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津高等学校教师座谈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和资产阶级思想改造问题   中国民主同盟天津市支部一月三十一日召开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和资产阶级思想改造问题座谈会。参加这次座谈会的有南开大学的杨石先、吴大任、李霁野、吴廷qiú@①、王赣愚、杨志玖等十九人,天津大学的刘锡瑛、赵今声、张兆麟等十一人,津沽大学的张国藩、李宝震、王金鼎、鲁仲平等二十三人,河北医学院的陆涤寰、张严,中国矿业学院王定衡,中央音乐学院的张洪岛等四人,师范学院的章一之、滕大春等十九人。   根据座谈会上的发言可以看出:经过前一阶段的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天津教育界已批判了过去认为学校中没有贪污、浪费、官僚主义的错误思想;开始认识到资产阶级的进攻是全面的,学校并不例外;资产阶级腐化堕落思想的危害性是严重的,因此在高等学校教师中,必须坚决把资产阶级思想从根铲掉。南开大学杨石先发言说:在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开始时,虽然认识到学校里的教师、职员、同学、工友中不可避免地会沾染一些坏的习气,但没有想像到会有像今天所检查出来的那么严重。已检查出的贪污、浪费数字虽然不算太大,而情节的严重性并不比其他机关轻。到运动开展以后,才认清了问题的严重性和其根源——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而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及其影响,仍然严重地存在着。今天,我们有决心把这种腐朽思想彻底清除。吴廷璆发言说: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号召刚一提出来时,正当我们进行思想改造,很有些人认为不应该打乱这一计划,对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只要有一个概括的认识就够了。运动在校内展开后,我们发现所谓清高的学校也有许多污秽。从这次南开大学已挖出来的案件来看,其中甚至牵涉到某些教授。这至少说明某些高等教育工作者本身并不那样“清高”。他们虽属于小资产阶级,但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从来就要求往上爬,和过去的统治阶级及今天的资产阶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疑存在着资产阶级思想。因此,我们要下定决心,和资产阶级思想割断关系,和贪污分子进行无情斗争。天津大学刘锡瑛发言说:运动开展以来,揭发了学校中很多贪污浪费行为和官僚主义作风,这是资产阶级思想进攻到我们学校的恶劣结果。我们有决心把这些东西反掉。高级知识分子也有光明和黑暗两面。我们不仅在学校中要把黑暗面反掉,同时连社会上的黑暗面也要反掉。津沽大学张国藩发言说:我们不能忘掉资产阶级思想是堕落腐化的根源,今天我们不仅要把我们学校的贪污、浪费揭发出来,加以清除;而且必须把这种贪污腐化的根源割掉,否则单谈学校的清白也是不可能的。李宝震也说:如果只将学校清洗一番了事,那么一定是去了一批问题,又来了另一批问题。我们必须从学校到社会上都彻底消灭这种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向他们的猖狂进攻作坚决的反击。天津大学张兆麟根据他曾参加过土地改革的经验,认为今天的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必须是疾风暴雨,而不能是和风细雨。只有这样才能把资产阶级思想打得落花流水。津沽大学王金鼎的发言,还揭发了资产阶级正想在教育工作者身上找“缺口”,企图“突围”。王金鼎说:资产阶级通过一些教师在学校里散布谣言:“政府把干部管坏了,反倒埋怨起邻居来”,他们想这样来模糊一般人的阶级意识。我们要堵塞“缺口”,全市教育工作者要组织起来,向资产阶级进行反攻。   通过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教师之间展开了批评和自我批评;改变了教师对学校向不关心的态度。有些在课堂上不能彻底解决的问题,也得到彻底解决。南开大学李霁野发言说:南开过去有许多连一分钟也不肯离开书本的先生们,今天也热烈地参加了这一运动,从事极琐碎而细致的工作。南开大学教师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在思想改造的学习中开展得不够好,但是,在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运动中,大家都能够互相检查,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许多教师在运动中抛弃了对学校漠不关心的态度,有信心击破旧南开残留下来的封建集团。天津大学赵今声也说:天津大学在这次运动中才真正展开了批评。在检查贪污、浪费、官僚主义时,大家互相尖锐地指出了错误,彼此虚心地检讨。通过这次运动使我们学校民主化具备了条件。从行政负责人、教授、职工、同学都觉得学校是自己的了。津沽大学鲁仲平谈到某些在课堂上不能彻底解决的问题,像为什么无产阶级领导中国革命?其他阶级不能领导?还有解放以后,常听到有些工商界人士谈:“既要团结我们,为什么又要改造我们呢?”今天,运动中的具体事例答复了这些问题。   参加座谈会的人,共同提出来两点希望:   (一)希望天津市教育工作者工会号召全市教育工作者积极地参加反行贿、反偷税漏税、反盗窃国家资财、反偷工减料和反盗窃国家经济情报运动,对拒不坦白的不法奸商,展开猛烈的进攻,贯彻“除恶务尽”的精神。   (二)希望爱国的私营工商业者,主动地积极地行动起来,对害群之马的不法奸商进行攻击,检举他们的不法行为,帮助他们走上悔过自新之路,以便使资产阶级负起在新民主主义社会中应负的责任。   来源:《人民日报》1952年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