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抚顺市委直属机关委员会关于开除马达党籍的决定   马达(原名马宝玉),男,30岁,家庭出身小地主,本人成份学生,山东省临沐县禹王城人,1939年8月在鲁南参加工作,1939年9月入党,1941年被俘,1945年11月重新入党。历任:文书、科长、主任、秘书、区长、团市委秘书长、发电厂党委副书记等职。马达几年以来政治上已完全蜕化,借口有病长期休养不做工作,不参加重要的政治生活,思想极端堕落,腐败到迷信巫医喝符求神的地步。   马达在“患病”、“休养”时,中、西医都治疗无效之后,竟信起神来,于去年夏天将一贯迷惑群众的反动巫医王贵武,请到家中焚香拜佛画符唸咒喝符治病。事后,并积极宣传其功效说:“这个大夫真有两下子,像我这样的病已治好一个了!”这是一种违反科学、违反马列主义、违反党的原则的错误行为。这种行为证明:马达堕落得已经为资产阶级反动唯心主义所俘虏了。马达这种错误行为给党在群众中造下了极坏的影响。   马达借口有病躲在休养院里逃避工作逃避政治生活,已有两年多之久。两年以前以患“神经衰弱”和“心脏病”为名,要求找一个“好地方”休养。组织上受了他的蒙蔽,为了照顾干部便将他介绍到汤岗子疗养院休养。入院后经医生诊断证明:“并非像本人所说的有严重的神经衰弱,而是一般的神经衰弱,同时心脏并没有病。”但马达不相信医生的诊断,又养了一年“病”还不见有什么“好转”。后经疗养院大夫会诊也没检查出什么病来,虽然有些“神经衰弱”,但经医生诊断还能睡眠6、7小时。组织上对他一直是很关怀的,为了进一步弄清病状,又派了两个人接他到沈阳医大检查。由于马达在疗养院过得甚为悠闲自在,便不愿检查,而采取了种种手段难为去接他的人。要上火车时,他捂着肚子喊痛,说啥也不走了。接他的同志苦苦哀求才上了车。上车一看是硬席,不满意的说:“这样的车我怎么能坐得了”,后来给换了个寝台座,算是坐下了。经车上的医务人员检查并没有病。到了沈阳,突然又犯了“病”要挂急诊。经大夫检查不需要挂急诊。后来在医大检查的结果证明:“并没有心脏病和胃病。”马达不相信又找中医摸脉,也没摸出啥病来。在医大检查过程中故意不遵守约定的检查时间,到时间不去,医师不让吃东西,偏吃东西。   “病”检查完了,证实没有病;马达仍不想工作。组织上叫他回抚顺休养,他却向组织上提出要到“空气好,风景好,老干部多的休养所去休养。”以此,拒绝回抚顺。传达贯彻四中全会决议时,市委决定要马达参加会议,马达提出:“我参加会议,得有汽车接送!”因为没有汽车,马达即时而参加,时而不参加,有时中途擅自退会。   马达在“休养”期间夸大病情,为“病”所困惑,据马达自己讲,有时觉得:病势严重有死去的危险,有时自己也想死去。可是又一想:自己参加革命十多年,挨冷受冻担惊受怕,打游击什么都经过了,现在社会主义好日子就在眼前,要是死去了太可惜!况且家中又有老小需要养活,才决心活下去,继续“休养”下去,在这些混乱污浊的思想中,党的事业,人民的事业,马达早已把它抛出九宵云外了。   马达在休养所时和女护士摸摸索索,晚间留下女护士不让走,给讲生理和婚姻法,每当疗养院的护士从他门口走过时,他就钻出来拉着护士的手说:“你给我查查脉吧!”或者是喊“头痛”。半夜三更人们都睡着了,马达穿着睡衣去叫值宿的护士:“你来给我盖盖被吧”,护士说:“你能走到这里为什么自己还不能盖被呢”,可是,马达却厚颜无耻地仍坚持要叫护士给盖好被。马达过去在团市委作秘书长工作时,也有这种流氓态度。“三反”时,女同志到他宿舍汇报工作,他不注意听,反而嘻皮笑脸去搂抱女同志,和女同志贴脸。跳舞时,就动手动脚摸摸索索。还叫女同志给他唱黄色歌曲,有时还叫女同志教他唱。在团市委还搞过三角恋爱。这种流氓作风在群众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马达在休养院还表现处处特殊,不遵守休养院的制度,到公园散步要护士陪同。生活上处处讲究舒适排场,回抚顺时为了要个卧车(怕去吉普)曾打过三次电话,到沈阳后下火车坐三轮他也大为不满。   当组织上指出其错误令其进行检讨时,态度极端蛮横,并以指责的态度抱怨市委不该让报社发表揭露他的“小品文”,认为是损坏了他的“名誉”要市委给予纠正。后来经组织上多次耐心教育和支部大会的再三帮助,在态度上看来虽然有些老实,但对错误认识仍不深刻,并且写一首“竹本无心节外横生枝叶,藕虽有孔心中不染尘泥”的诗句来表示不满和对抗。为严肃党纪,教育马达及全体党员,为了挽回党的影响,决定开除马达党籍。   来源:中共中央监察委员会办公厅编:《县委书记以上干部受到开除党籍处分的决定汇编(二)》(党内文件·注意保存),1960年。