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培元在广州市1954年扩展公私合营会议上的报告

　　<中共广州市委统战部副部长、罗培元>

　　[本文原标题为《为贯彻中财委（资）和中南财委（资）1954年扩展公私合营企业会议精神，逐步将广州市资本主义工业基本上纳入公私合营的轨道而奋斗》。全文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传达中财委（资）和中南财委（资）1954年公私合营企业计划会议精神，本文是原文的第二部分。]

## 一、 逐步把资本主义主要工业纳入国家公私合营是当前对资本主义工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重要任务

　　我们结合广州的情况研究了党中央所批准的“中财委（资）关于有步骤地特有十个工人以上的资本主义工业基本上改造为公私合营企业的意见”后，认为中财委（资）对扩展公私合营工业所提出的政策原则及1954年扩展公私合营工作的方针和具体措施，对于我们广州的私营工业逐步纳入国家资本主义轨道有很大的指导意义。

　　为了保证广州市社会主义经济的比重的正常增长，国营工业的顺利发展，逐步变消费城市为生产城市，进一步克服私营工业对国计民生的消极性和破坏作用，提高它的积极性和有利的作用，改进设备，改变私营工业的生产关系，提高劳动生产率，使私营工业在更大的程度和范围内为广大人民日益增长的文化生活和物质生活上的需要而服务，必须在今后若干年内积极而稳步地将国家需要的、有改造条件的，十个工人以上的私营工厂，基本上（不是一切）纳入公私合营轨道，然后在条件成熟时，将公私合营企业改造为社会主义企业。

　　四年多来，党和人民政府在贯彻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利用、限制和改造的结果，使资本主义工业的大部分已在不同程度上纳入了国家资本主义的轨道。在高级形式的公私合营企业方面除省管辖的外，由市管辖只有四家（即大生铜厂、南洋烟厂、永成冰厂和广州印刷厂），1953年的总产值163273000000元；在中级形式方面，逐年都有发展，1950年加工、订货、统购、包销的总值占私营工业的生产总值的10．6％，1951年占31．84％，1952年占37．47％，1953年占56．16％，1954年的计划要占80％。从纳入国家资本主义的范围来说，1952年为29个行业，75种产品，1953年则为36个行业，120种产品，其中全部为国家包销的主要商品达六十多种。1954年第1季加工订货任务达9500亿，占生产总值66．71％，1、2月份已有592大型户接受加工订货包销。国家已掌握了私营工业主要产品的大部分，私营的自由市场已相对缩小，资本主义工业和农民的关系也受了很大的限制。

　　四年多来，党对资本主义工业进行了一系列的反限制斗争，1952年的“五反”运动，和1953年的自查补报斗争，都在不同的程度和范围内克服了资本主义工业中的落后性和破坏作用一面，发挥了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积极性一面，资产阶级分子受到了一定的教育改造，这些都是过去对私人资本主义工业和资产阶级分子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成绩，和今后进一步对私营工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基础。

　　但必须指出下列3种值得注意的情况：

　　（一）私营工业比重还大，国家和合作社工业比重小，公私合营比重更小。据统计局统计，1953年本市工业生产总值共59303亿元，其中国营4959亿元，地方国营4467亿元，公私合营1632亿元，合作社824亿元，私营47420亿元（以上均不变价格算）。从各种经济成份发展速度来看，1953年比1952年的生产总值增加的38．76％，其中国营增加101．83％，地方国营增加18．98％，合作社增加57．46％，公私合营增加6％，私营增加37．6％，从各种经济成份所占生产总值的比重来看，国营只占8．36％，地方国营占7．53％，合作社占1．39％，公私合营占2．76％，私营则占79．96％，从这些数目字可以看出，解放以来国营和合作社工业的发展速度是远胜于私营工业的。但从产值来看私营工业产值相对数量减少而绝对数量仍然增加，并且在整个工业比重中占着相当大的优势（个别行业，个别户则有垮台的减产的），而公私合营工业四年来都没有得到扩展，这说明了社会主义工业的领导力量还是薄弱的，而在国家集中力量发展重工业，广州社会主义工业因许多特殊条件不可能迅速发展的情况下，进一步扩展公私合营企业，通过它来加强对私营工业的利用、限制和改造，是当前迫切的任务之一。

　　（二）广州市资本主义工业的另一情况是设备利用率和劳动生产率很低，资金的浪费很大，成本高。

　　关于设备利用率方面，据市财委不完整的统计，如拿生产设备可能的最高年产量来比较，1951年与1952年的实际产量，大部分行业的设备利用率都未超过50％，重要行业如火柴只达16％到19％，制革（重革）只达2．64％到7．45％，电筒只达6．58％到6．78％，电池只达8．43％到10．05％，硫化元青只达14．09％到16．46％，牙膏只达2．55％到5．53％，除制革外，这些都是逐年发展的行业，而在1950年全国公私合营工厂的设备利用率，重革已达39．54％，其中华东已达41．90％，东北达55．23％，火柴全国已达35．65％，其中东北达33．6％，上海达36．71％；卷烟全国已达44．7％，其中华东已达36．91％。可见广州的私营工业的设备利用率是很低微的。经过民主改革后，去年的设备利用率有了增加，但没有基本的改变。设备利用率低的原因除了一部分是因为原料供应成问题和一部分工业生产已为国营所代替外，普遍的原因是生产缺乏计划性，经营管理不良，设备配备与劳动组织不合理以及生产技术落后……等。

　　广州市的劳动生产率，数年来有轻微的增长，但有若干行业、若干工厂增长得很慢，有些还远落后于全国的水平。如电机织布业看台率，全国平均为每人看八台，上海有最高看至120台的，而本市1953年前，一般为每人看一台，1953年以后虽逐步提高，但现在一般也只为每人看二台，多则看三台至四台。又如与武汉手机织布业相较，则包括非直接生产人员计算，武汉手机织布业平均每台机用1．9人，而本市电机织布业平均每台要用2．4人。如以本市劳改工场相较，则劳改犯人平均每人每小时可织布5．2码，而本市私营织布厂工人，平均每人每小时织布一般不超过4码；中区某布厂四五个织布工人中，最高者为每小时织3．8码只有一人，一般的只可织3．6码，最低的每人每小时只织3码，个别的只可织2．8码，如以产值计算，则1953年本市国营广州纺一厂平均每个职工的产值较私营织布业同年平均每个职工产值高出96．31％。

　　私营工业经营管理的混乱和浪费现象尤为严重。去年民改所暴露出来的情况说明：有相当多的工厂根本没有什么管理制度，没有经营计划，没有必要的会计制度。有些工厂的资本家或代理人三五个月不到厂一次，对供、产、销都采取不闻不问制度，造成许多混乱、不合理现象和大量的浪费积压。如益丰搪瓷厂30个亿的资金，因经营管理不善，积压的制成品或半制成品就值20亿元。北区华新厂，一百人吃饭，每天买150个人的菜，1个月要买100只碗；该厂浆纱部，每次浆纱只须雇用两个临时工就够，却经常都是雇用22个。华一织布厂毫无计划的添置了一批不等用的机器，生产1个月便搁着不用，以后又翻修改装，就浪费了5亿元。税局检查凤祥针织厂1952年不合理的开支占全年支出15％以上，李裕兴针织厂去年上半年检查出积压无用物资等于总资金的十分之一。又如织布业的华新、绵远新，钢铁业的捷和，搪瓷业的益丰等25家大中厂的材料，1952年全年浪费总数共达87亿元，其中有10家厂，共亏蚀22亿元，而这10家厂全年由于经营管理不善造成的浪费就达31亿元。民改以后，这种情况有所改善，但还没有基本的改变。

　　上述情况严重的障碍着私营工业的生产发展。它不但使生产品的出厂价格增高，品质低下，不能扩大市场，发展企业，有些企业还可能受到淘汰，而且随之而来的是公私劳资以至城乡关系都受到极坏的影响。因为成本高，国家进行加工、订货的工缴费就要加高，工缴费高了，国家要蒙受损失（如1952年国家在全市织布业中共加工115万多匹布，如将同样的布数量不在广州而在武汉加工，则国家可以减少工缴费一百二十一亿八千多万元，这笔开支可以在广州办像永新那样有工人230人织布机20台的织布厂9家，可以办像绵远丰那样规模的织布厂24家）。〔工缴费〕低了资本家要叫喊，公私关系就难免紧张了，工人生活也因企业发展受了障碍，生活改善难以实现，劳资关系也容易紧张起来，而高价的工业品会使农民望而却步，阻塞城乡物资交流，影响工农联盟。例如农民要卖去十四担米谷子才能买到一架缝纫机，卖去一担谷子只能买到三支手电筒和三个手电池，或者十条毛巾，或者两双胶鞋和两把牙刷。而一般农民每年每人平均收入只不过六、七担谷子左右。

　　这些情况也说明：只有进一步加强对私营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一方面加强对已纳入国家资本主义中级形式的私营工业的领导，一方面逐步引导这些企业向高级形式的国家资本主义发展，才有可能较为有效地逐步改造这些私营工业的落后性，使它更好为目前的生产和工业建设服务。

　　（三）自总路线颁布以来，广州市的阶级斗争有了新的发展。一方面是政治上经济上的社会主义因素都有了新的发展，一方面是资产阶级从政治上经济上抗拒社会主义改造的加强。这是合乎逻辑的。因为过渡时期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是“谁战胜谁”的斗争，谁要是给资产阶级拥护社会主义改造，欢迎走国家资本主义道路的花言巧语所欺骗，谁就要犯原则性的错误。整个过渡时期的阶级斗争都是很尖锐和激烈的，国家资本主义的经济形式将是我国过渡时期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的主要形式。

　　为了进一步克服资产阶级唯利是图的本质所产生的对国计民生的破坏作用，克服资产阶级对实现社会主义改造各种步骤的抵抗，有效地把对资产阶级分子的改造和企业的改造结合起来，也必须逐步扩展公私合营企业。

　　广州市当前的情况说明了这一点。大多数资本家在不同程度上，用不同的方法来抗拒社会主义改造，首先就是抗拒国家资本主义。其主要表现是：

　　1、抗拒国家加工、订货、统购、包销，追逐自由市场。有的公开抗拒，如利工民厂资方在该业中公开说“谁接受包销是衰仔”；有的采取欺骗隐瞒方式，如某橡胶厂实际生产能力月产胶鞋四万双，订包销合同时只报三万双，新世界胶胎厂接受包销后，故意将产品好货当作次货，然后拿到自由市场去卖，追逐高额利润，有的消极经营，不回工厂，不理生产。利国电线厂资方对工人说：“提高工资、提高次货率，报低产量，就可免去接受加工订货任务。”有些资本家不惜多出次品、废品以争取自销。

　　2、抽走资金。有的资本家把资金抽逃至港，已查出的有塑胶业的大中国、星华、嘉禾三家；有的抽资金走，甚至抽出搞“地下工厂”或“家庭生产”；有的巧立名目抽走资金去购置房屋；有的以个人“结婚费”、“交际费”等名目抽出资金，任意挥霍。织布业的泰盛厂资方在1953年内抽走资金达一亿元。周中针织厂资本家抽走资金一亿多元，西区针织业已知有逃资的达五十二家，其中有三十二家已知逃资数达五亿五千多万元，此外还有用在企业透支预借红利擅自分红，归垫旧债，收欠户还款不销帐，扩大不合理开支等手段来抽走资金。

　　3、偷工减料或盗窃套换原料。在偷工减料方面：有的是在配料的变更配单，以次充好以贱充贵，这在橡胶业和新药业中为多，如广州橡胶厂将鞋底原料锌粉由十六两减为四两，国民药厂用变质的维生素D粉配制维生素A、D，注射液，甚至用工业原料“苛性钠”代替医药原料的“苛性钠”（二者价值相差十五倍）来配制水杨酸钠辛可芬及维生素C注射液。有的是在制作上变更规格，降低品质，如橡胶业远东厂将四十码长球鞋面布每对缩小三分，并将该涂三次胶（贵重原料）改为涂两次；针织业启新厂故意将织汗衫布的威路机针头推紧，使织出来的汗衫密度不够，每打汗衫减重四两，并用六支纱来代替合约上规定的十支纱，本年第一季中抽查机织业十七家厂，有十四家线密不足或短码，多者每寸少了六根半线纱，每疋短码三十一寸。在盗窃或套换原料方面：有的盗窃加工节余原料，如织布业一联厂的浆染主任×××（股东）曾企图偷窃节余原料哥士的一千九百四十八市斤。有的套卖原料，如橡胶业中的广州，华侨等厂都曾将国家配售翻铸轮胎之生胶不用以翻铸轮胎，却加工成半制品按原料黑市高价出售。这种行为不仅使国家资财受到重大的损失，人民的生命财产也受到极大的损害。

　　4、虚报成本。如福达胶厂将单车内胎成本由每条两万八千元提高到三万一千元；新世界胶胎厂将单车外胎成本由六万四千元提高到七万七千元。国民药厂注射油成本每公斤仅二万元，但向医药公司却报十五万元。针织业拍强厂与一家漂染厂勾结把漂染费每十磅多报二千元。这些都是非法骗取国家资财的手段。

　　5、延期交货和降低品质规格。有些资本家将货品于交货日期前拿到自由市场卖出，所得高额利润，用以抵偿国家罚款之后尚有盈余。有的则降低产品品质规格，引起广大人民的不满，他们把牙膏称作“石膏”，把手电筒称作“长明灯”，把退热剂称作“发烧药”。今年第一季度李裕兴针织厂的非正品率最高达80％。

　　6、拉拢落后工人或挑拨工人和党、政府及工会的关系。国民药厂长常对工人说：“加工后奖金没有自由市场的多”，以引起工人对政府不满，而任其偷工减料。吴义兴布厂资本家说：“工人工资太低，现工人闹情绪是应该的，若我是工人也闹情绪。”有些资本家对工人说：“我对你们的生活福利是最热心的，就是接受了加工订货后，我便做不了主，工会和劳动局那关难过。”有的不经过工会和劳动局给高级职员12天的加班费。资本家这种毒辣的手段在部分经济主义倾向严重的工人中起了极大的破坏作用。……

　　从此可见，在已纳入国家资本主义轨道的中级形式的企业资本家，不是那么自愿的接受领导，自愿放弃阵地，不企图组织反抗的。国家资本主义不过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的一种特殊的形式。资产阶级恰恰就是在国家资本主义的轨道内起了这么多这么大的对国计民生的破坏作用。因此，加强改造资本主义企业和资产阶级分子就成为党在过渡时期迫切的任务。

　　总之，从目前广州市各种经济成份中私营工业还占相当大的比重的事实来看，从私人资本主义企业的落后状态已成为发展生产的障碍这一事实来看，再从当前阶级斗争的发展的情况来看，进一步加强对私人资本主义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已成为迫切的任务。这个任务包含两方面：一方面是把已纳入中级形式的国家资本主义工业的领导工作加强起来；一方面是把于国计民生有利的主要工业，按照国家的需要与可能，有准备有计划、有区别、有步骤地使它走向公私合营。这是当前和资产阶级斗争的一个繁重而光荣的任务。

　　和全国的情况一样，在广州市将私营企业改造为合营企业的条件正在成熟。首先是私营工人经过“三反”、“五反”教育、民主改革和最近调整工资等一系列的思想发动后，政治觉悟已大为提高，已有可能使我们在把私营工业纳入公私合营的轨道的斗争中，只要加上适当的思想发动，就可以取得工人中的多数的拥护与支持，就可以在私营企业中树立拥护公私合营的群众优势，可能迅速取得企业中党团和工会的支持，并把这些力量作为依靠，这就有利于团结动摇着的职员和孤立意图抗拒的资本家。其次是国营力量，社会主义工业化的力量已日益增长，已对全市的主要私营工业的供、产、销三方面都作了不同程度的控制。在不同程度上割断了它和农民的联系，使这些私营企业对国营经济的依赖性日益加强。再次，是资本主义体系日益被割裂和打乱，私营工业的矛盾百出，经过1952年“五反”运动，1953年的自查补报斗争和对总路线的学习之后，资产阶级已经分裂，出现了一批可能接受党领导的分子，愿意接受公私合营的日渐增多，这种趋势，在今后还会有更大的发展，这也就是我们进行公私合营的有利条件。至于不利的条件方面，主要是私营工业的分散性和行业品种的多样性，这不但大大增加了人力的负担，而且还要花很大的功夫去注意到在合营时对各种不同的企业进行不同的合营方式。合营以后的经营管理和计划生产等问题都需要加强领导。我们现有的合营工业还很少，还缺乏合营的成功经验，还不能在已有的合营企业中充分显出国家资本主义经济优于资本主义经济。还有就是对资产阶级各种各样的破坏和抗拒，也要作充分的估计。此外，是干部准备不充分，自上到下都还没有一套经验，更缺乏同资产阶级在国家资本主义这个斗争形式上的斗争经验。

## 二、1954年公私合营扩展和整顿计划要点

　　（一）1954年投资合营主要对象放在机械、日用百货、纺织三方面，并以全市内或其本行业内规模大，技术设备和经营较好，供产销基本没问题以及投资少、利润多而见效快，有发展前途的企业为主要对象。

　　（二）经中央、中南批准，本市在1954年度，投资合营的工厂有八个行业二十六户，计：

　　1、机器制造业六户，包括：华南、大成、丽华三个缝纫机厂，协同和机器厂、南侨机器制造厂（已并于华南缝纫机厂）广裕隆铸造厂；

　　2、电工器材工业三户，包括：东洲电筒厂、南洋电器厂、兴华电池厂；

　　3、制药工业户，包括：天心、新光、新联制药厂；

　　4、化学工业三户，包括：建业硫酸厂、岭南油漆厂、源裕隆化工厂；

　　5、五金制品工业二户，包括：益丰搪瓷厂、上海软管（牙膏管）厂；

　　6、纺织工业五户，包括：广州纺二厂、友光织布厂、华南线辘厂、全新针织厂、李裕兴针织厂；

　　7、油脂化学工业厂三户，包括：源昌肥皂厂厂、光华、二友牙膏厂；

　　8、橡胶工业一户，大华橡胶厂。

　　（三）以上二十六家工厂分两批合营，第一批十三个厂：协同和机器厂（已完成合营），南侨机械厂（已合并于华南缝纫机厂），华南、大成、丽华缝纫机厂、广裕隆铸造厂，广州纺二厂、友光织布厂，二友、光华牙膏厂，兴华电池厂，源昌肥皂厂，上海软管厂。干部进厂合营时间，除协同和是在去年10月外，其余各厂均是本年4月中旬，预计6月底完成合营。第二批十三家厂，待第一批基本结束时即调配干部分头进厂。

　　（四）各厂的干部配备，原则上是50人以下配备1人，50人以上配备2人，100人以上配备3人，200人以上配备5人。

　　（五）这26家合营厂的投资，基本上遵照中南批准的数字办理，但今后恐怕有变化，因为：1、投资公司有一部分资金投到各厂；2、各厂也有吸收商业户投资或和别厂合并的情况；3、有些厂供产销已发生若干变化。因此须待这批下厂干部进一步摸底，提出具体意见，再把投资额确定。

　　（六）关于已合营厂的整顿问题。过去合营发展慢，目前由市领导的合营企业只有大生铜厂、南洋烟草公司、广州印刷厂、永成冰厂等四户。这些厂都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下列问题：1、董事会，厂长和政府之间的关系，特别是私股地位问题；2、加强计划管理，进一步计划化的问题；3、适当调整工人福利问题；4、利润分配问题。

　　各厂于1952年底清产核资以后，一年多来未发现多大问题，总的整顿方面是明确关系、加强计划管理和检查利润分配。

　　整顿工作拟于今年七、八月间进行，即俟第一批公私合营结束第二批展开以后再结合工业局抽调一部分干部一次进行。具体计划容后制定。

　　· 来源：

　　广东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