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苏北区委员会关于苏北“三反”运动中十一个问题的报告 　　<中共苏北区委员会> 　　（华东局：） 　　现将华东局指定研究的十一个问题，报告如下： ## 一、关于“三反”中追赃定案问题 　　（一）中央关于处理贪污分子的规定公布以后，广大群众都热烈拥护这一正确而英明的措施；一般贪污分子也愈感动摇，纷纷坦白；少数顽抗分子虽翻供狡赖，但在群众中已显得更加孤立，这样就造成一个极其有利的形势。 　　我们抓紧这一有利时机，分别传达党中央“改造与惩治相结合”的方针，克服某些人认为“宽大无边”的错觉，同时也向贪污分子进行了强有力的喊话运动。接着我们又连续召开了几次处理贪污分子大会，每次会议都贯彻下面几个内容： 　　（1）处理一批贪污分子，使政策和群众见面。我们预定的要求是：100万以下贪污分子，处理90%；1000万以下、100万以上的，处理二分之一；小老虎处理十分之一；大老虎仅解放个别坦白彻底、自愿退赃的分子。处理的手续，都经过小组评议、各单位审查、领导批准等“三关”，然后在大会宣布。到现在为止，苏北直属机关已处理的贪污分子，计2190名（详情见附表一），苏北地专级以上机关共已处理贪污分子计11549名（详情见附表二）。 　　（2）在大会上掀起退赃运动，不少贪污分子都当场交出赃款赃物，以此作为今后大规模退赃的起点。 　　（3）把处理大会变成向贪污分子进攻的战场，当场检举一些拒不坦白的大贪污犯，在群众进行控诉以后，逮捕法办。经过这样的大压大放，鲜明地指出了贪污分子两条不同的道路，充分发挥了政策的威力。在每次会议上，都有几十个贪污分子自动报名要求坦白；散会以后，有些贪污分子就积极交赃款，说：“昨天缴赃还有些心痛，今天我愿意缴清赃款了”；有些就自动坦白，如水利局×××在“三反”以来始终没有承认贪污，会后自动坦白盗卖机器3300万元；粮食局×××把准备自杀的鸦片也交了出来。 　　处理小贪污分子的工作，我们在22日就基本上告一结束。目前正贯彻打虎、追赃、定案三管齐下的方针，一面在老虎没有打净的单位里，继续打虎烧山，一面又通过退赃，甄别核算，“六交”定案。 　　（二）关于退赃追赃工作，苏北直属机关到目前为止，已收回赃款277910万元（详情见附表三）；苏北地专级以上机关共已收回赃款531110万元（详情见附表四）。 　　贪污分子在退赃中的表现：(l)小贪污分子（特别是百万以下的）退赃一般都很积极，他们赃款较少，退出比较容易，同时又不愿意戴上“拒不退赃”的帽子。(2)“老虎”在退赃的热潮没有形成以前，一般都抱彷徨失望的态度；有的扩大挥霍数字；有些更进一步哭穷诉苦，把旧钢笔、破衬衣都缴出来，却不愿退出成笔赃款；有些扬言“无赃可退”，要求扣津贴。(3)少数顽抗分子，更坚决不缴赃款下落，采取“宁舍命，不退赃”的死硬态度，追得较紧，就全部翻供。其中特别是双皮老虎和情节严重的分子，生怕交出下落，就会暴露更多更严重的问题，态度更加顽强。事实证明，退赃运动确实是一场复杂而激烈的斗争，是冲垮贪污分子的最后一道关口。但这场战斗又必须战胜，才能把贪污分子定案处理，保证运动的全始全终。 　　根据我们的经验，要做好退赃工作，必须掌握下列几点： 　　甲、要打倒另一种形态的“思想老虎”。从领导到群众，开始时往往容易被老虎装穷诉苦的伪装所迷惑，产生怜悯思想，轻信他们“无赃可退”的谎言。像打虎战斗一样，在退赃追赃中必须继续贯彻“狠！狠！狠！”的精神，继续批判右倾思想，打退贪污分子的翻供阴谋和种种藉口，替贪污分子算大账、算细账，订出退赃追赃计划，限期完成。 　　乙、要发动群众大力压，重点挤，做好家属工作。在退赃开始时，一定要向贪污分子开展政治攻势，反复宣传“有赃不退就是新贪污”，“退还赃款，从轻处理，拒不退赃，严厉处分”的口号，要贪污分子限期退赃，造成非还不可的一面倒的形势。然后分化敌人的内部，争取可以和愿意退出赃款的分子，做出典型示范，最后再全力进攻那些顽固的堡垒。 　　这里的经验证明：要做好退赃工作，仅仅向贪污分子挤压还不能解决问题，必须同时做好家属工作。要善于运用各种社会关系（同事、夫妇、裙带等），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人民银行贪污犯胡XX，赃款掌握在小老婆手里，不肯吐出。我们向胡讲清道理以后，让他和小老婆见面，痛哭流涕，要她救命，结果她缴出了黄金17两。对于少数顽不退赃的大贪污分子，一定要从外线突破，然后狠狠地整他，打一儆百。政法部门有一贪污分子拒不承认有赃，而他的家属已退出赃款300万。我们准备突破这样的几个典型以后，各部门都召开大会，对自动退赃的从轻处理，并开展一两个拒不退赃，而我们实际上已收回赃款的典型斗争，把退赃运动深入一步。 　　（三）退赃一定要和定案结合进行。只有细心地审慎地对证材料，甄别真伪，追赃才有把握；通过退赃追赃，才能最后定案处理。在甄别定案的时候，必须按照具体的对象，反对两种不同的情绪：一种是右的情绪，看到贪污分子翻供叫嚣，说他是“屈打成招”；就信以为真；另一种是头脑不能冷静下来，实事求是，分析材料，对证核实。按照目前初步甄别的情况，“假老虎”为数极少，存在的主要问题，是贪污数字打过了头，把小贪污分子打成小老虎，小老虎打成大老虎，这种情况，大致占老虎总数的20-30%。区党委直属机关共打出老虎107只，现在跌下来的有22只。 　　我们现正根据追赃定案结合进行的方针，一面追赃，一面大胆定案。只要具备了老虎不翻供，材料证实，赃款有着落等条件，就可以通过“过三关”（小组评论、各单位审查、领导机关批准）的步骤，初步定案。这样做，不仅可以分化敌人的内部，孤立那些狡猾顽固的老虎，同时也更加有利于打尽残虎。在定案以后，不必急于马上宣布处理，还要善于等待一下，看一看情况的发展。我们原要求在3月底以前，把70%的老虎初步定案，按目前情况估计，可定到50%左右。 ## 二、关于检查思想、交代关系、调整组织问题 　　（一）地、市委以上机关的打虎运动，已接近饱和点。地、市委以上机关参加“三反”运动人数共18765人（学员战士均未统计在内），截止3月27日止，共打出老虎2804只，占参加运动总人数的14%。苏北直属机关参加“三反”人数共1018人，截止3月27日止，共打出老虎941只，占总人数的10%。其中如财政处老虎数字已达人数的19.4%，公安局已达人数的17.5%。按照华东局规定的五种类型，第一、二种约占80%以上。 　　（二）根据上述情况，在3月底以后，属于第一种类型的单位，除继续进行追赃定案，对没有打出的老虎专案处理以外，应迅速转入第四阶段，正式结束“三反”。属于第二种类型的单位，应贯彻打虎、追赃、定案三管齐下的方针，组织力量，分工负责，一面继续扫清残虎，一面进行追赃定案；待老虎打完以后，即按第一种类型转人第四阶段。少数属于第三种类型的单位，应接受第一、二类机关的经验，继续全力搜捕老虎，并实行边打、边算、边追赃、边定案。全区地、市委以上机关的“三反”运动，除个别有意推迟的部门以外，要求在4月底前，全部结束。 　　（三）清算资产阶级思想，交代资产阶级关系，应与审查干部、整顿党的组织相结合。总的要求是从上到下，人人洗澡。在交代关系时，要求全体干部，彻底交清一切与资产阶级、封建等社会关系；对于不通过组织、任意介绍私人参加工作的情况，也必须同时交代。根据我们在“三反”运动中发现的情况，任用干部上的私人路线，在某些部门中极为严重，这是造成我们内部组织不纯、山头主义、贪污情节严重的重要原因之一，必须加以清查，彻底纠正“用人唯私”的倾向，坚持正确的组织路线。在清算资产阶级思想时，应分别对象，有重点地清算享乐腐化、功臣自居、蜕化堕落、不问政治等思想倾向。在交代和清算的过程中，要结合党员八大标准的教育，严格而审慎地审查党员干部；要有不怕打烂摊子的决心，坚决地克服各种不良倾向，对于异己分子和蜕化变质分子，必须坚决果断地清洗出党。只有这样，才能从思想上、组织上把党纯洁起来，从而使党的质量大大提高。 　　（四）关于调整组织与整编机构，各级组织部门与人事部门，应集中力量，早作准备，对各部门的组织机构，应按工作需要与整编精神，减少层次，紧缩机构，合并那些可以合并的部门，坚决克服臃肿重叠的现象。在调整干部的时候，必须纠正旧的陈腐的观点，对于德才兼备的干部，应该大胆提拔，越级提拔；对于居功自傲、作风恶劣、官僚主义严重的分子，应该毫不动摇地把他们从领导岗位上撤下来。苏北一级机关，决心从下面抽调一批干部，充实各部门，特别是财经部门。 　　（五）“三反”运动的第四阶段，实际上是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的阶段，是巩固“三反”胜利的重要一环。我们必须以严肃负责的态度，充分准备，周密部署，务使运动全始全终。 ## 三、关于县区乡“三反”问题 　　（一）截至3月27日止，县级机关共打出老虎2002只，其中最多的如如东县已捉到老虎111只。目前已经打出的老虎，占我们初步预算(2500只)的80%。区乡“三反”，除个别典型外，一般均未进行。 　　（二）关于贯彻县级机关的“三反”问题，根据生产季节与领导力量，我们的初步计划，拟在4月份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在五、六两月份全部完成县级“三反”。具体的部署如下： 　　甲、准备阶段（4月份）：（一）4月中旬，由区党委或地委召开会议，总结过去打虎经验，并部署今后打虎工作。（二）4月下半月，区党委、地委均抽出一定力量，分别结合一两个县，深入调查研究，并有意识的把这些县的“三反”运动先行一步，以便积累经验，指导一般。（三）4月下旬，各县委分别召开会议，布置生产工作（包括夏收夏种），并组织强有力的生产办公室与转业建设委员会，指导全县的生产工作与转业建设工作。 　　乙、五、六两月，区党委、地委除留下一定力量，指导城乡生产与照顾其他经常工作外，抽出大部分人力深入下层，一面指导县级“三反”；一面进行区乡“三反”的典型试验，各县的“三反”运动（包括在区乡的财经企业部门），一般要求以二十天到一个月的时间，组织两三个战役，全力搜山捉虎，于5月底以前基本上结束打虎战斗。在6月份内，一面抽出较多的人力，领导夏收、夏耕、夏种；一面转入处理与建设阶段，有计划地进行追赃定案，交代关系、检查思想、整顿组织、建立制度等工作。县级机关的“三反”运动，要求在6月底以前全部完成。 　　丙、在四、五、六三个月中，区党委、地委均有计划地训练“三反”工作队，以便在7月以后，大规模的开展区乡的“三反”运动。 　　（三）区乡的“三反”运动，我们计划在七、八、九三个月内基本结束。在进行的步骤上是先区后乡。各地应在7月份内，基本上完成区级机关的“三反”，并较大规模的进行乡级“三反”的典型试验。在八、九月份内，按照各地生产季节的忙闲与领导力量的强弱，分期分批地完成乡村“三反”。 　　根据目前初步掌握的情况，在乡村干部中，贪污的面极广，几乎绝大部分的乡村干部，手脚都不够干净；贪污的项目极多，账目紊乱，情况复杂；而农村支部中宗派纠纷也很严重。因此，在农村中进行“三反”，必须严格遵照中央与华东局的指示，先教育后检查；先在党内检查，然后与群众见面；对一般干部，应坚决贯彻爱护、团结、教育、改造的方针，只有对蜕化分子、阶级异己分子，贪污情节严重恶劣、作风极坏、群众公愤的分子，才加以坚决的撤换和严厉的惩办。乡村“三反”，应和整党密切相结合，在“三反”的基础上进行党员八项标准的教育，进行登记、审查和处理，使“三反”运动成为一个更加现实与深刻有力的整党运动。 ## 四、关于学校与医院“三反”问题 　　（一）全区普通中学的“三反”，除扬州中学与苏北财经学校，已在行政工作人员中开展坦白检举运动以外，其他中、小学，一般均未进行。今后普通中、小学的“三反”，应坚决执行中央与华东局的指示，先公后私，先重点后一般，并对学生、教员、校长与行政人员，严格区别，分别对待。 　　（二）各地普通中、小学行政人员的“三反”，原则上与当地县级机关同时进行（如领导力量不够，亦可适当推迟，于暑假以前完成行政人员的“三反”）。地委与市委所在地的中、小学，待地、市级“三反”结束后再有计划地进行。与行政人员进行“三反”的同时，应在教师与中等学校的学生中，适当进行正面的“三反”教育，但不要求造成坦白检举的群众运动。各级党委对学校“三反”，必须严格控制，派遣坚强的干部加强领导，决不能任其自流，造成混乱。至于在中、小学教师中批判资产阶级思想，并进一步进行全面的思想改造，仍按区党委过去拟订的思想改造计划，利用暑、寒假的时机，按级分批进行集训，以便有领导、有步骤地贯彻学校改革的基本要求。 　　（三）关于医院“三反”的问题，苏北较大规模的医院不多，其中大部已与当地机关同时进行，少数领导力量不足，暂时推迟进行的单位（如如皋第二康复医院），待苏北级“三反”结束以后再行配备力量，有领导地开展“三反”斗争。一切涉及专家、医生等技术人员的问题，均严格遵照中央与华东指示执行。 ## 五、关于在“三反”中对民主人士的政策（略） ## 六、关于双皮老虎的问题 　　（一）苏北直属机关在打虎战斗中，也发现了不少兼有贪污和反革命政治问题的双皮老虎。双皮老虎有两种不同的情况：一种是美蒋派进来或拉出去的特务分子或重大反革命嫌疑分子；另一种是反动党团等分子，在镇反与清理中层时没有查出来，本人也从未交代过的反革命分子。这些双皮老虎，一般是在群众挤贪污的斗争火力下，无法遁逃而冒头暴露的。据现有材料，可初步认定为双皮老虎的约15人。 　　（二）我们发现双皮老虎以后，在打虎斗争的初期，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在斗经济中注意搜集反革命材料，发现问题以后，仅替他们记上一笔账。到3月中旬，我们始责成公安局召集专门会议，进行研究，并拟定处理双皮老虎的步骤：(1）对于已经确定为双皮老虎的，不再用群众斗争会的方式进行追查，而由各单位选择经过严格审查，政治上完全纯洁可靠的党员，配合公安干部，组织三、五人的专门小组，进行侦查审讯，以求彻底解决问题。（2）对于已经吐露一部分材料，而问题还未全部暴露的分子，应由本部门配合公安局组织专门小组，加强侦查。对于这些人不但不能解放，而且要继续挤贪污，让他暴露更多的反革命材料。（3）情况复杂，有政治嫌疑，但问题尚未暴露的分子，也不能随便解放，应继续提高警惕，组织历史排队、关系排队，发现线索，继续压经济，追查赃款去路，有意识地让其暴露政治问题，然后专案办理。总的要求是在“三反”运动中，不仅要肃清贪污，而且要有计划、有步骤地摧毁敌人安置在我内部的反革命据点。在方法上主要是加强侦查，个别审讯，防止泄密，防止逼供信。关于双皮老虎的定案，一律由公安部门负责。 ## 七、关于工厂企业的“三反”问题 　　关于工厂企业的“三反”问题，各地的报告尚未送到，现先将扬州市的工厂企业“三反”汇报如下： 　　工厂企业“三反”斗争是苏北植物油厂、苏北机米总厂、利民铁工厂、振扬电厂、镇扬汽车公司五个单位开展的，计共有职员（包括技术人员）226人，工人（包括警卫、勤杂人员）384人，共计610人参加“三反”斗争，其中党员91人，团员73人。以上五个工厂企业有三个公营工厂，两个是解放后接管官僚资本改组成为公私合营工厂。 　　一般的运动发展大概均由民主检查领导，职工自觉交清问题，发展到打虎高潮，前后经历已有二个多月，目前正在第四打虎战役，达到歼灭残虎、定案、退赃等工作。 　　据现在已经坦白的贪污分子材料来看，百万元以下贪污分子124人，占贪污人数50%，总人数20%；百万以上千万以下贪污分子有70人，占贪污人数29%，占总人数11%；千万以上一亿元以下贪污分子有49人，占贪污人数20%，占总人数8%；一亿元以上贪污分子有3人，占贪污人数1%，占总人数0.5%；计共246人，占总人数40%。以苏北机米总厂与苏北植物油厂情况来看，贪污人数共75人，占总人数31%，内党员23人，占党员数45%，团员13人，占团员数46%，新干部22人，老干部21人，技术人员2人，工人36人，占工人数23%，职员37人，占职员数41%。贪污款数合计有17.8亿元，国家财富损失未准确计算，估计在20亿元以上。从揭发贪污现象来看，总的情况是：第一，严重贪污主要发生下列几方面：一为大批采购材物料、机器以及建筑厂房方面，与不法商人勾结，从中受贿，购进劣货、次货，建筑上偷工减料或涂改单据等；一为保管大批物资的仓库，以及营业运输上原料成品进出方面，从中大量盗窃；一为公私合营工厂在接管时，趁混乱时期大批偷盗物资现金。第二，各个工厂企业某些行政组织，实质均成为一个盗窃集团，上自领导下至工人，无一不贪污，有计划、有布置地进行大量盗窃。第三，资产阶级对工厂企业疯狂的进攻，在所有1000万以上的贪污案无一不表现了资产阶级勾结工厂的工作人员，从中牟取暴利，即使公共之间的业务关系，资产阶级也从中插进一足进行盗窃国家财富，严重的整个行政领导为资产阶级所篡夺。 　　苏北××总厂的前任副厂长××就是资产阶级的代理人，在该厂基本建设工程中，收奸商回扣5%(2000余万元)，听任营造偷工减料；奸商偷木头、水泥，致新建厂房简陋不坚固；与奸商杨××往来应酬，称兄道弟，吃喝玩笑；收购该奸商劣货旧箱子45只，被骗去人民币260万元；又借给该奸商碎米，并以九折特殊照顾，帮助奸商瞒税126万余元，接收该奸商贿赂300万元。在工厂管理上，用资产阶级的管理方法来对待工人，甚至对工人发脾气，要工人“滚”出去，工人称厂长办公室为衙门，称××为“老虎”。 　　现在厂长×××，家开粮行和油米厂，本身就是一个资产阶级分子，任粮食局长时，利用职权，私自盗借公粮13000余斤给其家中，拖欠四年之久；又侵占公房六间，坐收房租，其家另住一处房屋不给房钱；并出租其家中机器给如东盆和油米厂商人（预收二年租金十八担皮花），合股经营，私拨公粮40余万斤黄豆加工，去年底还分到红利90万元。×有四五包纱存在南通正兴纱庄，并向该商人借50万元，自己有100多万元存在银行生息，但还借公款100余万元。处处表现自私自利、损公肥己的严重的资产阶级剥削思想。在个人生活上也贪图享乐，从不到车间与工人接近，工作上一贯疲塌，别人称之为“思想懒汉”。在“三反”运动中，由于手脚不干净，对外面检举他的材料私自收起来，不交给党支部，藉口割痔疮一再要求请假。经过党支部六次帮助，仍然避重就轻，企图逃避“三反”，现已停职检查。 　　该厂营业课及附属糖坊共有12人，在奸商×××的勾引下，营业课张×、焦××及司磅员陈××、姚××、于××等，已成为资产阶级忠实的奴仆，他们并发展奸商×××为党员，称奸商为“同志”，写信告知奸商碎米的存底成式和价格情况，并给奸商整批欠款、九折优待，先后与奸商×××、×××、×××等合伙分赃，组织贪污集团（分工为主任参谋、会计、营业、内交等），明目张胆地盗窃碎米56万余斤。该奸商并要贪污犯张×等将碎米投资私营五和沈泰祥糖坊，成为股东老板（已追回22280斤碎米，合人民币1042.4万元），五和糖坊去春仅100万元本钱，六个月就赚了2000多万元。由于这些，该课已经完全为资产阶级所控制，贪污犯和奸商亲如家人，往来应酬，整天的在考虑着怎样发财，在“三反”期中还新建一所800万元的小厨房，来满足他们资产阶级的享乐生活。贪污犯姚××送给其妇之碎米就有6000多斤，贪污犯焦××、陈××已打算搞一些钱后脱离革命，奸商×××自己混入国营企业内部不算，还把自己的老婆、儿子、舅父、外甥一起介绍进厂，又把无锡永得酱园、永利酱色厂的老板×××（他曾偷税、抽缩资金、解雇职工、私卖生产工具，无锡来信说他是“五反”对象）弄进来做助手。已盗窃糖坊资金5000多万元，并排挤我们派进去的职工。“三反”运动开始，该奸商仍图挣扎与该厂贪污犯订立“攻守同盟”，造假账800多万元，并秘密制造假发票，套取现金2400万元，准备到无锡开糖坊，又与张×合谋企图私自盗分2500斤糖料和400万元糖款。 　　该厂保管课保管员、司磅员朱×、张××（粮行运输行业职员）等七人合伙同粮行奸商朱××等，先后大量盗窃大米45万余斤，任奸商对人民财产明目张胆和肆无忌惮的掠夺，并丧心病狂利用磅秤搞鬼，以多报少。卸粮时提货一单二用，打白条，不用支付单，甚至雇了船停在厂外，黑夜黎明前盗窃大批碎米来损公肥己，该厂现已全被资产阶级俘虏。 　　工程师×××本身是一个资产阶级分子，曾与南通商人林×× 合伙开设小造纸厂；失败后混进该厂，一直在想盗窃国家财产，为自己以后开厂打下基础。在他负责采购5亿元的机器时，就趁这个机会捞一票。所购买之机陈旧不合用，材料多是不合规格的材料，并与奸商处处留交情。有意纵容奸商抬高价格、以坏充好，收回扣5350万元，致使国家财富损失17000余万元以上（仅华成电机厂即退加高额暴利5200万元）。因此该厂领导权已被资产阶级所篡夺，并在阴谋改变该厂为人民服务的性质。 　　××植物油厂的储藏股除了储蓄设备用具以外，在业务上并不和私商发生关系，都为公共之间进出原料成品的业务关系，而该股上至股长下至工人，组成一个巨大贪污集团，与国营土产公司相互勾结，进行大量盗窃。据现在材料，该股股长沈×及工人小组长左××勾结苏北土产公司干部×××，结成集体贪污，单豆油盗窃有2万余斤。他们又与皖南土产公司之驾驶员×××勾结盗窃菜油2万余斤，仅此二项已有2亿元。在贪污集体内部工人小组长左××有一封盗窃账，新来工人必要奉承，听其指挥，工人在其控制下，抓住领导上贪污弱点，进行大量盗窃原料成品，单棉籽盗窃5 万斤以上，黄豆也有数万斤。几个主要人物之间，下面工人之间，互相形成若干“攻守同盟”。盗窃方法有下列几种：一为国营公司提货时以少提多，账目不对头，就报蚀耗；通过国营公司卖给私商，一为利用晚间直接从仓库运走卖给私商，一为在上下原料成品时与船户勾结进行盗窃。扬州市私商七家联营处，为赃物主要推销处，因而使他们获得暴利。 　　从以上贪污情况来看，说明了公共之间业务关系，也可能发生严重贪污，其主要表现是干部之间互相勾结，大量盗窃，但也必然是要回到资产阶级猖狂进攻的这一总根源上。由于扬州市油米厂组成一个不法经营的联营集团，通过其首脑×××，勾结了土产公司×××，又连上该厂的干部、工人，形成一种范围很广、问题复杂的一个盗窃网，猛烈地向国营工厂、贸易部门进攻，使国家财富遭受损失极大。另一种情况说明资产阶级直接向该厂猖狂进攻。上海和私营电源机器厂，对上拉拢副经理×××送手表等，中间勾结工程师×××、技师×××，对下利用其徒弟×××，用请客等方式拉拢上海技术工人，对一般无技术的苏北工人，他是不理睬的。因之，×××、×××二人实质上已成为资产阶级代理人，马马虎虎地检验，收进大批劣货次货，工人们吃了他的饭后，就不讲他坏话。这样就使他大量的偷工减料，榨油机大齿牙上有砂眼用青铅垫塞，以次货充好货，在机器上均用旧货弹子堵令，蒸缸上用铁板刨去一层充好货。因之生产以来，事故迭出，机件容易损坏，损失要有几个亿，资产阶级有分寸的有区别的来拉拢贿赂该厂工作人员以达到获取暴利的目的。 　　公私合营的镇扬汽车公司，当扬州解放前只在米匪干巨的指使下以×××、×××等为主的，将公司所有车辆、钢板及重要器材（约30余箱）等卷逃江南，解放后除全部车辆及少数器材被追回接管外，其余均为×××等在镇大肆盗卖。据有关贪污犯坦白总数在1500担米以上，另外并在镇江结伙组成临时营业所，营收约20两左右的黄金全部被×等四人吞没，而停薪的员工生活无着，后以公司名义向竣江委员会借296袋面粉进行救济，×××、×××、×××等又从中贪污167袋。 　　其他在振扬电厂也有供电科集体贪污，大量盗窃钢丝电杆，以秘书科科长×××为首的在解放前又盗窃煤有800吨以及库存黄金，在利民铁工厂购买机器集体受贿案。 　　（二）运动初期首先发扬民主，检查领导，发动广大群众投入运动，使斗争深入下去。各厂行政领导都有在程度上不同的贪污浪费官僚主义的错误，某些个别人还是相当严重，因此采取领导带头层层检查的办法。由于市委带头脱裤子，割尾巴，加上群众注意力首先集中领导上，在上压下挤的情况下，各厂行政初步作了检查。植物油厂副经理顾××检查接受资本家贿赂的严重错误，大快人心，振奋群众情绪。××机米厂副厂长的官僚主义严重，本来自己认为没有什么问题，到群众检查后三次未通过，并先后撤换了有严重贪污错误的厂长、业务财务保管课长，揭穿了他们散布歪曲理论破坏运动的阴谋，纯洁了指挥部。镇扬汽车公司经理×××和资本家的关系十分密切，资本家也就从各方面来奉承他捧他的场。镇江扬子公司经理×××经常请他吃饭看戏，送他呢衣大衣，待如上宾。副经理×××（反革命分子）跟他到南京，信孚材料行恭维之至，并游览风景，化装去逛舞厅。上海的材料行同样进行拉拢诱骗。本人已坦白受贿200万元（？）至于铺张浪费，官僚主义更是严重的，工人称之为“鲁大少”、“大无所谓”。去年7月竟借债买进扬清公司的三部汽车，连买后修理共花去2亿元，由于资金积压周转不灵致造成以后停工待料的严重损失。平时讲究排场，过去公司招待费支出约700万元，开董事会很洒派，有酒有饭，啤酒点心汽水，单照相就有150万元以上。去年3月苏北土产展览交流大会，×为迎接镇江外客，在公司赶修一部小包车，往六圩码头接客送客，游逛瘦西湖。藉口云：“不这样做，别人议论太不像话。”强调公私合营要做好统战。五O年底为处理×××员工复职问题，他坚持不肯，竟说“镇扬是公私合营私营比重占多数，我这经理应是‘先私后公而后复工”’。当他临离镇扬还开了跳舞晚会（用费约100多万元），并亲往镇江×××处辞行，以讨好卖情，丧失了阶级立场，大大降低了党在公私合营企业中的作用，同时给了贪污分子以可趁之机成为直接包庇者。由于检查不深刻，群众不满，现已停职检查。 　　由于放手发动群众，检查领导，支持群众斗争情绪，也表明了领导决心。本来群众怀疑，情绪消极，认为一阵风过去就好，哪里会搞得彻底，到还不能前进。经过民主检查领导后，群众振奋，劲头增大。使广大领导紧紧的联系群众，群众也有了依靠，并纯洁与坚强了指挥部。利民铁工厂的工人们说：这次运动最有劲的。苏北植物油厂工人们说：“这样下去，生产就有希望。”过去一向持重的张炳官也积极发表了意见，并认为只有共产党才能有此勇敢与决心，的确资产阶级的进攻太猖狂。 　　在民主检查领导的影响下，职工纷纷都作了检查，揭发在过去生产中的浪费揩油的现象，能写的都写出了坦白书，职员中有贪污行为也露出了头角。但由于职员工人们都在考虑着自己的问题而未能形成坚强队伍围剿大贪污分子，于是及时宣布对小揩油的只要诚恳的检讨，保证以后改正不再重犯，一律免予追究，并对个别小贪污的作了免予处理的决定，并严厉的指出要穷追大贪污犯，捕捉老虎，因此迅速地组成打虎队伍。从此运动就步入到打虎高潮（时在2月初）。 　　打虎战役前后经历有四次。初期首先发动群众，根据掌握材料对已露出头角的贪污分子采取大会轰小会攻的办法，并及时检查右倾思想。捷报纷纷传来，如植物油厂破获储藏股集体贪污案；机米厂击破营业课的集体贪污案；镇扬汽车公司擒获××为首的庶务课老虎窝；利民铁工厂捉到大老虎一只；振扬电厂也捉到大小老虎各一只。因之声威大振，进一步用经养人排队，经手人排队，厂商排队的办法，寻找虎迹虎窝，先后捕捉大小老虎55只（内大老虎12只），追出赃款约有3亿元左右。 　　以上四次战役共撤职14人，停职13人，逮捕法办10人，1000万以上贪污犯全部为群众包围管制。因之工厂组织机构被打乱，有些全部垮台了，如机米厂的营业课、保管科，植物油厂的储藏股有些是垮了一半或一大半，甚至有些单位主要负责人全部垮台了，如镇扬汽车公司正经理、副经理全部停职。一般采取如下措施：(l)临时指定干部代理，提出一人做二人事；(2)停止次要可放松的工作，加强重要部门工作；(3)大胆使用工人；(4)已彻底坦白者令其戴罪立功，因之各厂生产业务均未停顿下来。 　　三、在打虎战役中，各厂都坚持一面生产一面打虎的原则，做到生产打虎两不误，在领导思想上首先明确这个原则。坚持下去，纠正有个别厂一度曾企图停止生产专门打虎的错误看法。在组织上都成立了打虎、生产指挥部。明确分工，专职领导，一般的厂都有70%力量进行生产工作。在工人中普遍的提出以打虎的胜利来鼓舞生产，以搞好生产来支援打虎，并广地开展了打虎立功运动。职工们由于看到揭发贪污现象，贪污分子一个个在群众面前低头，生产情绪大大提高，因之就能克服很多困难，使生产维持下去，而且获得了生产战线上的胜利。如： 　　植物油厂五一年棉油产量，每百斤棉籽产油14斤左右，今年最高产量达17斤，春季三个月的平均产量约15斤13两（旧制，下同）左右，提高14%。所产棉饼，合乎华东规定标准。该厂三月份加工黄豆产油量，按合同规定是6.3，而实际产量超过合同规定0.4。棉籽结束后，厂内又完成检修工作，在这次检修中，降低耗用4%。又如利民铁工厂也完成了春季生产任务，原1斤炭化5斤铁现提高到6斤半，春季化铁量200吨，超过原任务10%，整个春季，未有主要废品。他如：镇扬汽车公司保证了车辆行驶，电厂保证了供电，机米厂生产量增加10%，成色较好，碎米减少。该厂营业课以往是趸卖，现在是零卖，与过去比提高效率50%，但尚存在下列一些问题： 　　（一）机构与干部问题：大部分厂缺少干部，有的厂老虎未打结束，不少动力还陷在战场上，有的是虎打出来了，干部搞垮了。如：振扬电厂七个部门有五个部门没人负责，××汽车公司正经理在泰州检查尚未有结论，副经理（资方代表）是老虎，现该公司是无正式负责人。另一个情况，在这次运动中，发现个别公私合营厂，机构庞大，冗员多。如：镇扬汽车公司，接路局规定每部车养8个人，该公司最多只要100人即能解决，照现有人数要多出30余人。 　　（二）业务上：技术无人领导，已有个别事故发生（如：利民铁工厂烧掉了一只三匹马达，停工12天，伤3个人，修理损失了300余万元，植物油厂伤1个工人），原料、材料无人采购，成品推销不掉，资金无法周转（如：苏北机米厂，以往轧供应粮，占该厂业务60%，今后供应粮不机了。原料来源缺乏；利民铁工厂春季制造36部印刷机，只卖掉9部。植物油厂至今尚有7000担棉籽油未销掉），财务工作停滞，会计账目累积（如大部分厂3月份以前的账，未曾结算，植物油厂五一年的账，尚未结算，利民铁工厂2月份的账，现在才整理），夏季生产计划，普遍未曾着手订定。 　　（三）其它如：工厂各种制度未订定，个别厂工资急待调整等。 　　（四）在打虎战役中，一般的采取说明政策，掌握虎性，收集材料等战术来制服老虎，是获有成绩的，但也产生个别逼供信的现象。由于领导上急躁情绪，单纯军事攻势，以及个别的打虎队员的愤怒情绪，初期发生罚跪罚站、吊绑、通宵战、车轮战、戴高帽、挂老虎牌、剥老虎衣等办法，事实证明凡是只知道用这种办法所收效不大，反而增长贪污分子敌对顽抗情绪，以致战斗僵持不下，到第三次战役才完全改变了这现象。 　　在“三反”斗争中获得如下的经验： 　　一、在公营和公私合营工厂企业中开展“三反”，必须首先要有党委为中心的得力干部，建立统一领导机构。市委一部分委员、部长，分工下厂代理支书坐镇掌握的领导办法，完全是必要的。因党、政、工、团间有不协调现象，如果没有坚强的领导核心，运动是难以有力开展的。 　　统一领导问题解决了，就必须首长负责，亲自动手，整顿领导干部，放手发动群众，从党内到党外，层层交代，就是决定运动胜利推开的关键。 　　为此必须教育领导干部，自求解放，彻底“脱裤子”，以便自己更好的领导和推动整个运动的开展。对压制民主，阻碍运动开展，或手脚不干净而又不愿彻底向群众交代的（不论党内外的干部），必须雷厉风行指名坦白，限期交代或停职、撤职。 　　二、必须下决心彻底反掉贪污。事实证明，工厂企业中贪污情况不但严重，而且是最恶毒的敌人，是资产阶级进攻我们所筑的碉堡，对工厂的危害性亦最大。因此必须以活生生的具体事例，号召和教育工人阶级，为保卫工厂、保护工人阶级、保卫党而积极勇敢的参加“三反”斗争，拔掉这些毒瘤，才算粉碎了资产阶级的进攻，从而达到严肃划清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思想界限，提高阶级觉悟和政治觉悟。 　　三、要把工厂企业中的“三反”斗争和民主改革或补课工作联系起来进行，“三反”运动所要达到的要求，正是民主改革所具有的重要内容，同时还带有生产改革的一定意义与作用。因此必须从目前“三反”斗争的彻底进行中，逐步实现民主改革和民主团结的要求。只要有意识的去引导，“三反”斗争本身就会联系打击到那些严重压迫群众，破坏国家财产的反革命份子及封建反动份子（当然凡有此类政治问题者，须待“三反”以后解决之）；就会自然的结合民主团结的要求，解决领导与被领导、工人和职员等等关系；就会更有利于充分发动群众，将广大工人群众和正派职员、技术人员团结在领导周围，纯洁党、团、工会及其他组织；更加发扬工厂管理的民主制度，提高工人阶级爱国、爱厂的主人翁的觉悟。这是改造旧企业和建立新企业管理制度的重要关键。 　　四、在“三反”斗争捕捉大小老虎，一般地必须抓住采购机器材料、基本建设储藏保管、营业运输方面为重点，特别大宗原料成品进出是最容易贪污的，而这方面必然出现巨大集体贪污、成群的老虎。因此必须充分了解情况，分化其次要份子，就能突破全案，深入虎穴，捕捉群虎。 　　五、必须充分地发动群众，不断壮大与纯洁打虎队伍。在运动初期必须对工人的小揩油一方面要大举检讨，一方面要宣布免于追究，这样就能团结大多数职工参加运动中来，又必须沿着斗争发展不断纯洁队伍，使打虎队伍越打越强、越打越精。在打虎生产两不误的原则下，又必须使打虎队伍后面又有广大群众的支持。因此，对生产中的工人，也组织他们检举、政治谈话、宣传组织他们参加大会斗争等办法，使得既有主力（打虎队），又有地方兵团民兵（生产岗位上的职员工人），这样就形成广大而有力的群众运动。 　　六、“三反”运动必须照顾生产，即在最紧张时亦应力求不使生产停顿，必须认识“三反”斗争的积极意义和战斗目标，正是为了增产节约，并为增产节约扫除障碍，开阔道路。所以“三反”斗争的每一个具体工作与活动，均须抓紧利用生产空隙来进行，同时应及时将被打垮的组织立即充实使生产维持下去，并应抓紧“三反”斗争中的群众高涨情绪，有意识地组织领导他们投入生产，这样不仅不会影响生产，而且能提高生产。 　　 苏北区委 　　（（附表一）） ## 苏北直属机关处理贪污分子情况统计表 ## 1952年3月 　　（） 　　 项目 数字 类别 总 人 数 摘掉贪污分子帽子的 行政处分 刑事处分 合 计 占此类贪污分子的百分比 贪污百万以下者 2290 1875 56 1931 84% 百万以上千万以下者 552 47 130 177 32% 千万以上亿元以下者 764 75 75 10% 亿元以上者 177 7 7 4% 合计 3783 1922 268 2190 58% 　　（（附表二）） ## 苏北全区地专级以上机关处理贪污分子情况统计表 ## 1952年3月 　　 　　 项目 数字 类别 总 人 数 摘掉贪污分子帽子的 行政处分 刑事处分 合 计 占此类贪污分子的百分比 贪污百万以下者 7340 4335 89 4404 60% 百万以上千万以下者 1405 111 211 322 22.9% 千万以上亿元以下者 2268 125 125 5.5% 亿元以上者 536 13 13 2.4% 合计 11549 4446 418 4804 42.1% 　　（（附表三）） ## 苏北直属机关贪污分子贪污款数及退赃情况统计表 　　 1952年3月 　　 　　 项目 数字 类别 贪污总款数 （以万计） 退赃情况 退赃人数 已退现款（以万计） 实物折价（以万计） 合 计 （以万计） 贪污亿元以上者 - - - - 84 千万以上亿元以下者 - - - - 469 百万以上千万以下者 - - - - 566 百元以下者 - - - - 995 合计 3361648 178310 99600 277910 2114 　　（（附表四）） ## 苏北全区地专级以上机关贪污总数及退赃情况统计表 ## 1952年3月 　　（） 　　 项目 数字 地区 贪污总款数 （以亿计） 退赃情况 退赃人数 已退现款（以万计） 物资折价（以万计） 合 计 贪污亿元以上者 千万以上亿元以下者 百万以上千万以下者 百万以下者 合计 淮北 132 1090 1880 2970 8 10 38 14 70 淮南 45 1000 930 1930 10 9 4 23 淮阴 103 44110 9130 53340 6 82 38 95 221 盐城 105 5430 9900 15330 14 59 16 45 134 南通 201 16380 48100 64480 25 75 58 238 396 扬州 39 13180 26180 39360 7 26 52 49 134 泰州 277 37700 38190 75890 42 58 14 37 151 苏北直属机关 336 178310 99600 277910 84 429 566 995 2114 合计 1248 297200 233910 531110 186 789 791 1477 3243 　　来源：《“三反”“五反”运动 （江苏卷）》， 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