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中央工委关于纠正土地改革运动中的左倾错误给热河分局的指示 　　子华二月十九日报告及冀东区党委二月十六日、二月二十三日报告均悉。中央最近已发出新区土改工作要点及老区半老区土改工作与整党工作指示，谅你们已收到。又中央关于土地改革中各社会阶级的划分及其待遇的规定草案亦已由新华社发出，想你们亦已收到。这些文件是全党进行土改与整党的指导文件，望你们细心研究并切实执行。经验证明：不论土改与整党，都是十分精细的工作，决不能性急，性急了，一定出毛病。所以最近中央规定以三年时间完成华北、华中、东北的土改及整党。故你们完全不应性急。经验又证明：在党员干部及群众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采取普遍发动土改与整党运动，而不选择重点突破、逐步推广的方式，也一定出毛病，不能把土改与整党搞好。冀察晋普遍发动的结果，毛病亦多，幸而随时纠正，未让这些毛病继续发展，故损失还不大。然而结果不能说是很好的。经验又证明，在土地会议后批评与纠正了各种右倾观点后，在实际工作中又发生了许多左倾观点及各种左倾现象，例如普遍地提高成份，侵犯中农，贫农团的孤立主义与唯成份论及乱打、乱杀、乱捕、乱封门及土地分配中的绝对平均主义等，到处发生。在批评与纠正领导方式上的命令主义之后，到处又发生了尾巴主义。如来电所说热河、冀东运动中所发生的各种左倾错误，是目前的主要危险，望坚决迅速随时予似纠正，而不要让其继续发展，使工作受到重大的损失。中央最近所发出的各种指示，则是纠正各种左倾错误的根据。为了纠正错误，避免损失，对于某些地方的运动，应坚决停止。剥削收入不超过总收入四分之一者，一律不得定为富农，而应定为中农，在民主政府成立后，地主参加主要劳动满五年，富农改变生活满三年者，应改变成份不得再认为地主或富农。订错的成份，应坚决改正，财产有损失者应退还或抵偿。在冀东老区与半老区土地业已基本平分的地方，应实行土地调整，而不要再来一次平分，不要走到绝对平均主义。亦不要组织领导一切的贫农团，只在农会中组织贫农小组。在边沿区应实行新区土改工作要点，只打大地主，不打富农，不要立即平分土地，以免被敌人利用。但在老区半老区及热河地区实行平分土地时，完全不动中农土地，也是作不到的。在取得中农真正同意之后，从一部分中农手里抽出一部土地调剂给贫农也是可以的，但不要抽动过多中农的土地。此外实行移民移村及贫区与富区调剂时必须十分慎重，不要随意实行，因这种事很难办，群众常常是反对的。只有在有大块荒地能安插移民并在政府有很好准备的条件下，才可动员移民。又在纠正各种左倾时望采取适当方式，严格防止右倾观点再次复活，并注意群众与干部的情绪。 　　（附：） ## （一）程子华关于土改整党问题的报告 ## 1948.02.19 　　（中工委并转毛主席、党中央并报东北局：） 　　（一）热河土地改革自去年九月子华从东北局回来，传达和讨论了东北局把土地改革作为压倒一切突出的任务的指示后，分局及各级党委，均随即组织大工作团下乡。十月，高岗同志来直接领导斗争。一月，分局参加土地会议代表回来，在建昌召开了分局会议，专门讨论了中央土地会议的决议。当时，因为热河各地负责同志刚在分局开过会回去不久，分局对下面情况不了解，不能提出周密的问题。而各工作团，又均已布置下去，正在积极行动。所以建昌会议决定暂时不开全区的会议，而由分局委员分别到各分区传达。并直接帮助去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 　　（二）经过高岗同志的启示，高岗同志已令分局各同志，均亲自分别去了解情况，发现热河土地问题是十分严重。不是大部地区基本上完成任务，而是大部地区基本上没完成任务。对于土地，过去许多地方没有分；许多地方是假分；一些地方虽然分了，但贫雇农所得土地既坏，又少；真正比较分得合理的，是占很少数。对于浮财，分得更少。许多地方，未挖出或被贪污浪费或把浮财堆积起来，天天开会，而不分下去。群众说是翻个空身。或因会议多，误工多，得不偿失，翻不起身。对地主、富农威风未打倒。许多地方，极严重的侵犯了中农利益，如不吸收中农参加任何工作，强迫中农自动出东西，负担全部加在中农身上及扣押中农等。中农敢怒不敢言，恐慌动摇，离心离德。有些地方，被地主阴谋利用。贫雇领导未树立。干部成份十分不纯。因此，许多地方的农会是地主、富农操纵的假农会，斗争是假斗争，干部是假干部。这种情况，自然就无法使土地改革深入下去。 　　（三）一月底，开了一分局会议，检讨了过去工作。这样分析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分局领导上犯了严重的官僚主义。过去分局领导，下情极不了解或了解的很不透彻，满足于一时表面的微小成绩，爱听好的报告，不爱听不好的报告。分局各同志，没有经常下去，下面的真假报告，不能识别。从各种不真实的报告中，找得材料，从而得出不正确的结论。对下面指示，缺乏从当时当地具体运动中所发现的问题出发，而从一般原则出发。有时，且从主观愿望出发。因此，就使得领导一般化，就不能解决问题，或解决得不好，甚至解决错了。这种作风，上行下效，以至圃大成绩，掩盖缺点，注意形式，忽视本质，信假报告，作假报告的风气，相当盛行。这就麻痹了自己，致问题十分严重，而还不自知。 　　（四）建昌会议上，分局参加土地会议的代表，传达土地政策有偏差。如说中农要动一部分，土地法大纲是对外公开法令，实际对富农要如同对地主一样。在建昌会议前数日（十一月十五日）分局发出电示说，土地法是公开法令。说土地会议精神，地主、富农两阶级，同样是把土地、财产拿出来补，是处理中农及其以下农民分地的方法等等。因此，建昌会议后，虽然在作法上，开始纠正了过去小手小脚，不敢公开（党员），及交朋友，酝酿诉苦斗争，然后分浮财、分地，各种各样的机械阶级论，而逐渐地采取大放手，大规模群众运动的方式。许多地方是以乡以区开三五百到千四五百的斗争大会，把党的政策交给广大的贫雇农，使干部与广大贫雇农群众见面，把一切工作交给广大群众来作，而又不放弃领导。这就跳出了过去限制在少数积极分子及干部的小圈子。但由于政策上有偏差，以及大规模中的粗糙浮飘、急性病及领导上抓的不紧，对把政策交给贫雇农的方针，发生错误的了解，认为依据了贫雇农大会，讲了土地法大纲，就算交待政策了。不知在运动中，随时抓紧并于发现问题，依据具体问题，将政策逐次交给农民等。随之问题就发生得很多，甚至有很严重的。 　　现在农村中，最严重的问题是贫雇农的领导没有真正树立，极端孤立，中农或则跟随地主、富农，或则表示中立，动摇恐慌。地主、富农威风仍未倒，仍能作威作福，甚至组织土匪暴动，用尽一切方法威胁群众，阻碍或破坏土改。 　　（五）建昌会议后，在执行政策上，是打击的面太大。由于过去对地主、富农打击得不显明，不少的基层干部是中农以上的成份，他们或者也分钱，分地，但分得极不彻底，或者是为地主、富农所操纵进行假分，或分出一点点以应付。地主、富农拿出来少。为着要满足贫雇农要求就向中农打主意。特别是大规模群众运动起来后，贫雇农也有向中农要求一切都平的思想。加以过去分析阶级，主要以光景而不是以生产手段的占有及其剥削关系。结果，光景好一点的中农就当作富农，或叫做“富裕”，把富裕一点的中农也分了，或强迫自动拿出了，这叫做摘尖或磨尖。甚至有把中农与地富一样扣押起来的。在领导上，从分局部分同志起，对不要侵犯中农这一条，宣传模糊，执行政策有偏差。因此，对侵犯中农利益，起了支持作用。不少的领导干部，为着怕地主、富农思想或中农路线的帽子，以及惧怕所谓中农当道等，而故意搞左一点，也是有的。这次分局会议详细的讨论了对中农的政策。根据毛主席报告精神，写一专门文件，强调团结中农的重要性，及纠正过去的错误和偏向。规定对中农不动。其次，不知利用敌人内部矛盾，把地主、富农未加分别的对待，一律逮捕，一律吊打及乱打、乱杀的偏向。群众已相当起来的地区，地主、富农一般分坏地、少地是相当普遍的现象。对于工商业政策，过去时有侵犯。这次会议讨论决定，对工商业原则上不动。个别的大汉奸、恶霸、商人要动的，也必须经过县级以上的批准和经政府没收处理（另有文件规定）。由于地主、富农威风未倒，不少的地方，他们还能竞争操纵。中农不满，不倾向贫雇农而倾向地富。贫雇本身组织力量又单薄。我们若干领导同志，包括分局部分同志在内，不去钻研政策，自以为是地、盲目地干下去。致农村里，贫雇农很孤立，造成农村中贫雇农孤军奋斗的危险现象。关于组织问题，一般对领导骨干与广大群众组织的分别，认识不清楚。如对加入贫雇农团团体与对贫雇农委员会骨干一样，要求穷而又苦，正派，与地富无联系，积极能干等等条件。把有点嗜好（热河有嗜好贫农特别多），有点毛病，有点黑点的一些贫雇农，都排挤在贫雇农之外，而不知吸收进来，加以改造。加入贫农团，是以户为单位，只家长参加。结果，把妇女都关在门外。把贫农团就局限在少数骨干的圈子里。同时，又不很好地去团结中农，设以包括全体中农、贫雇农的农会。农会或者是形式的或者局限在少数人的圈子里。旧的当地干部，许多是不好的，阻碍群众的发动，阻碍新干部的起来。现在，对处理旧干部的方针，也有两种偏向，一种是姑息，不敢大胆地经过群众，洗刷这些不好的，提拔新的。另一种，则是踢开一概不要，而不在尖锐运动中通过群众，在行动中仔细地分析批判，分清是非轻重，把混入的地主、富农分手清出，交由群众，按地、富处理，把坏的洗掉。凡能改造的吸收到工作团来。现在，这些偏向虽然开始和正在纠正之中，但分局会议一致认为，农村里贫雇农的孤立是目前最严重的问题。这是由于对毛主席的团结多数、反对少数、利用矛盾、各个击破的战略思想，从分局同志起，一直到各省干部，没有很好地学习和深刻地体会。 　　（六）从这一时期经验证明，大放手、大规模的群众运动的作法是对的。但在大放手的方针下，最主要则是领导问题。当大规模的群众运动起来，激烈后，最容易满足其轰轰烈烈的现象，而发生自满自流及包办代替。现在，这种思想和倾向已有发生。如有些地方，群众起来后，天天传捷报，而不去发现问题，切实上次运动①（注①：此句原文如此）。如有人认为：让群众去办好了，即群众办坏了，我们来担负。群众就是有错误，也不要去纠正。有了贫农团就行了，不需要工作团和农会。说工作团和农会是绊脚石。再则，有的工作团的同志，只急于求效，不经过群众，一切自己动手。抓人、打人、开会决定问题，由少数人包办。以上这些偏向，都不是正确的领导方法，是非群众路线的。必须在群众运动中随时加以纠正。 　　（七）现在，全热河有的地区，已把土地、浮财粗糙的分了，并正在进行复查。有些地区，正在打地主分地。有的进行得较迟一些。估计在三月份时，大部地区的土地，均可以粗糙地分一下。今后中心问题，是在土地已分过的地区，尚须使生产与复查相结合。除了解生产中有什么具体问题及如何解决外，复查的内容，是看地主封建势力是否已真正打垮；贫雇农联合中农的优势是否已真正树立起来；土地分的是否合理，群众是否满意，中农是否被侵犯了；阶级划分有无错误，农会及人民政权的建立及其成份如何；负担是否公平；民主作风是否建立起来。复查仍同时经过工作团采取有重点的大规模的群众运动。复查运动是同生产、土改、民主结合进行复查。同时，比分地、分浮财更困难，更复杂，将需要更多的时向，要更细致的工作。如农民一般的情绪反对，务必重分。应改正偏向，个别解决，不一概推翻，重来一次。以免使农民感觉到斗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那次算数，何时了结，而对其分的土地，减少亲切爱护之感。在土地尚未考查的地区仍采大批工作团的方式，按照土地法大纲，结合着生产，继续分地。在边沿区，则使武装斗争与分粮、分地相结合。蒙汉杂居的地方，蒙汉均分。在地广人稀的蒙古游牧区，只分大牧主，副牧主，相当于富农，以不动为原则。在力量使用上，反对平均分散。先将大力集中在人稠地，先有战略意义且物产丰富能支援战争的。 　　（八）以上是我们对热河土改中一些问题的了解，是否妥当，请加指示。至于冀东及冀察热各个地区的问题，将另行报告。（这是一月份的报告。因分局同志均分散下乡，我二月上旬由前方返回，最近全部回来开会，讨论后写出，故延迟了时间。） 　　 程子华 ## （二）冀东区党委关于土改复查情况的报告 ## 1948.02.16 　　（中工委并转毛主席：） 　　（一）经过复查的地区，这次发动群众有两种现象：一为群众很快地起来分土地，一为经过很多工作还是懒洋洋的不起劲。前者证明经过复查的地方，一方面群众的觉悟一般的提高了，一方面有些地方复查也不彻底，后者大体上是由于： 　　第一，复查较彻底的村，地主留土地较少（有倒找），有的已推平（底财动的少），群众说：“这里彻底了，没有什么可分了”，有的还怕把复查时分进的大部倒找出去。 　　第二，复查不彻底的村，贫雇农优势领导权被坏村干掌握，地富操纵。地主的土地有的也不多了，果实被干部贪污，分配不公，这次群众说“几次都是翻了空身，不要闹了，误不起时间。”对我平分没有信心。 　　第三，复查时搞乱了的村，有的因搞国特乱杀，群众说“不知你们又来干什么”，对我疑惑，他们不盼斗争。有的搞干部，要民主，比斗地富劲头大。有些干部不深入调查，分析实际情况，不是说这里彻底了，便是说只能长期，或者“搞中农群众才能发动”，不然就是急躁地强迫命令群众运动起来。搞的较好的，都针对此种情况，有的先用查化形、查漏斗、挖底财的办法（有的挖出的财物比复查时还多），刺起群众情绪，加深对地主的仇恨，引导到平分土地。如土地已分的，只作一般的抽补。其次先从解决群众当前迫切要求，只要先审干，追查贪污，有的水灾区先讨论治水计划，后分地斗争，有的先去掉国特帽子等，使土地整党民主结合，进行机械划阶级①（注①：此句原文如此）。再次是形成大规模的联合会议，互相推动的办法，这里开始是不放手的作风很严重，根据高岗同志报告精神，有的又发生满足于联合会，忽视深入到村的具体工作，浮上面的现象。 　　（二）边沿区在冀东缩小很多，许多地方敌人挤，我们缩（武清）。展开边沿区运动，对开辟地区很重要。下面讨论主要有两种思想：一是群众不会搞，使工作遭受损失；一是那里群众近来分到东西。应用上，一是秘密扎根，建立组织，先搞典型，后连庄；一是公开武装配合，有计划地分搞，距敌人近的开仓济贫，距敌人远的地方平分土地。实际行动中，证明前者是不对的，后者收到效果，工作开展了。有的搬运根据地一套，不注意某些倾向，敌人报复时贫雇农受到一些损失。 　　（三）穷地区（包括无人区、某些山区），这里象样的地富较少，在青龙迁西已发现有不少村，将中农土地很多一齐打乱平分，有的平分后也不能解决问题。耐烦设法由富区并移村贷款，生产中解决。另外还有水灾区，有的十数年来未收成，平分土地，兴趣不高。这里就是讨论组织掏席、打鱼等生产，来发动群众。 　　 冀东区党委 ## （三）热河分局转报冀东区党委关于土改情况的报告 ## 1948.02.23 　　（中工委，并转毛主席、中央，并报东北局：） 　　冀东土改自提出转变小手小脚包办代替作风后，大部地区已发动起来。有的搞的还很差。一般已进入分浮财、要土地。如抓紧估计二月底大部地区分地可能搞完，但运动发展是很不平衡的，许多地区还未形成深入的群众运动。有两种情况：一为有些地方的贫雇农组织不纯，为坏人把持操纵乱斗；二为少数积极分子与贫雇脱节，贫农团与中农脱节，因而孤军作战，虽斗争了地、富和接收他们的土地、财产，而这些地方广大农民并未发动起来，存在着严重的孤立、关门倾向。表现在：（甲）划阶级混乱。一般是提升成份，把一些中农错订为地富成份而被斗。（乙）严重的侵犯中农利益现象。有的划阶级，错订成份过高，有的比贫农强的都要动。有决定富裕中农土地、浮财一起动，还有许多地方，没有贫雇农为骨干，作领导，适时的联合中农，把他们放在圈外，取之以冷淡态度。有的成立了新农会，也是作为装衬。（丙）许多地方，离开了正确的团结贫雇农阶级的原则来纯洁组织。在查比中，比苦痛后，前辈作准，三代平均，政经混淆，黑点不要。一户一人，重男排女。一人有错，全家不要。雇贫农出身的长旧村干，不论好坏，一律不要。复查时得地者现在不穷不苦不要。反复查比，比一次，小一次。有的村，一百多户贫雇农，经过五次查比，只剩下十九个人。贫农团组织，缩的很小，行动冷清。这样就把自己阵营中一些人，推到地富圈子里去，使中农恐慌动摇，贫雇农缩小孤立，使农民阵营混乱，软弱无能。这种孤立主义，关门主义，如不注意，会使运动不能继续深入或失败。其原因，一方面，领导上缺乏具体领导，宣传党的阶级政策不够，另方面，有些同志存在着狭隘的孤立的贫农观点，小资产阶级性、片面性，和过去犯过地富思想错误的同志怕右倾情绪，在作风上不放手，不走群众路线，包办代替，用贿拉式的委让，待群众找积极分子。这种作风，又给了积极分子一定的影响，因而使他们在思想上容易产生不是依靠广大群众的力量自己解放自己，而是为政府工作。委员会也就容易发生脱离群众、关门而孤立的倾向。此外，贫农还讲过去不能翻的经验，只知纯洁组织，而不放开门。有的雇贫农想多分些果实。这些同志违反贫雇农的感情，不提意见，作群众的尾巴，当然也与地主，富农分子在内外来分裂破坏有关。对此，我们认为首先要改变我们的思想和作风，深入群众，充分发扬群众的民主。这样，一方面可以打破孤立关门倾向，贫雇农团扩大吸收，适时的联合中农；另一方面，可以达到纯洁组织，把坏人清洗出去。联合中农，先从不侵犯中农利益着手。对中农领导不要松。遇特殊情况（如山地农民，要打乱平分），要个别解决。把富裕中农、富农的标准，交农民讨论，大体规定。有的提出剥削不超过六分之一。特殊情况不超过四分之一。确定标准成份，年代标准，以稳定中农。孤立关门思想，也表现在其他工作方面。在冀东，是值得注意的一个问题。当否请示。 　　 分 局 　　· 来源： 　　根据文件的翻印件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