。   (8)其在(??)年对邵中敏说:其爱人宋玉华不会接待客人,见有客人就不敢进门了,离婚后再找一个能接待客人的爱人。   (9)其下乡叫胡与其一块下乡。   2、和招待所招待员熊桂芳(贫农,学生出身)的关系是在59年开始明显的。   (1)其在机关除在本屋外,就在熊屋内,县委会伙房倒后,伙房在招待所,每天三餐都是在熊屋里吃饭,熊在身旁侍候,吃一碗,端一碗。   (2)一般县委扩大会都是在招待所会议室召开,每次会前(人没齐),会后(休息)都是在熊屋里床上睡着,熊在屋里陪着,有时闭上门。   (3)今年8月,段克仁(组织部付部长)去熊屋里抄草帽就碰见其和熊闭门在屋,猛推门见其和熊都在床上坐着。县委书记处程书记也碰见一次。   (4)今春过春节时,县妇联主任余桂芳找熊,喊好久不开门,熊开门后见其将本子摆在桌子上,装写东西的样子。   (5)熊经常到其屋,今年8月监委付书记彭铭铸给其去省开会送材料,见熊在其屋里坐着,材料接手,彭就问:还有什么是没有?其连说:没有,没有!彭走后熊仍在他屋。在当夜12点,县直党委王会章 干事,见其(?)招待所熊屋内吃花生,先开着灯,后关了灯,停了好久灯又亮了。   (6)今年又一夜很晚其亲自给熊写信。   (7)其不论下乡或开会,总是将熊带在身旁。去秋其在项店公社朱店大队搞反瞒产、私分重点,将熊带去了,今年4月,在下庄公社召开生活现场会将熊又带去了,今春参加省委六级干部会议,将熊带去了,将熊安置到旅社,后又叫熊参加大会服务(省委已明文通知不准随带人员)。息淮并县时,其将熊带去了------   (8)今秋9月在县委扩大会上传达省委吴书记的总结提纲,只传达(??)其交给严重右倾张巨成(地委已撤职农工部长,其未宣布)传达,其到熊屋内,直至传达完,(?疑为“喊”)其停有10分钟才到会议室。   (9)其经常看戏和电影带熊一路去,彭铭铸说:今夏再扩干会后说: 今晚看戏叫小熊,(疑为“柳”)所长看门。   (10)其叫组织部提熊的工资,结果熊由16元提为20.50元。   (11)县委总支部将熊下放(疑为“猪场”)劳动,其从省开会回来,知道熊已下放,对秘书郑(??字迹不清)说:小熊不能下放,立即通知回来。这次(?)流下放种类,其又两次通知熊回来。   (12)其为掩盖其与熊的关系,给招待所(?)所长买了很多酒。今年(??)前,熊夜里在其屋出来(?)瓶(?),被程廷玉(??)发现问熊,熊说是徐书记给所长送的。   3、其与关店公社书店营业员陈兰芳((??字迹不清)成分,学生出身),非国家干部的关系具体表现是:   (1)其到关店就找陈谈笑话,徐在陈陪,常是夜12点以后,并用手机子给陈拍照片。   (2)今年7月大水落后,地委路宪文同志来关店后,到队检查灾情,陈要坐小吉普车,其就叫陈坐车到各大队去玩。   (3)陈不断到县委会找徐,送礼物给徐吃,其从鸡公山开会回来,陈给其送30斤梨,陈常向大队要东西,说是其要的。   (4)贯彻保粮(?)指示后,陈被下放劳动,其从省开会回来第二天,陈到县抄其安排工作,其对陈说:“你不应该下方,我给你工作抄(疑为“找”)好了,到(?)业局你别着急,在这里多住几天,没有钱和粮,(?)我有,没有衣服穿,我叫小(疑为“冯”)(通讯员)给你扯。”并对文(?)部王光耀部长说:你给关店小陈找个工作。   (5)今秋9月13号地委组织部孙科长来检查其与陈的关系,正研究时,(?)12点陈(?)其见门关着,陈推门进屋后又将门关着,灯灭一小时多后,陈从其屋出来,走在门外(?)下,手还提着裤子。是地委讲师团康忠信同志亲见。   (6)段克仁揭发:其叫陈别走,等天晴在给你拍一张照片,愿给你照的不好。   4、其与贾玉珍(项店邮电所电话员,现提为(?)业局门市部营业员,成份,学生出身)的关系事实如下:   (1)去年10月其在项店公社朱店大队作点时,叫贾以看电话机为名(实际没看电话)跟随身旁,白天黑夜在一起玩和休息,通讯员也不要了,夜里和贾谈笑玩至深夜,就寝在一屋两处,就寝两屋是不多的。   (2)其与贾玩笑亲切,所作重点开干部会不参加讨论,布置布置就回屋和贾胡谈(疑为“乱”)来。据陈恩民(县团委书记)说:有时连工作连工作不安排了。其常与陈说:小贾的工作大胆,有培养前途,给他(应为她)弄到县里找个工作。据赵金武(人(?)办公室主任)说其与贾德住室是三间房,一间有个夹墙,没别人住,贾的床接近住室门,出进走在床头。   (3)据冯国珍说:去年在临河召开粮食工作现场会,其将贾带到临河参加会议,每天夜陪着徐坐到12点以后,白天给其背照相机。   (4)去冬包信现场会议,其将贾带到包信公社去,会中一天夜里其与贾在包信东头(疑为“门”)向西二间房子里,同睡在一个床上,其睡里边,贾睡外边,直睡到天亮。其将贾带回县委会住几天。   (5)其与罗宝珍(妇联会一般干部)的关系,于1957年在关店公社栗(?)大队搞点,陈恩民发现其与罗白天一起,走那带路,夜晚下乡也和罗一路去,一路来(当时带有通讯员就不叫跟着),并在一屋睡,该屋没别的同志睡,这样有一个月的时间。一屋其睡里间,罗睡外间,其给罗笔记本上写着:“夫妇不好,感情苦恼等。” ## (二)正在查对的   1、其与王荣风(县委会新吸收的一般干部)的关系:其与王(???)一起谈话,王经常白天、黑夜到徐屋里,其给王买一裤带叫通讯员小冯送给王的。   2、与郑秀玉(原县委会一般干部)的关系是:其经常找郑谈话,有一次夜里其上郑屋里,其叫通讯员马少(?)在门外看着,好久才出来和马一起回住室。   3、其与包信公社饮食店小梁,其叫梁给他当招待员,白天走那带着,夜里和他陪伴,同住一屋。   4、其与关店公社妇联主任易(疑为“耕”)兰的关系。   5、其与李(?)卫(原付县长)的关系。 ## 二、丧失阶级立场,袒护坏人:   1、其将息县有名的恶霸地主(1300亩地)胡国瑞介绍到人民医院当杂工(其与胡凤霞有男女关系,胡国瑞是胡的父亲),其调医专后,又把胡国瑞要到医专,其回息县后,又将胡国瑞带到息县,安置在一中当工友。   2、其将生活一贯特殊,又不承认自己是地主成分的郑振宇提为工业部付部长。   3、其调医专时,将息县城内的资本家、大地主成分(应为“份”)的金洪(?)带到医专当炊事员,其回息县后又带金回来,把金安置在党校当炊事员。   4、 其到医专将大流氓、惯偷王子贤,谍报组长何(原文缺字?)带信阳安置医专当工友。   5、其将两次叛变分子邵中敏提为水利局长,并对邵中敏说:“我提你当付县长。”   6、原工农部长张巨成犯严重右倾错误,地委5月批示撤职农工部长,其不宣布,又叫张下马集公社任党委第一书记。   7、其将参加地下军任大队参谋长的程书生(原()前任(??)第一书记,王(?)宏等人研究)开除党籍已通知一年了,其又研究改为留党察看处分,提为县委办公室秘书。其受(?)樟木箱一个。   8、人委付县长张致武参加三青团,拒绝交待,地委叫处理,其不但不处理又叫呈报张任东岳公社党委书记,地委没批,其在县为扩大会上宣布张代理公社党委书记。   9、其妻姐宋玉英(地主,三青团分队长,被开除的教师)要其找工作,其给文教局付局长(??)达信说:“(?)达同志:希安排工作。徐。”结果安置南街二小当教师。   10、其将宋玉华(其妻)的姐夫(大地主伪专署秘书)写信逃跑外地。   11、其任用反革命分子彭培豪(?华中反共救国救民义勇军支队参谋),56年选举其提彭为候选人,当时审干办公室提出彭系反革命分子,不应列入候选人,其认为材料不足,还没查明,结果选为候补委员,提为统战部长。(彭现已开除党籍,劳动改造)   12、其任用反革命分子马德超(马系戡乱建国动员委员会股长),其系城关区长,提马为组织委员,其任城关书记,提马为宣传部长,并拉马私自介绍其爱人宋玉华入党(马现已定反革命,被地委开除回家生产)。   13、其任用三青团分队长杨登福(富农)其每次下乡带杨一路,其调信阳时,杨送其收音机一部,其送杨衣服一件,杨应划为右派,其在未划上,其走后才划为右派。 ## 三、不关心群众生活疾苦:   1、59年10——11月在项店公社朱店 、魏店、朱楼三个大队作反瞒产私分重点,带了40多个干部,干部每天闲着下不去,文教局付局长陈文彩说:“张书记一块搞工作有两得劲(不干工作,吃的好),每天到粮店和采购站买东西吃,计大米(原文缺数字)斤,(?)麦面(原文缺数字)斤,油70斤,肉60斤,鹅13只 ,鱼200多斤,鸡蛋403个,(?)30斤,(??)单做单吃,有时一顿饭做几次还说不好吃,混沌、油煎馍、(?)糕、红薯炸的油拔丝、糖元子、肉丝、鸡蛋面条,等等。顿顿不重样,菜是几个(?)。可是当时朱店大队的情况是:牲口缺草,大部分食堂断炊浮肿病情严重死亡人数增多,据查实10月21日至11月15日24天的(疑为连)串的数字是:牲口病死112条,这个大队16个食堂,已有9个断炊(1——3天 个,4——6天 个,7——10天 个(注:原数字就缺失)),浮肿480人,死亡232人,其仍坚持反瞒产私分斗争,外流人员23户(疑为“里”)80人,在反瞒产私分斗争中共斗15人,论辩61人,打了10人,(??)打死1人,即(?)楼生产队社员王玉明(中农)因(?)粮食,于59年11月初5日夜在彭店(?)水泥厂张主任(徐来领的人)主持斗争死的,今年统计死亡人数时,其对项店公社党委书记王占学同志说:“里开项店地区死的不能算数,外流人员只能照好处估,不能照死处看等。”   2、59年11月底其在包信召开公社党委书记会议,县里去的和局级干部共32人,每天三吃三端,(?)饭10余个盘,大吃大喝,共5天时间,除交粮票外,还将包信公社的粮食标准吃净了,超吃200多斤,以后其亲自批准从群众口粮中扣除200多斤抵上,超支700多元直到现在没有报销。   3、59年11月正阳县向我县人委付县长反映说:东岳公社人员外流破坏青苗,其得知后,到东岳公社方老庄大队去检查,当时该队10个食堂全停伙人员外流、吃青,该队以停伙3天了,其没设法解决问题,不管不问不解决,第二天起率领人到包信公社张竹园,王(?)孜大队,当时张竹园、王(?)孜大队的食堂也停伙了,各庄都发生浮肿病、外流、死亡等,其无动于衷、不管不问,当天(??)李店大队,到街上发现情况更严重,街道两旁外流人员和浮肿病人睡的东一个,西一个的,看此情况后,不作深入了解,到(?)李店学吃()饭,不管不问就走了。   4、其在项店公社朱店作点时,召开6个公社党委书记会议,在会上党委书记都说死人问题,除说一般死人情况外,还说几个突出典型。朱店西头有个赶马车的(名不祥),上午还在赶马车,夜晚和妻同睡死在床上。张庄一个社员(名不祥)剃头,头剃半个死了,朱店大队两个(????)死在一个盖(疑为“筒”)里,在会议上不但没有很好听取意见,分析解决问题,而且推广其在魏店反瞒产、私分的意见,并布置强调粮食工作是农村工作斗争的焦点,都要认识这一尖锐和复杂性,回去后要开组长以上的干部会,一是发动自报,二是掌握瞒产私分的重点人谈话攻心,三是开展辩论斗争,四是召开干部会带粮食,每人100斤,并责成各公社回去都要填个,这样就形成全县反瞒产反私分斗争高潮。魏店大队21个生产队干部,全部被斗被打,其说:你们打别打坏了,并结论说:魏店大队除张(?)花是个好干部外,其余没有好人,主张一脚踢开,重新串联扎根,依靠贫雇,搞好反瞒产,并在县为扩大会上介绍,如齐寨生产队长谈话比经验,其拉过来进行谈话谈一天一夜,并用收买的办法,买了一盒三门峡的纸烟,蒸了一盆红薯,还做有稀饭等吃后其叫说出瞒的粮食,结果报7000斤粮食,县委办公室付主任汤泽民同志去查对,根本没有,其大熊一(疑为“样”),还说不老实。   5、去年11月起批准仲书记(兼人委县长)在下庄公社召开了1500人的全县性的反瞒产大会,会议的内容和开法都是徐的意见,没有经县委研究,结果到会1500人,排除有严重资本主义思想的1200多人,在大会上斗争批判的96人,轻重不同的都打了,大会撤职干部13人,法办3人。在此会议精神指导下,形成各公社一些干部违法乱纪。   6、去年11月分(应为份),县委宣传部长兼城郊公社党委书记李(疑为完)建同志发现城郊公社五一大队食堂停伙,浮肿病严重,一个大队死去280多人,写报告,交给程书记阅后向其请示,其不研究解决,反而 向程书记说:你看咋办?程书记 提出批点粮食,其不表示态度,推给仲书记,后推下去直到县委扩大会后才解决问题。   7、今年6月29日,其到(?疑为“淮”)池开会,船到王(?)旁见王()(为高土堰)被水包围,周围1万多人被困在那里呼救,其不管不问就上(疑为淮)池了。   · 来源:   根据文件的翻印件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