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毅在中共上海市委扩大会议上关于团结起来，对私营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报告

　　<上海市市长、陈毅>

　　今天在大舞台，市人民委员会管理私营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有关各局的同志，如专业公司的经理及工作同志、公私合营的公股代表，这是一方面；第二方面工商界200多行业同业公会负责人；第三方面，工会、工人、职员、工会的主席；我们是第四方面（笑声），上海市委、市人民委员会的负责同志。今天在人民大舞台演一幕戏（笑声），四方面的人来开会，这个会不是一个斗争会，不是向那一部门进行斗争，是团结起来，对私营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工作讨论讨论，这样一个工作怎样做好。刚才陈丕显同志代表共产党上海市委提出建议，请大家考虑这个办法妥不妥当。钟民同志代表总工会方面提出怎样规划，怎样安排，怎样团结统战，这办法好不好，大家可以讨论。17日市人民代表大会也是讨论这个问题。

　　上海私营工商业有16．3万户，200多行业，职工40多万、50万，这样大的问题要好好考虑一下。毛主席在北京主持工商改造的会议，作了指示，盛丕华先生在文化广场召集工商界朋友开了一次会，作了传达，今天在这里再开一次。我们召集市人民委员会、协商委员会、民主党派也座谈过一次。这次是四方面，大舞台演戏有“三堂会审”（笑声），我们是四朝会面。把工作做好，我们共产党有责任，市政府行政人员有责任，工商界有责任，工会、广大职工有责任，共同把工作做好。所以首先好好讨论一下，研究一下。要有团结的精神，不要互不信任，而是要互相信任，共同来参加社会主义改造工作，建立感情，这很重要。不是对立的形势，你怀疑我，我怀疑你，这是要不得的。毛主席在怀仁堂主持座谈主要也是这样讲的。

　　为什么呢？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根本的矛盾。是不是啊？工商界的朋友们同志们大家想一想，职工同志们想一想，我们共产党的市委、区委，青年团，专业公司负责人，各局处负责人，我们大家对工商界没有什么根本利害关系，要把工商界搞垮。工商界方面，职工方面，今天党、政府没有要把事情办坏，而是要把事情办好。6年来上海事情没有办坏，上海工作有很大成就。今天上海负责人薪水还是很少，各局处负责人、各专业公司负责人、公股代表只有几十元，一二百元薪水，上海的主要负责人只有300多元，没有为了自己多余些钱，没有哪一个家庭生活很富裕，吃得非常好，穿得非常好的，子女、亲戚朋友也要靠自己做事拿薪水。一天忙到晚在那里办事情，办公私合营不是为了他个人利益，完全大公无私，为了把国家的事情办好。没有要把工商界腰包里的钱拿来（笑声）。我来上海当市长，不是你们剥削来，我再来剥削你们。可以检查（笑声），不相信可以派1个小组到我公馆检查，楼上楼下，箱箱柜柜，本本簿簿（笑声）都可以检查。各专业公司经理，公股代表都是为人民服务，可能有些缺点，有些急躁，这是可以原谅的，缺点是可以改进的，但总的是为了要把事情办好。你们公股代表也应该承认自己有缺点。

　　第二方面，我们公股代表、国家工作人员和工会、广大的职工同志，对工商界应该满意。他们愿意接受社会主义改造，愿意把自己经营的工厂商店拿出来公私合营，自己愿意表示爱国，愿意守法，这种工商界是好的，和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对立的，是合作的。他们和我们之间的区别愈来愈小，总有一天和我们完全合拢来，和我们是一样的人。所以要采取欢迎的态度。这一点眼睛要亮一点，思想要转过来。还是把他们看成剥削者，是反对社会主义的，这和事实不符。这一点很重要。思想还有落后的，思想还有顾虑很多的，但是落后的可以帮他们的忙，使他不落后。如果那里落后的多了，是我们工作做得不到家，我们自己要负责，光责备落后分子不公道。有抗拒的，抗拒由于不懂，不能怪他，我们工作到家，他们可以不抗拒的。社会主义是好事，对六万万人民是好事，对国家对自己是好事，为什么要抗拒。所以有抗拒，我们共产党、公股代表、人民代表，工商界先进代表要负责任。工商联中你是主任副主任要负责任。上海抗拒社会主义的人很多，首先我上海市长要负责任，要受处分，我害怕（笑声）。上海抗拒社会主义的人少了，我就感到惬意了（笑声）。另外极少数要抗拒到底的，这是极少数，几万人中有一二个。所以对工商界我们要采取欢迎的态度，团结的态度。他们对我们的距离一天天缩短，最后变成没有距离，变成一样的人，变成国家工作人员，变成劳动者。6年来走了很长一段路，证明6年来他们有很大的改变。通过公私合营、社会主义改造，通过这次新形势新阶段以来更进一步。所以我们脑子不改不对，辜负人。所以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我们不能拿过去眼光看他们。抗美援朝他们赞成的，土改他们赞成的，公私合营他们赞成的，1952年曾经有“三反”“五反”，机关里有大老虎、小老虎，工商界中也有五毒，这已经是过去事情，现在已经变了。我刚才讲的第一段话是对我们行政人员、公方、公股代表讲的，对工商界朋友们同志们要改变看法。公方代表、国家工作人员一天忙到晚为人民办事现在工商界愿意接受社会主义改造，已经转变过来了，所以对工商界特别挖苦是不对的。

　　第三，工商界朋友应该看到广大职工、工作干部生活是最低、最苦。他们努力搞好生产，很积极的拥护社会主义，拥护社会主义改造。他们在工厂里搞劳资协商，搞增产节约，拿30元、40元、50元，最高的工资100多元，很少。这样地努力也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自己拿的工钱养活不了二三个人。所以工商界应该对这样的职工采取感谢。另外一种态度① [ ①  原件如此。]。我们国家六万万人，最多的是工人、农民，生产也是靠他们，所以对这样职工要有正确的认识，团结友好的态度，尊重的态度。不要起反感，下决心把关系搞好。这样我们就团结起来了，不论国家工作人员、公股代表、行政人员、党的主管人员、工商界朋友、工会的广大职工就团结起来了。把社会主义改造搞好，达到一个目的，达到国家富强。指望5年、10年、15年以后，我们从贫困穷苦的境遇中挣扎出来，变成先进的国家。在座很多人不能穿呢衣服，是国家穷；水电还不够，生活还很苦，极大多数人还是文盲，文化水平不高。我们国家并不十分富，国家很穷。现在我们国家已经翻身了，强起来，但还不够强。我们国家不富不强。我们社会主义改造，人民大舞台四朝会面就是为了把国家提高起来。并不是你死我活，我死你活，把你的厂、你的店搞成我的，把你的厂店搞垮，我来发财。不是的。社会主义改造为了国家工业生产更发展，农业生产更发展，大家生活水平都能提高。是为了这样一个目的，完全可以取得一致。政治上的大目标要搞清楚，道理我想不多讲了。

　　恐怕最大的问题很多人没有想通，很多人有另外一种想法，打小算盘，做小手脚，不相信。今天工商界来讲，工商界中有多少人生活是比较好的，比较优裕的？工商界中，中、小以下生活并不怎么了不起，也就是马马虎虎，比工人生活也好不了多少，都是一个贫穷。怎样富起来，就是要搞工业，搞农业，内部不要有矛盾，不要冲突，采取公私合营办法，然后全部规划，全部国营，大家拿薪水吃饭。薪水能够有200元、300元，我们上海将来最简单的粗工薪水能提高到200元300元，技术工人400元500元。最起码都是小学毕业，大学毕业的几百万，中学毕业的几千万。现在我们粮食生产只有3000亿斤，我们要提高2倍3倍到1万亿斤。我们农业生产提高3倍，我们生活就可以提高3倍。我们工业现在只能炼300万吨钢，将来能炼2000、3000万吨钢，工业增加10倍，我们生活能够提高10倍。把我们现在产几十万吨石油，提高到产几千万吨石油，大家可以坐汽车，不用肩膀挑担子，可以用拖拉机。我们棉纺厂、毛纺厂更发展，我们职工就可以从现在穿棉布改成穿丝穿呢。我们现在只有1万吨煤，能够有3万吨，我们冬天更能生暖气。所以我们有伟大的目标，把国家富强起来，到那时候，现在最好的生活，也变为一般的生活，大家生活都富裕起来。我们为了伟大的目的来奋斗。现在障碍着前进的就是私营工商业，私营工商业是障碍着实现这个伟大的目的。所以我们把私营工商业去掉，是逐步改造把它去掉，不是把它消灭，是公私合营加入国营，共同为伟大的事业服务，是完全可以讲通的，完全可以说服的。工商界也可以赞成的，他们也愿意参加，不愿意反对。如果他们反对，首先是我们工作做得不到家，我们共产党工作，民主党派工作，工商联工作不做〔到〕家，工会的工作不到家。如果工作到家了，落后的可以变为先进，抗拒的可以跟着我们走。剩下坚决反对的，那是属于另外一回事，恐怕工商界中没有同情他的，家里也没有同情他的。今年5、6月上海棉纺业全行业合营，567个资本家，资方、资方代理人中只有2个反对的，这2个最后由于组织合营的国家代表说服，通过教育，最后还是改变赞成了。上海棉纺业是最大的，说肥，是最肥的一块肉，完全可以办得通，就是有落后分子也是个别的。但是这2个是谁，不要问他了，他们已经改变了，用不着问了，有错误欢迎改正，不要逼着人家非走一条死路不可。我们劝他、带他、扶助他走上一条博路，光明大道，不要逼他走狭路，走到死路淹死。所以毛主席这样讲，我们工作方法好，可以把事情做好，我们工作方法不好可以把事情做坏。所以我们四朝会面把这个道理说清楚。

　　工商界不要只看你们在牺牲，广大工人、农民也都在牺牲，你们为什么不牺牲一些，太自私自利了。国家工作人员也还是在牺牲。我今天做报告和你们3千多人谈谈心，我回去写文章1个月可以得到几万元，可以写1个剧本，写一些政治论文，可以赚钱，人民大舞台做报告，你们又不给我钱(笑声)。我还不是牺牲。国家工作人员最大代表，毛主席就在那里牺牲，1天16小时工作。牺牲是应该的。现在国家每月只给我500元钱(笑声)，我是副总理上海市长，只有500元，我是元帅，但现在在国务院工作，又不在军队里工作，不好意思副总理不做到军队里去。多拿些钱。我有1个舅爷，妹妹是地主，土地分配了，找我，我又没有办法，不能叫国家负担，还不是拿我的薪水接济他们。大家都有困难，工商界应该牺牲一点。工商界不会吃亏的，定息以后你们还有可靠的收入，中小以下，我看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现在大家要牺牲。

　　我们国家工作人员也应该看到这一点，现在社会主义改造，大的厂、大的店工商界负责人生活好一点我们应该同意，因为他们转变过来，拥护社会主义改造，应该同意他们，不要来一个绝对平均主义。你拿多少，我一定也拿多少，这不好。我们有一个美好的将来，5个指头不会一样齐，为了我们长远的利益，忍耐一些，没有什么关系。要把我们国家富强起来。苏联今天普通工人生活等于中国资本家的生活，集体农民的家庭也有汽车，苏联大城市公共汽车比我们资本家汽车还要好。所以不要把他们现在拉下来，现在把他们拉下来不好。我们上海工人同志每月只拿50元钱，和我还差10倍，是不是你们今天把我也拉下来(笑声)？要拉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过2个月我死掉，就少1个人，有什么好处。等级还是需要的，到共产主义完全没有等级，到社会主义还有一些。苏联部长副部长和一般人还要差10倍，就是社会主义按劳取酬。现在部分工商界生活好一点，合理的，现在部分的人困难一点，但是很快可以过去的。3年一变，5年一变，10年一大变。我今天讲话有些人不相信，说我偏向资本家，但是十年以后，你们知道我讲的是真理。现在很多人和资本家不团结，很多人想不通，工商界有很多关过不了，生活不下去要搞破坏，走上不好的道路，走自杀的道路，对我们并不好，对我们整个国家并不好。逐步地提高它，他们现在生活很好，几年以后，就有希望，中国工业、农业发展起来，我们生活就提高了。中国这许多年落后，解放几年很快大踏步前进了。大家都要有所信心，大家都要有所努力，大家有所信心，大家有所努力，共同把社会主义改造搞好。人民大舞台四朝会面这是第一个大问题。

　　第二个问题，简单地讲一点，时间不够了。

　　对公私合营这个东西要好好地研究，今天陈丕显同志、钟民同志提出了很多道理，很多办法，要好好研究。《人民日报》社论，全国工商联告全国工商界书，向毛主席致敬电，和陈叔通先生的讲话，都是考虑公私合营。不要不懂就拥护，也不要没有弄清楚就反对，也不要怀疑。上海市敲锣敲鼓很好，我以同志资格提醒他们，你们敲锣敲鼓恐怕还没有搞清。巴黎村食品店老板跳河自杀了，把他救起来，问他为什么自杀，恐怕他也搞不清楚（笑声）。落后的虽然不好，但他一定有一条道理想不通，巴黎村的职工不要以为他自杀了害怕了，要好好说清楚道理。他怕合营后把他吃掉，要说清楚公私合营后向前发展的，资方劳方都更好。这样他就不要跳河了，冬天天气很冷（笑声），我就不干（笑声），没有这个必要么，要向上发展么。所以要把公私合营好好研究一下。

　　我看今天最大的问题就是几百万人动起来了。好是好，但是有点盲目性。有些老板赶快把东西往外搬，一看工人同志不在赶快就搬（笑声），这就说明不懂，没有搞清楚，总以为你要把我的财产拿走了，有的把几百元几千元钱开支掉。有的把所有的家属都弄到厂里来，当经理当跑街，薪水搞得高高的。好，请你来合营。这完全把公私合营误解了。我们拿出七万万两黄金，你们一共只有几十亿，我们是大资本，你们是小资本，我们七万万两黄金来羡慕你，看相你，揩你的油？笑话（笑声）。我们七万万两黄金带动你，是把你们带大，不是把你们带小，只会把你们带好，不会把你们带坏。所以锣鼓要敲，但要加以研究，怎样准备合营，经理做什么事，副经理做什么事，资方做什么事，劳方做什么事，公方做什么事，私方做什么事，要搞清楚，不懂就问，自己到大西路①[① 现延安西路]。市委、市政府去问，问清楚。如果有一个资本家想自杀，就是想不通，睡不着觉。想自杀，最好自杀先到市政府问一问（笑声），最好市政府设一个招待所，备好点心茶水，去谈一谈。也有一个工人要自杀，他怕合营后调动工作，到机关里去问，干部态度不好，要自杀。这对社会主义改造破坏最重。抽逃资金是破坏，死了资本家是破坏，死了工人也是破坏，破坏资本家财产也是破坏我们国家财产。死了资本家我们也是同情的，不能说这个人该死，所以公私合营社会主义改造人人要赞成。但是想不通的不要去逼。过去买公债上海出了这种事：买公债打锣打鼓去逼，人家不买，我们去扭秧歌（笑声），人家没有办法只好买一点。这不好，今天不愿，明天，要等待，可以去说服，工人说服他，工商联、同业公会说服他，问我陈市长，也要说服他。他们想不通，你做资本家也想不通。当然，我没有当资本家的经验（笑声）。明年这一年是公私合营最主要的一年，明年大规模的搞一年，恐怕还要到后年，要从长计议，明年不同意还有后年，要好好研究。公私合营不讨论不协商，不能把事情做好。

　　昨天我到宝大祥去看了一下，和经理座谈一下（当然我应该到所有地方去看，很不深入），大家团结得很好。团结得很好就不会破坏。一不会死人，二不会破坏，不伤感情，增加感情。破坏包括好多种，抽逃资金是破坏，把东西搬到家里也是破坏，把账目生财往暗处去也是破坏。不伤感情，而是把感情增加。互相批评，互相监督，加以凉解。我前面讲了，今年夏天棉纺业567个资本家和代理人都欢欢喜喜，最后一致通过公私合营，最后两个落后的，最后也还说服了。这是最好的例子。棉纺业最大，利润最高，我想其他的轻工业，其他的200多个行业完全可以。工会代表人、工商联代表人，行政当局代表人，要照顾周到，不要急躁，好好学习，好好研究，就是把公私合营、国家资本主义道理，社会主义改造，最后走入社会主义好好研究。不要胡乱怀疑，胡乱猜一气，也不要胡乱拥护，嗄！公私合营了，打锣打鼓。问他为什么公私合营？“我不晓得”（笑声）。这不能说服人家，要用道理说服人家，道理说清就不至于死人，不至于破坏，不至于影响生产，不至于伤感情。你是我的朋友，我是你的朋友，大家团结起来对付帝国主义。

　　我最担心这个，毛主席再三再四讲，要我们防止破坏，我们这次是讲团结的会，也是一个反破坏的会。反破坏不是斗争的办法，公安局抓几个人，这办法不好，主要把道理讲清，有破坏分子，有落后分子，有抗拒分子，不但资方，工商界方面，工会方面我看也有，工人中几十万人一个没有，我不相信，共产党内也有，高岗、饶漱石就是。你说他不是破坏社会主义吗。所以要说清政策，达到没有破坏，不死人，大家欢欢喜喜。你年老力衰没有什么技术了。我就答应你，你年老力衰，为什么一定要拖你做事，就给你养老，六万万人让几万老人养不起吗？我也是50多岁了，到60多岁我也老了，也要你们养我了。巴黎村老板自杀，还有1个工人自杀，这很不好。所以不要比，要有办法活下去，要两眼看清，你有什么困难，我帮你忙，要做到没有人破坏，没有人抽逃资金，没有人用巧妙办法逃避公私合营。工作做得好，很多人都可以拿出资金投入公私合营。我们思想向前看，向新鲜事情看完全可以的。现在社会主义搞起来，搞到国家富强，个人钱多了，还有什么用，有什么意思。我有很多材料，很多工商界朋友把资金分给儿女，儿女不收，儿女不愿意当资本家，中学大学里受教育，愿意接受统一分配当国家工作人员，不愿意靠这样一点遗产。所以不讲道理，他还没有想清楚，他不信任，就要搞破坏，如果完全信任也就不破坏，还会增加投资。合营前，合营后把资金增加到企业里来不但不消极地破坏，还积极的增加力量。我相信有一部分人会这样。我乐观一点，思想右一点，我总是相信工商界的进步分子应该是这样。增加感情、增加信任。毛主席在怀仁堂和工商界代表人士谈就是这样，在共同的社会主义改造事业中增加相互之间的信任。我认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指示。因为公私合营有一股新气象，有一个新的看法，新的态度，大家就有感情，就可谈心。当然这里面怕被腐蚀，怕带坏，我想资本家为什么要把你带坏，为什么要腐蚀你。这不是进步的工商界，我不谈他。你是共产党员为什么会被他腐蚀，你是国家工作人员，你会被腐蚀，你这个国家工作人员也是成问题的。也有落后的、破坏的，也有被腐蚀的，这是极少数。成千成万人一条心，我们国家一定富强，事情一定办得好。我们同志们四朝会面，我们四方面相信社会主义要胜利，我们国家要富强，所以落后的、抗拒的是可以说服的，可以改变的。有被腐蚀危险，我们一个个提醒他，从错误的路上拉回来，争取全面的胜利，各方面的胜利。要这方面看，只打小算盘，只看小方面，无穷的忧虑，过多的评头品足，数不尽的清规戒律，硬是不相信，这很危险，在胜利前进中要栽跟斗。大家团结起来，社会主义改造有步骤有计划的，各方面好好想一想，一致来反对各方面破坏，国家负责人照顾不周到也是破坏，工会方面态度不好，监督不好，说服不够，采取急躁办法也是破坏，和资方勾结起来，勾通这也是破坏。应该团结起来走向光明。

　　17日许副市长还要向人民代表大会作报告，很多人可以听的，还有很多要讲的话，等许副市长讲了以后，我还要作补充。我们6点钟还要召开会议，实在没有办法再讲了，我的报告就到此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