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维汉在中共中央召开的关于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问题会议上的发言

　　<李维汉>

　　毛主席的指示、中共中央关于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问题的决议（初稿）、中央负责同志的报告和讲话，对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根本估计和党在这项重大工作中带有根本性的方针、政策和措施，都作了明确透彻的交代，进一步武装了我们的头脑，鼓舞了我们的勇气，作为这条战线上的一个工作人员，我感到非常兴奋。我认为只要大道理清楚了，党委抓住了，事情就一定会改变个样子。我相信经过这次会议和会后的普遍传达，一定会在这方面形成一支比以往更生动更积极和更有能力的队伍。

　　我现在只就改造资产阶级分子工作中的几个问题提供一点意见，在大道理下面讲几点小道理。有错误和不妥的地方请予指正。

　　（一）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就是要对资本主义企业和资产阶级分子，都按社会主义原则逐步加以改造，以为最后地改变所有制准备成熟的条件。按社会主义原则改造企业，就是要使企业服从国家计划管理，逐步以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代替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以社会主义的经营、管理方法代替资本主义的经营、管理方法。按社会主义原则改造资产阶级分子，就是要教育他们从剥削分子或者半剥削分子，逐步地改变成为自食其力的、按劳取酬的劳动者。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这两个方面的工作，又叫经济工作和政治工作，它们是互相影响而不可分离的统一体，我们曾经把它叫作“双重改造”。切不可以把这两方面的工作互相对立起来，经济部门不问政治工作，政治部门不问经济工作，或者彼此各不相谋地去作。这样是不利于改造资本主义的所有制和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当然，适当的分工是需要的，但是必须通力合作，统一领导。

　　毛主席向全国工商业联合会的委员们说，在将来实行全民所有制的时候，要做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并且说一定要同他们商量。我这样理解：和平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关键在于改造资产阶级分子，而改造资产阶级分子要比改造企业难，因为要做到他们愿意改变所有制，如果我们放松了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必然要带来很多麻烦，以至不得不推延最后改变所有制的时间。

　　六年来，改造企业和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都有很大的成绩，但比较起来，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落后于改造企业的工作。公私合营企业的优点之一，是由于社会主义成份在企业中居于领导地位，给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提供了有利条件。但是，就在合营企业中，这种落后情况也相当普遍。资本家在议论“共产党只要企业不要人”，他们的“吊桶”①  [注：“吊桶”喻心有疑虑，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那么多，都是替自己的今天和明天担忧。这对于我们很不利。落后的原因，从主观上说，主要是思想认识方面的，我们应当根据决议（初稿）的精神，统一思想认识，并在实际上采取有效的步骤和办法，来加强这方面的工作。经过这次会议之后，全行业合营、定息制度和专业公司等重大措施即将逐步展开，为了争取尽可能多的人们愿意接受这种重大措施，为了合营以后能够继续顺利地进行双重改造，要求各地党委认真地加强这方面的工作，使能赶得上形势的发展。

　　（二）要以合营企业为基地，结合着企业改造，结合着新的工作（即劳动）和学习，有系统地对资产阶级分子进行教育改造工作。因为全部至少极大部分资本主义工商业都要在两年至三年内纳入公私合营形式，资产阶级的基本队伍，即企业内任实职的资产阶级分子，将全部至少极大部分陆续变为合营企业的职员，因此合营企业便成了教育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基地。

　　在公私合营形式上的企业改造，首先是资本主义所有制在很大程度上的社会主义改造，这种企业已经是“四分之三的社会主义”① [ 《列宁全集》第27卷第270页。]企业了。合营之后，即转入经营、管理方法上的改造，即是经营、管理方法上社会主义路线同资本主义路线之间的斗争。在开头一定期间内，这是合营企业中主要的阶级斗争形式。为了确定社会主义成份的领导地位，为了发展生产力和发挥合营企业的优越性，并使企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能够继续前进，我们必须主动地、有准备有步骤地进行这一斗争，取得胜利。但是同时，在这一斗争过程中，我们又必须耐心地教育资本家和资本家代理人等，帮助他们逐步地认识这两种制度和两种方法的好坏优劣，批判和抛弃旧的（即资本主义的），站到新的（即社会主义的）这方面来。这样，他们在企业合营的时候过了一关，在这时又过了一关。过了这两关之后，改造他们的工作，就会更加顺利了。帮助他们顺利地过这第二关是完全可能的，因为他们的企业已经合营，他们除了争取成为国家的职员外，再无别的出路。而帮助他们过了这一关，他们就会感觉到当上了国家的干部，掌握了自己的命运，这以后继续向他们进行教育工作就容易得多了。

　　从新的工作即从劳动中来培养他们的劳动观点和劳动习惯，提高他们的工作技能，同时结合着工作时间以外的政治教育和思想教育，这应当成为改造资产级阶分子的经常的和根本的方法。但是要做好这件事情，我们必须给以必要的条件，并要认真地加以领导和帮助。这首先要他们给安排适当的工作，并且使他们有事可做；在工作中帮助他们克服困难，做出成绩，吸取经验，做好了，做坏了，公平对待。如果让他们坐冷板凳，吃干薪，站在劳动之外，或者对他们的工作放任自流，不给以必要的指导和帮助，都不可能达到改造他们的目的。政治教育和思想教育也是这样，要靠我们把它当作一件重要工作，认真地去作，才能收到应有的效果。

　　以企业内部的教育工作为基础，还要适当地结合着企业外部对他们本人和对他们家属进行的教育工作。企业外部怎样对他们自己和对他们的家属进行教育工作，又怎样同企业内部的教育工作相结合，需要进一步地了解和研究。

　　（三）要进一步从资产阶级中分化和培养出更多的积极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核心分子即骨干分子，适当地使用和对待他们。几年来，这种核心分子的数量逐渐增多，质量也有所提高。他们靠拢党和政府，在爱国运动和社会主义改造中起着不同程度的积极作用。对他们的积极作用，一定要有足够的估计。但是，这种核心分子的数量，在地区之间和行业之间，还很不平衡。我们在培养核心分子的工作上还有很大缺点，一无规则，二缺乏管理，三在使用和对待上也有不少缺点。

　　要以市为单位定出培养核心分子的计划，照顾到各行各业，首先抓住准备企业合营的行业。核心分子的标准，建议把以前的对进步分子的标准略加修改，成为这样几项，认识和掌握他们自己的命运必须和整个社会的前进方向相结合，靠拢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在爱国守法和接受社会主义改造中起带头作用、骨干作用和桥梁作用。这是否适当，请大家考虑一下。

　　要建立管理的制度和工作。统战部门应当把这项工作当作干部工作中的重点。

　　要正确地使用和对待他们。目前，骨干分子的“吊桶”不一定比普通资产阶级分子少多少。他们还有自己在工作关系上的特殊的“吊桶”。有这样一些反映：要办差事，不同他们商量；要传达政策，不把政策交代明白；上司多，派差忙，上头千条线，下面一条绳；特别是对企业内部和外部的工作两头不讨好，一次带头，次次要带头；做了工作，批评多，鼓励少；代表合法利益，怕两头不讨好；反映意见，怕源源帽压；领导批评群众骂，回到家里老婆不说话；企业垮了，吃饭没办法（主要是中小企业）等等。我们不应当轻信资产阶级的话，但是也不要一笔抹杀，不加分析。资产阶级核心分子也是具有两重性的，既有不同程度的积极性一面，又有不同程度的消极性一面。但是他们的积极性一面一般的大于消极性一面，基本上靠拢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可以说是从资产阶级队伍里逐步分化出来的特定意义上的国家干部。因为他们还是资产阶级分子，具有不同程度的消极性，对他们不应当估计过高，要求过多，或者盲目信任。但是，如果他们确实具备了上述核心分子即骨干分子的标准，则把他们当作国家干部，给予适当的信任，同他们商量办事，积极地领导他们，教育他们和关心他们，应当是利多害少，行得通的。

　　（四）决议（初稿）指出了资产阶级分化的特点和我们的任务。在政治上，分为进步、中间、落后和反动等四个部分，这样划分，似乎更与决议（初稿）提出的任务相适应。怎样分好，还可研究。我还想补充说几句。几年来，资产阶级越来越孤立，从而这个阶级越来越分化，并且越来越向着有利于社会主义的方向分化：第二，进步分子逐渐增多。第二，左右摇摆的中间分子虽占大多数，但是总的趋势是逐渐向左转，当着进步分子真正积极起来，并且向他们做了适当工作的时候，他们往往可以跟着上来。第三，落后分子固然受反动分子的影响，但他们主要地要看中间分子的态度，如果人数众多的中间分子左转了，落后分子觉得自己快要孤立无援，也得勉强跟上去；我们应当使他们逐步地离开反动分子。第四，反动分子不仅是可以孤立的，而且也是可以分化的。反动分子中也有一些不同的情况，我们也应当分别处理。上述这些情况出现在社会主义改造的全行业合营运动中，我想已经可以证明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高潮已经到来了。

　　我同意决议（初稿）所指出的三项任务。同时，根据上面的分析，中间分子人数最多，举足轻重，必须争取，而他们逐渐向左的趋势，又利于争取。我提议把争取中间分子当作主要的目标，动员各方面的力量去作，首先争取他们中间代表性多的人物（这不是说要放弃对于落后分子特别是对于进步分子的工作）。我觉得在教育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中，对人来说，要抓住两个环子，第一，培养核心分子，即运动的骨干。第二，争取中间分子，即运动的主力。要在工作上把两部分力量结合起来，推动核心分子去做争取中间分子的工作。核心分子如果脱离了大多数，就无所谓核心，所以他们必须用主要的力量去向中间分子做工作。做到了这一层，壮大进步力量，扩大核心分子队伍，缩小落后分子队伍，孤立和分化反动分子，就容易做到了。

　　目前，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的进步分子中，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是同中间分子和落后分子疏远的。这种情况在某种程度上是受了统战部门一部分工作人员的影响，因为统战部门的这部分工作人员平常也只喜欢同进步分子往来，不喜欢同中间分子和落后分子往来。这种情况，已经损害了我们的工作，不应该让它再继续下去。

　　（五）对处理具体政策性的问题也想提一点意见。要把党的带根本性的方针、政策和重大措施付诸实行，变成实际，不能不遇到许多具体政策性的问题，需要加以处理。这些问题多数反映着公私关系上各个侧面的矛盾，小部分反映着劳资矛盾，也有私私矛盾和公公矛盾。一般地和根本地说来，都属于阶级斗争的具体策略问题。我们必须从工人阶级的立场和观点来考察它们。

　　国家资本主义，总的说来只是过渡形式，生命虽不长，但是它的具体形式和内容则不断发生变化。因此，在具体政策性问题上，我们的头脑切不可硬化，而要经常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尤其目前，在全国即将采取全行业合营、定息制度和专业公司等新的经济措施的时候，需要把现行具体政策重新排一次队，作一次审查，应当发展的要加以发展，应当修改补充的要加以修改补充，更要注意发现新的问题，提出新的对策。我们大家都要参加这项工作。

　　在同资产阶级分子的关系上，还需要区别那些方面应当加快步子，那些方面可以慢一点来，什么应当扣紧，什么可以放宽。要资产阶级分子四面不通风是不行的，不反抗就会躺倒。党的政策，是对他们网开一面，给以出路，逐步改造。总的说来，对于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是要逐步加紧地予以消灭的，而对于人，即资产阶级分子，则给以宽大的待遇，对他们实行赎买，并把他们包下来，使他们有工作、有政治权利、有经过教育改造变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的光荣前途。同是资产阶级分子，对于他们中反抗改造、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分子，应当严予制止以至法办，而对于一切愿意接受改造的人们，在给他们以工作机会、生活条件、政治待遇等方面，则可以而且应当适当从宽，借以换取和鼓励他们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积极性。同时，我们每一个重大的前进步骤，必然牵动公私、劳资关系的许多侧面，需要我们就这些侧面的政策问题分别主次，统筹安排。当我们在主要方面或者主要环节上进展较大、较快的时候，在次要方面和次要问题上，就不妨有意识地放宽、放慢一点，以利于主攻方面。在以往，在实际工作中不讲策略、不分主次，宁紧偏急的情况是不少的。这种情况，需要加以适当改变。改变这种情况的办法，一方面向同志们讲清楚道理，使同志们懂得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的道理，并学会运用它；另方面，在许多实际问题上，凡是有了条件可以制定处理办法的，可尽量定出一些办法。

　　最后，一切具体政策性问题，不论大小，如果它带有普遍的性质，即应当放在全国水平上来解决，地方和部门可以主动创议，但是必须报经中央审定，以免各自为政。

　　（六）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要经过激烈而复杂的斗争，因为这是“谁战胜谁”的斗争，资产阶级不会自动地退出历史舞台，他们的接受改造是由于大势所趋的形势和我们的政策所决定的，有一小部分人还一定要抵抗。但是事情的另一个方面，即就在同一过程中，出现了经过教育和必要的斗争之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能不接受改造，并且逐步地有所进步，并涌现出了成批的进步分子。总结六年来的工作成绩，可以说，资产阶级分子的大多数已经接受了公私合营或者准备接受公私合营这样一种改造，而在社会主义改造的道路上前进了一大步。这种情况表示了什么呢？表示了资产阶级的阶级力量大大削弱了。一方面很大削弱，另一方面很大进步，而且在社会主义改造前进的道路上还会继续削弱，继续进步，那末可不可以说这个阶级斗争是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复杂呢？没有疑问，阶级斗争仍然要继续下去，而且仍然是一个激烈而复杂的阶级斗争，但是，可不可以说，它将沿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复杂的公式发展下去呢？这样的看法和办法是有过的，资产阶级既然是一个要被消灭的敌对阶级，资产阶级分子即不可能再有什么积极性，而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斗争为主，斗争、斗争、再斗争，而且斗争的激烈程度也将越来越厉害。但是，这同几年来我国阶级斗争的实际形势和党的政策，都是不相符合的。

　　这个阶级斗争的具体的方式和方法是复杂多样的，不仅决定于阶级斗争的性质，而且决定于阶级斗争的发展形势，随着阶级斗争形势的变化而发生变化，我们应当灵活地运用各种的斗争方式和方法。教育也是阶级斗争的一种方式和方法。在和平改造过程中，一般说来，阶级斗争的方法是采取以教育为主、斗争为辅适当呢？还是采取以斗争为主、教育为辅适当呢？这个问题也和上述关于整个阶级斗争形势的估计一样，从决议（初稿）中可以找到适当的答案。在这里还想引证毛主席在两个地方的指示

　　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他这样说：

　　“剩下一个民族资产阶级，在现阶段就可以向他们中间的许多人进行许多适应的教育工作。等到将来实行社会主义即实行私营企业国有化的时候，再进一步对他们进行教育和改造的工作。人民手里有强大的国家机器，不怕民族资产阶级造反。”

　　在中国人民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上他这样说：

　　“人民民主专政有两个方法。对敌人说来是用专政的方法，就是说在必要的时期内，不让他们参与政治活动，强迫他们服从人民政府的法律，强迫他们从事劳动并在劳动中改造他们成为新人。对人民说来则与此相反，不是用强迫的方法，而是用民主的方法，就是说必须让他们参与政治活动，不是强迫他们做这样做那样，而是用民主的方法向他们进行教育和说服的工作。这种教育工作是人民内部的自我教育了作，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就是自我教育的基本方法。”

　　可见，在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内部即在人民内部，包括资产阶级分子在内，一般地可以而且应当以教育说服工作为主。六年来的经验证明了毛主席指示的正确。在这个期间，对整个资产阶级采取斗争为主的方法，只是在三反、五反运动期间。此外，一般以教育为主，不放弃必要的斗争。这就是说，除了大约占百分之几的具有严重情况的反革命分子及其他坏分子以外，其余的应当肯定是可以用又鼓励又批评的教育方法加以改造的。批评就是对于他们的主要的斗争方式。当然还要加上对违法者给予罚款等等斗争方式。大势所趋，允许我们这样做，现在的形势，更有利于我们这样做。我们这样做，政治上很主动，很能服人。

　　（七）请各地党委进一步加强对统一战线工作和统战部门的领导。我们党的统一战线工作有很大成绩，是中央领导下全党做起来的。统战部门参加了一部分工作，有一分成绩，但是我们的工作成绩同党的总路线要求是不相称的。这不仅表现在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问题上中央统战部的工作落在形势发展的后面，对形势的发展也有估计不足的地方。有一些应该由中央统战部提出或解决的问题，中央统战部没有提出和解决，或者提出和解决得不及时。各级统战部包括对资本主义改造工作办公室在内，应当依照中央指示，结合着学习三中全会文件，在党委领导下，切实地检查和改进自己的工作。

　　统战部门的工作是有困难的：（1）党内对统一战线工作的认识不一致，有不少的同志把统一战线工作放在一个可有可无的地位，把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资产阶级分子看成可抓可不抓的工作，把对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的统战工作看成是统战部惹来的麻烦，因而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存在有宁左毋右或者放任自流的倾向。这类情况存在的时候，无疑的使党的工作受到损失。统战部工作人员对这种情况，有许多同志能够根据党的路线理直气壮地进行工作，但是也有一些同志却错误地采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消极态度。应当改变这种情况，使统一战线工作和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工作提到党的工作中应有的重要地位上来。而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依靠党委和党委负责同志出面抓，在党内进行必要的教育工作以统一认识，并在组织上采取必要的措施使能贯彻。

　　（2）统战部门的工作主要是政治工作，关系复杂，政策性很强。正因为政策性强，只有保持党委的密切领导，才有可能做好工作，少犯错误。各级统战部必须坚决遵守向党委请示报告的制度，决不可闹分散主义和独立性。同时希望各地党委对统战部工作定期加以检查，对各个方面的重大问题及时予以指示，并有一负责同志代表党委管理统战部工作。对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工作，建议仿照中央办法成立一个由党委负责同志为首的小组或委员会。

　　（3）统战部门工作人员的数量和质量，有太少和太弱的情况。有许多省、市统战部的负责同志不止一次地批评中央统战部对他们的干部配备问题支持不够。我请求各地党委加以注意，把统战部包括对资本主义改造工作办公室在内的组织情况和工作情况，加以检查，如果确有少了弱了的情形，请设法充实它、增强它。

　　来源：转自李维汉《统一战线问题与民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