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息县县委关于徐锡兰同志所犯错误事实的报告   (地委并报省委:)   徐锡兰,男,三十三岁,山东省安邱县人,家庭出身贫农,本人成分学生,一九四六年入党,同年入伍,南下时为一般干部。一九五三年后,历任息县县城关区委付书记、书记,息县县委付书记、书记,行政级别十五级。   据初步揭发,徐锡兰的主要错误事实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在执行党的方针、政策上,犯有严重错误。一九五九年七月,他在东岳公社搞包工包产到户的重点(未执行通)。   一九五九年,息县遭受了严重旱灾,粮食减产,徐怕反他右倾,以左的面貌出现,主观臆断的分析,去年息县是大丰收。据今年二、三月间落实五九年秋季粮食收入只有一亿二千九百三十八万余斤(可能还高)。但他在去年秋季反瞒产时,把全县秋季产量核为三亿三千万斤。一九五九年九月底省委召集我县开了生产救灾会议,他不向下贯彻。反而,不管群众生活,错误地在全县开展了反瞒产运动,并且推广了所谓“查、算、?、辩、集、分、管、用”的粮食“八字”办法。粮食搞不出来,便对干部进行处分。一九五九年十一月五日,在项店搞重点时,公社私设监狱,私立刑法,采取乱打乱斗等办法,逼供基层干部和群众承认瞒产私分。据统计,项店公社监狱即扣押干部和群众六十九人,并罚劳役,不让吃饭,致使在监狱饿死七人,出狱后又死八人。并错误的提出了两头挤(挤支部和群众)和攻破堡垒的恶劣方法,他带的工作组干部在魏店大队,利用地主陈小日累(?)伪军警卫排长胡定昌非法搜查群众,挖地刨窖,摔盆摔罐,打死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干部和社员群众。仅魏店一个大队,在搞粮食反瞒产运动中,辩论和斗争干部四十九人,占该大队干部总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其中殴打大队长一人,生产队分支书二人,生产队长十人,作业组长十二人,共计二十五人(内有党员九人,团员三人),被打死作业组长三人(内有党员一人,团员一人);打伤六人(生产队长二人,作业组长四人)。殴打党员群众五十一人(贫农十八人,中农二十六人,富农三人,地主四人),其中被打死二十一人(贫农九人,中农九人,富农二人,地主一人);打残十一人(贫农八人,中农三人)。党员生产队长田学张,因报粮食后兑现没有,被打的屙一裤当,因伤过重,回去后五天就死了。魏店大队,家家户户均被搜查,有八十七户被挖地刨窖,摔破社员盆、罐、锅等五百四十八件。这个队在反瞒产运动中,人口大量死亡。据统计,因缺吃和浮肿(本页原文中有批注,现原文照录于此:1、并表扬鼓励违法乱纪分子谁能打人谁就是好干部,被开除的打人,他要提拔干部。2、张红(?)仁(地主)在杨楼把共产党员转业军人打坏,把孙?大打的眼睛,后来打死。集训集死二人,王巨三田五?,还打了七夜把吴信年打了。3、胡定昌、彭万民,彭定昌烧山烧库,把二人赶出来你住上,十八个食堂有十四个食堂开不了火。)病死亡的共三百六十三人,外流一百九十人。十月三十一日他在县委召开的电话会议上指示,要各公社党委召开作业组长会议,并号召每人带一百斤粮食向大会献礼。东岳、小茴店、路口、杨店等公社,由于没有坚决执行这一号召,便给予付县长兼东岳公社党委第一书记张致武同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其他公社几个书记也都写了书面检讨。   徐对人民生活疾苦毫不关心,一九五九年十一月下旬,城郊公社党委宗锋同志发现城郊公社五一大队没有粮吃死了三百五十七人,向他写了书面报告,他拖了十余天,不予解决。他亲眼看见城郊死人,却见死不救,无动于衷;城关肥料厂门口,躺着一个还未完全断气的病人,他知道了,要(似应为“叫”-编者注)抬出去赶快埋掉。由于大搞反瞒产运动,造成去冬今春息县人口大量死亡、外流。据九月上旬统计,从去年十月到今年三月,全县共死亡人口约?万八千余人,其中劳力占了百分之五十四点二三;现在外流人口还有七千八百三十人。严重地破坏了党与群众的关系,破坏了生产元气,给党和息县人民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二、丧失立场,包庇、任用地主、恶霸、反革命分子,认敌为友,敌我不分。徐来息县后,在城关任区委书记,就由该区民政助理员马德超(反革命分子)给他介绍与息县城关小土地出租的女儿宋玉华结婚,后来马德超又将宋玉华拉入党内,现宋玉华任工业局付局长。他为了报答马德超对他的好处,在县党委会提意把马提为县委宣传部长、县委委员(肃反时曾被开除党籍,回家生产)。他与其通奸的县广播站女广播员胡凤霞之父胡国瑞(息县十三顷土地的大恶霸地主,国民党员)称兄道弟,他调信阳专署医专工作时,又把胡国瑞带到医专,由信阳调回来时,又带回来,安插到县高中。明知彭培豪有问题,他一再动员党代表选彭为县委候补委员(已开除党籍,劳动改选),徐的妻姐宋玉英(三青团分队长),原在杨店完小教学,退职回家后,徐又要文教局介绍到城关二完小当教师。徐的妻姑夫任少恒,是被管制地主,公社不让外出,徐亲笔给公社写信,要公社放走(现回)。   三、道德败坏,堕落成性,乱搞两性关系。平时生活特殊,奢侈腐化,大吃大喝,铺张浪费。一九五八年六月,曾和县广播站播音员胡凤霞经常暗暗来往,并到胡屋夜宿。徐调信阳后,还经常通信。胡给徐写信称徐“宝哥哥,我爱你,你也爱我,侣伴同居,幸福到老。”为了搞男女关系,不做工作,深更半夜去看胡凤霞。一九五九年十二月在项店公社搞反瞒产重点,又抽公社邮电所话务员罗玉珍给他端饭、打水,并发生了肉体关系。一九五九年又与县招待所女招待员熊桂芳拉拉扯扯,经常到熊屋内关门闭户,徐下乡把她带到乡里,徐到郑州开省五级干部会议,又带到郑州,省委通报后,才让回来。干部和群众反映:徐是“无女人不能作工作”与“熊桂芳是形影不离”。徐下乡工作,必须随带“六员”(演员、招待员、电话员、打字员、炊事员、通讯员)“三机”(电话机、收音机、照相机)和汽枪等。每次下乡都是汽车接送,浩浩荡荡,一路扰民。去年十月群众没饭吃,发生严重的死人情况,他在项店搞蹲点时,仍然另起小灶,吃稻种、吃红芋种、杀猪、吃猪肉面、牛肉面、炸油糕、吃拔丝红芋,自己拿公家钱买收音机,并随便送人,单他一个则有五个收音机,五支手枪。   (四、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骄傲自满,独断专行,个人决定一切,重大问题,不经常委讨论,擅自决定,严重的破坏了党的集体领导原则。平日吹嘘自己搞个人崇拜,在他调离信阳医专学校时,学员挽留,并给他写“徐校长万岁”“徐校长万寿无疆”等标语。今年七月间,淮滨防汛紧张时,他带领水利局长、通讯员、事务长、女护士等人和猪肉、白面、鸡蛋、咸渔(应为“鱼”-编者注)、糖等食品,坐着汽轮由息县到洋渡走了两天一夜,他到达时,洪水 [未完])   · 来源:   根据文件的翻印件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