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动富农林万里的自白   有人说:“现在五类分子都改造好了”,也有人说:“他们都很老实,没有什么破坏活动了”。事实果真如此吗?不!在五类分子中有那么一部分长着花岗岩脑袋的人是不老实的,如果有人不相信,请看看反动富农林万里的自白吧!   我在旧中国当村副,伪满时当村董、当警察,国民党时又当村牌长。那时凡事由我说了算,管别人。家中有房八间,有田百亩,我的生活是享荣华,受富贵,满吃喝,足穿戴,每天消闲作乐,游游逛逛,要权有权,要势有势,要人有人。自从来了共产党,我才落了魄,共产党领穷人夺了我的权势,分了我的地和房,劈了我的车马和家业,使我一落千丈,还得受管制,说话不自由,劳动被监督,低三下四不如人,一想起这些,我就恨这个社会,恨这帮穷人,盼国民党能快回来。但是我不敢和共产党硬干,硬干我干不过,只好使软办法暗算,拆社会主义的台。   贫农马奎福分了我的房子一间半,我心不甘,住在我的院内,我干啥都不方便,碍我的眼,我总想把他撵走,叫房子还家。但我不敢公开要,这样别人一定要说我反把,我就得坐牢,于是就想别的法。有一次马奎福修房子,我就趁机说:“修它干啥,另租个住多好”,但他没听。又一次他砌烟囱时,我告诉他:“往后点砌,省得抹车时挂倒了”。心想往后砌叫他锅灶不好烧,他就能搬走。这一招也没成。后来马要卖房子,我真心喜,就赶快拿钱把房子买下,我怕别人说我反把,作契时我写了儿子的名,要是有人问,我就说是我儿子的事,这样也就不会处我的罪。   土改时和前年整社时斗争过我的人,我都恨之入骨,见了他们我就恨得眼珠子发绿,但在表面上我还得装作恭恭敬敬,称他们大叔,二大爷,问他们吃饭没有,可是心想:“杂种!等有那一天我非把你们好好收拾了不可!”   去年听说蒋介石要反回来,我心里特别高兴,我想:这回可好了,蒋介石回来我又能有势啦,房子地还得给我,我得报仇,收拾管制我的公安人员,把斗过我的人全部抓起来。   我被管制不得自由,就总想办法,在表面上装老实,对人亲近。为了笼络人心,麻痹社员,我有时借讲聊斋妖魔鬼怪的故事,迷乱社员的思想。我想,把他们讲得人心慌慌,无心好好生产,叫社会主义早点垮台。我讲这些不少人爱听,一来二去,对我管制就不严了。铲地时有些小青年还帮我接垄■闹了个一团和气。   我恨新社会,可是不敢公开反对,就经常暗下毒手。今年铲地时有人谈论生活,我乘机插嘴说:“过去铲地时吃秫米干饭,■饽馒头往地里送。六月六祭庙时吃大片肉■你们年青人没吃过这些好东西”。又一次有人说绿豆糕不甜,我又趁机说:“过去卖的绿豆糕有一层糖皮”,“我们小时候吃饭么,一角钱买不少火烧,小猪倌手里都有钱,你们长这么大,连麻花都不认识”。我想这样久而久之,大家都想旧社会,对现在不满,社会主义就得垮台。   请看!这就是阶级敌人反动本质的暴露,敌人是不甘心失去过去的“天堂”的,在他们被推翻之后,他们还总是千方百计地企图复辟。“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阶级敌人的逻辑。(原载沈阳市局“工作简报”)   来源:《人民公安》1964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